和往常到老相好家友好的進行一下肢體交流,纔剛開始,剛有感覺,漸入佳境。
正好進行下一環節的時候,黑暗裏,一道閃電般的影子,如天兵神降一樣直接飛進了他們交流的裏屋,對着她就是一陣大叫。
那是一條健壯的大黃狗,有百斤以上的重量,聲音嘹亮悠遠,叫起來兇的很。
謝菊花光着屁股被追了好幾條街,這隻狗就像單獨被指派來針對她的一樣,幸好晚上外面沒人,不然她這樂子可是真大了。
回到老相好那裏穿好衣服,夏夜一通跑,是啥興致也沒有了。
怕大黃狗再來鬧疼,驚醒了別人,謝菊花告別相好,興致怏怏的回家了。
......
張大錘剛跳進院子,他的臉色很難看,緊接着,一聲叫囂讓他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他已經在一邊的巷子裏等了有好一會兒的時間了,終於,他熬走了謝菊花,他算準時間了,有這麼一會兒,只要謝菊花那邊破鞋開始搞了,肯定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回來的。
按照往常的經驗,說不定天亮前纔回來,他有很充足的時間。
“阿巴,巴,巴阿。”
張大錘順着聲音的來源,看向了一邊的山坡上。
程河清給日頭曬的渾身碳黑,潔白的大牙很晃眼,看着謝巧巧家院子裏的人,他笑了。
待張大錘定睛看清楚了山坡上的程河清,他啊啊的怪叫着,眼睛裏似乎冒着火光,他四處挲摹,握起豎在牆邊的一把鐵杴。
“張大錘,竟然是你個王八犢子”
正主終於是出現了,呵呵,程河清從小到大沒這麼生氣過,被冤枉的很慘,對象都給整沒了。
這比他受傷還要難受得多的多。
心裏的火兒現在匯聚到一起,爆發了出來。
猛虎下山一般,程河清心中憋着一口氣,從坡上衝了下去。
龜兒子,一定得好好說道說道,這事兒,沒完
本是認得的,張大錘屁眼大的時候發燒,老的心大沒發現,燒壞了嗓子,變成了啞巴,有些可憐,被同輩欺負嘲笑,沒玩伴。
小時候程河清還算是挺照顧他的,沒有嘲笑他的缺陷,還幫過他很多次。
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張大錘也是怒極了,最近,他聽說了太多程河清與謝巧巧的種種,破鞋搞的破了天荒,他腦殼殼上綠的很,像趴着個大王八,憋屈的緊。
程河清竟是這樣的人,他難以忍受,一時發狠,這是奪妻之恨,他恨不得想搞死程河清。
手裏握着鐵杴,張大錘直接是奔着衝過來的程河清的腦門上拍的。
“阿巴唔巴。”他嘴裏發出激烈的聲音,在表示自己的憤怒。
這要是一下子真給剛上了,不說拍死了,起碼也是腦仁振盪臉平了,能給好人打傻了。
“張大錘嫩娘個錘子”程河清見他這樣,也動了真火,多年的下務村三好青年,爆出了村口,他急忙止住前衝的趨勢,伸出左胳膊橫擋,張大錘全力的一鐵杴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胳膊上,咔嚓一聲輕響,顯然是不輕。
程河清自個就是學醫的,心中有數,最起碼是脫臼了,甚至骨裂了,腦門上冷汗都出來了。
“啪嗒”謝巧巧屋裏的燈在這一時間亮了,穿着紅色小花秋衣秋褲的謝巧巧披着個她孃的大褂子,聽聞動靜,跑出來了。
一出來恰好看到了張大錘一鐵杴拍在了程河清的身上。
“河清哥...”
“哎呦俺滴個娘啊,這是幹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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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謝菊花也是剛好回來,一聲尖叫,看到了程河清被打的一幕,扶着籬笆牆,她小腿都打哆嗦。
一下得手,張大錘別提多開心與得意了,但是看着程河清一臉痛苦的表情,他心裏感覺特別的解氣,緊接着他聽到了謝巧巧的聲音。
她關心的竟然是程河清,果然有一腿。
張大錘的眼睛更加紅了,跟發羊癲瘋的孫老頭一樣,眼珠子裏充滿了紅色的小絲絲,他嘲諷侮辱嘲笑受的多了,腦殼兒早就不靈光了,當初程河清對他種種的好,都被拋在了腦後,他現在就一個想法,程河清這是搶了他的婆娘,得拍死程河清
程河清搶走了他的謝巧巧,他是好不容易找着這麼一個婆娘熱被窩,他這條件找別的妮子,太難了。
張大錘發狠,想抽回鐵杴再來那麼一下子,想着一定朝着頭上拍。
“阿巴”張大錘用力的往回抽,卻發現鐵杴紋絲不動,他憋紅了臉也沒能抽回來,另一邊,程河清受傷的手臂抓住了鐵杴的另一頭。
“你還想打”程河清嘴角上揚的弧度加深,火大了。
就算不說因爲謝巧巧的陷害陳飛燕要跟他分手,他對張大錘那麼好,張大錘竟然要要他的命
“嘭”“啊”
張大錘還想往回抽鐵杴,一個滿是泛黃老繭的大拳頭奔着他的臉門面砸了過來,他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擋住。
他顯然是低估了程河清的力氣,一股大力傳來,將張大錘伸出的手砸回砸到他的臉上,一陣清脆的響動,幾顆帶着血的大牙從張大錘的嘴上被甩出,張大錘整個人往後連退了好幾步,一腚坐倒了地上。
“哇”除了慘叫,張大錘一張嘴,吐出一口血,他的一邊臉腫成了麪包。
“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謝菊花趕緊上來攔住程河清,謝巧巧在張大錘邊上要扶起他來。
“啊”張大錘揚天大吼,像狂暴的狒狒一般,他推開邊上的謝巧巧,恥辱,這是恥辱,他瘋了
張大錘握着鐵杴,高高的舉過頭頂,口中滿是鮮血,阿巴阿巴的衝向了程河清。
程河清的眼神很冰冷,像臘月份的冰,他揉着受傷的胳膊。
“嘭”到了,近了,近了
張大錘眼瞅着,就要打到程河清了,他的臉上綻放出了殘忍的笑容。
“日嫩娘個仙人闆闆。”
程河清冷眼,再出粗口,腳擡的過了胸膛,一腳跺在了張大錘的胸口上,張大錘臉色劇變,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嘶~”老程邊上的謝菊花倒吸了一口涼氣。
平時和善,臉上戴着笑容,呼喊親切的程河清,竟然如此的暴力
“操嫩娘。”程河清接着撲了上去,對着張大錘的臉一陣亂錘,打的張大錘阿巴阿巴的慘叫,眼淚都出來了。
“臥槽,看着都疼。”
人羣后邊的三黑子,發出一聲感嘆,怕被程河清注意到,偷偷的溜了。
這一切都是電光火石之間,只是一小會兒,但是被狗叫聲引起來的人們,已經在這邊聚集了不少。
謝菊花家門口很熱鬧,很多人都在看熱鬧。
一羣人趕忙上前,給打魔怔了的程河清從地上拉了起來。
謝巧巧兩眼無神,流出淚眼,被張大錘推倒,也沒起來,坐在地上。
張大錘捂着臉膛,在地上打滾,很埋汰,在哭。
“嗬”他呼吸粗重,一個大男人,躺在地上大哭,牙齒不知掉了多少,很悽慘。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大晚上的在謝巧巧這裏打起來,哎,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