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首富小村醫 >011.巧巧坦白真相
    “張啞巴和程河清,謝巧巧,這個可有意思了。”

    “嘿,張啞巴,怎麼想的,人家謝巧巧能跟你”

    相比程河清,張大錘不過是個人見人笑話的可憐蟲罷了,擺不到正面上來。通常,他都充當了一個笑柄的角色。

    張大錘被笑,衆人無懼他的張牙舞爪、兇狠的眼神,將他視作小丑。

    他彷徨,無奈,最終低下頭。

    “真是寡婦門前是非多啊。”

    有人嘲諷,謝菊花是個老騷貨,爲了生存,沒少勾引別家老爺們,是村裏老孃們防範的重點對象。同情她的有,跟她不對付的,太多。

    “你給我閉上你的嘴,巧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謝菊花迴應那個娘們,要喫人的模樣,她死死的拉着程河清。

    程河清的目光微紅,屬實打魔障了,他喘着粗氣,嘴裏罵罵咧咧的,左臂微微下垂着,傷的沒有張大錘的明顯。

    看熱鬧顯然是不怕事兒大。

    這一番鬧得動靜很大,村子裏的狗沸騰了,叫個不停。

    村長陳虎也被從沉睡中敲醒了,被告知程河清和啞巴張大錘打起來了,鬧得很嚴重,而且是在謝菊花的家裏。

    “狗咬狗啊,呵呵。”

    在選舉村長的時候,他們這一輩,程黑和他不對付,最終的村長的人選在他們兩人中間誕生,他好一番送禮花費拉票,威逼加理由,才險勝他。

    至此,兩家的關係一直挺僵的。

    “巧巧,你說說吧,都到現在了。”

    程河清看着地中哭個不停的謝巧巧,深呼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

    “對不起,河清,對不起,大家,對不起,我和河清哥哥沒有一點兒關係,我肚子裏的孩子,是張大錘的。”

    謝巧巧閉着眼睛,臉上滿是淚痕,從地上爬起來,秋褲上沾了不少泥土,水靈靈的小姑娘,一臉的疲態,她到一邊扶起張大錘,這次張大錘低着頭,沒有再拒絕。

    聽到謝巧巧的話,張大錘很震驚,阿巴阿巴的看着謝巧巧,卻不敢再看程河清,眼底明顯的都是愧疚。

    “呵,啥,謝巧巧,你說啥”

    程河清能明顯的感覺到,拉着他的謝菊花身子一僵,鬆開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哭的稀里嘩啦的謝巧巧,聲音高了八調,那語氣,彷彿能喫人一樣。

    “我說,我肚子裏的孩子是張大錘的。”

    謝巧巧低聲失落的說道,聲音裏透着一絲可憐的倔強。

    “啪我沒你這麼不懂事的女兒,你個死啞巴,我打死你,你毀了我的閨女一輩子啊”

    謝菊花萬分憤怒,甩了謝巧巧一巴掌,她把自己的本就凌亂的頭髮撓的一團糟糕,衝向了張大錘,宛若一個瘋婆子,對着張大錘又打又撓的,把張大錘打倒在地上。

    張大錘死死的挺着,低着頭,承受着婦人的狂風暴雨。

    “娘,你別打他了,我有跟你提過的,只是,你一直不喜歡他,你喜歡錢,想讓我嫁給有錢人”

    謝巧巧一聲大叫,推了一把謝菊花,自己柔弱的身板擋在張大錘的前面。

    “阿巴巴”張大錘在痛哭,拳頭捶地,砸的流血。

    “你,你,你,我的傻妮子啊,我都是爲了你好啊,你跟着他,你能有前途嗎喫飽飯都難啊”

    “長大了,妮子真是長大了啊。”

    謝菊花一連說了三個你字,氣的渾身顫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但是事情已經到了現在了,她同樣也很清楚,已經沒有挽回的地步了。

    “河清娃子,巧巧和你。”

    謝菊花看向一邊孤獨如寒松立在那裏的程河清,她還不死心,想最後搏一搏,程河清是不是對她女兒有一絲的情意。

    “事情說清了就好,張大錘,哼呵,不孬。”

    程河清的臉上不再有笑容,聲音平淡中透着一副致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謝巧巧,你做的好。”

    謝菊花真的是認了,跟程河清家的婚事,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今晚上這一會兒的折騰,讓她的所有期望與幻想全部都落空了。

    她無力的拖着疲憊的身體,不再言語,踉蹌的進了屋。

    “還有沒有王法了,想打架就打架啊,現在是文明社會了,有什麼想不開的”

    別拿村長不當官兒,這麼個落後的小山村,村長就是天。

    陳虎剛剛趕來,人未到聲先聞,威嚴中不失嚴肅。

    卻沒料到,這裏已經接近了尾聲,幾乎全部都要結束了。

    “散了,散了吧。”

    程河清環視一週,冷眼開口道。

    相信今晚有這麼多人看到,明日口口相傳,他會被洗白,他本身就是清白的。

    髒水得以洗清,這一鐵杴,沒有白挨。

    陳虎來到程河清面前的時候,人羣開始散去,臉上有些掛不住。

    “程河清,聽說你和張大錘打架了,怎麼回事,你爲什麼要欺負一個殘疾人,你怎麼忍心”

    陳虎發了自己臭不要臉的特長,一開口就往程河清腦袋上扣帽子,一副爲弱勢羣體主持公道的模樣,藉機要制裁他。

    “巴,阿布巴,哦巴哦巴。”

    現在事情真相大白,張大錘很愧疚,即使被打的很慘,昔日的點點滴滴涌上心頭,讓他羞愧的不能自己。

    “大錘,你先回去吧,等娘氣消了回頭再來。”

    謝巧巧開口,一切暴露出來,彷彿事情並沒有她想的那麼糟糕,反而少了一分擔驚受怕,多了一分釋然。

    她看出陳虎是要找程河清的麻煩,自己已經給程河清添了很多麻煩了,不想再拖累他。

    “哦巴巴,啊巴。”張大錘對着程河清鞠了一躬,表示歉意,摸着嘴上的鮮血,拍拍身上的土,離開了。

    程河清冷冽的目光看向陳虎,似乎是在說,村長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散了,都散了。”場中還有零星的幾人在看陳虎如何難爲程河清,陳虎好沒面子,拂袖離去,白跑來一趟。

    “河清哥哥,陪我走一會兒吧,聊聊。”

    皎潔的月光下,謝巧巧在笑,臉上淚痕還未乾,一會兒的功夫,她好像真的長大了,長大了不少一樣。有大姑娘的樣了。

    笑容和以前傻兮兮的笑容不一樣,透着一種特殊的韻味。

    “好。”程河清沒有拒絕,或許,今晚之後,那個小時一直跟在他屁股後面,甜甜的喊他河清哥哥的小女孩,永遠不在了。

    兩人沿着村裏的小路,走到了村口處的小河邊,月光悠悠,爲兩人照清前路,唯有田野之聲雀雀,喧鬧中透着別樣的靜謐。

    “河清哥哥,你知道嗎,從小到大,我對你的喜歡,從未變過,可惜,你從未回頭正視過我,哪怕目光在我臉上深情的停留一刻。”

    謝巧巧的語氣很低落,也很灑脫,她已經看開了,看不開,結果也難以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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