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首富小村醫 >012.飛燕悔當初
    程河清緩緩的點頭,沒有打攪謝巧巧,在等她的下文。

    謝巧巧癡癡的看着程河清,看着他剛毅的臉龐,熟悉英俊的面容,她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撫摸着他的臉。

    “可以抱我一下嗎,抱着妹妹一樣的懷抱。”

    謝巧巧想開口,可是心中的話兒難以說出口,她可憐兮兮的祈求程河清。

    程河清淡淡的嘆息一聲,伸出兩臂,將謝巧巧正面抱住。

    她說的對,可是,他真的只把她當成了一個妹妹,從未有過,非分之想。

    謝巧巧環住他的腰,很規矩,享受着這注定短暫而珍貴的溫馨。

    清風作伴,蟬蛙合鳴,水光瀲灩,襯着兩人的倒影,好一副溫馨畫面。

    眼淚,無聲的眼淚,裏面有委屈,有悲傷,有着現實的無奈,還有對自己的憤恨。

    “謝謝你,程河清,我的河清哥哥。”

    當謝巧巧昂讓的擡起頭,離開程河清懷抱的時候,臉上的淚珠已被她偷偷的擦乾,她臉上帶着笑容,自信與陽光。

    “巧巧,你長大了。”

    程河清撫摸着謝巧巧的臉,她第一次叫他程黑請,竟然讓他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他有種錯覺,似是什麼珍貴的東西將要離他而去一樣。

    “不得不長大,不是嗎”謝巧巧笑着拿開了他的手,她很少拒絕他的動作,若是以前,或許她會欣喜若狂吧。

    “是啊,哈哈,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你不怕村裏老孃們再說閒話了嗎”

    “早點兒回去。”程河清姍姍的一笑,離開了。

    他沒有直接回家,他來到了和陳飛燕約會的小樹林,不知道爲什麼,他清白了,反而有種淡淡的失落。

    “是因爲從未發現身後的風景嗎”

    坐在小樹林深處那塊老磨盤上良久,他纔回家。

    往事,註定成追憶,回首,已人去樓空。

    程河清臉上掛着嘲諷的笑容。

    可以去找飛燕解釋清楚了。

    謝巧巧穿的很單薄,夏夜微涼,河裏只剩下她孤單傷心的倒影。

    心底兒的那些話,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她實在不想再給程河清,她的河清哥哥,再添麻煩了。

    兩個月前,一個沒有繁星的黑夜,她在小河離村很遠的一段,荒無人煙的一段,洗澡。

    農村黃花大閨女的清白如命,她不幸的遇到了晚上下地偷點兒東西喫的張大錘。

    河岸邊,任她敲打瘋狂的掙扎哭鬧,她敵不過張大錘的一身蠻力,被侵犯了半夜。

    自那之後,張大錘便時常深夜來找她,他喫定了她,用行動威脅她,她不敢將他侵犯她的事情說出去。

    那之後,謝巧巧便陷入了深深的自卑,娘發燒那一夜,讓她想起了程河清,她想用她的河清哥哥擺脫張大錘的糾纏與侵犯。

    可惜,失敗了,她懷孕了,被謝菊花鬧得人盡皆知,事情擺脫了她的控制。

    爲了息事寧人,她不得不犧牲自己,認命了。

    陳虎從圍觀羣衆中隨意的抓了一個人,問清楚事情的經過始末,一肚子悶氣的回家了。

    心裏一個勁兒的懊悔,來晚了來晚了,沒有看到程河清險些被張啞巴一鐵杴爆頭。

    “怎麼不一下子拍上呢,一下拍上,程黑臉會是個什麼表情,臉會不會黑。”

    陳虎叨叨着,回到了家,一開大門,卻發現堂屋裏亮着燈,大黃鬧騰的時候,全村雞飛狗

    跳,加上村裏人的敲門,陳飛燕也被驚擾醒了。

    但是沒聽到他們說什麼的,陳虎就急匆匆的出門了。

    “爹,娘即使不在家,你能不能收斂一下,不要寒我們娘倆的心。”

    陳飛燕穿着卡通的睡衣睡褲,非常時髦的物件,村裏女孩們近乎都是一身衣裳穿幾年,縫縫補補又幾年,所謂有些土。

    可見,陳虎雖然人混賬,貪色圖利,對她閨女,一直當手心裏的寶兒寶貝着呢。

    “燕兒,怎麼能這麼說爹,你可真是冤枉爹了,爹是辦正事去了,村裏出了大熱鬧,快,陪爹喝兩盅,爹跟你嘮嘮。”

    陳虎家的酒瓶可謂是堆成了山,女色可用權兒謀之,只有一個閨女,操心可少,他的家底大都是被他喝空了。

    “我沒興趣,回房間了。”

    對於他的說辭,陳飛燕顯然是不信。

    “燕兒,你就當是陪陪爹,行嗎,你娘會孃家了,家裏就只有你和我,你不理我,我,唉,好失敗。”

    陳虎的說辭有些可憐,鄭秀芬在陳飛燕回來前,抓到了陳虎偷喫,醉酒的陳虎給她暴打了一頓,回了孃家,至今未歸。

    陳飛燕回頭,確實,陳虎老了,老了不少,頭上已經有了許些的白髮,模樣可憐,不知什麼時候起,他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經不再高大。

    再怎麼說,他再犯渾,也是她的父親啊,陳飛燕心軟了,坐了回來。

    “我有些困,就陪你一會兒,有事說事,少喝一點酒,對身體不好。”

    見陳飛燕回來,陳虎臉上露出喜色,拿起酒瓶就要倒酒,高興了顯然是要多喝一點,陳飛燕攔住她,就倒了小半杯,收走他的酒瓶。

    “好好好,閨女知道關心我了。”陳虎一臉的欣慰。

    “村裏傳的程河清和謝巧巧的事兒今晚上落下帷幕了,猜都猜不到,謝巧巧肚子裏的孩子竟然是張大錘張啞巴的,唉嗨,程河清大戰張啞巴,險些被一鐵杴拍死了,真是大快人......”

    心字還沒說出來呢,本來對於村裏事情不感興趣,但是一聽到事關程河清,陳飛燕的一雙小耳朵直接豎起來了,聽明白兒話,她小腦瓜嗡嗡的。

    我竟然冤枉河清了,哎呀,陳飛燕呀陳飛燕,程河清是什麼人你自己心裏還沒數嗎

    陳虎話沒說完,剛端起酒碗,陳飛燕便已經推開門跑了出去。

    “這麼晚了你去哪兒,你給衣服穿上啊唉”

    陳虎霍然站了起來,只看到陳飛燕的一個背影,而陳飛燕對他的話如未聞般,滿心全是程河清。

    陳虎憤然的幹了碗裏的酒,雙目噴火一般。

    “這麼不省心的閨女,三黑子就三黑子,嫁了就嫁了吧,最起碼安穩”

    陳飛燕一路飛奔着,到了程河清家裏,程河清家的燈還未熄滅。

    “飛燕,你來了。”

    河清娘看到了門口的陳飛燕,因爲村裏狗叫聲沸騰,他家一家還未休息,她一直擔心的在門口,等着盼着程河清回家。

    山邊離村中甚遠,並不知曉村中程河清發生的事情。

    “嬸兒,河清回來了沒有,我找他有些事情。”

    “河清出去了,還未回來,有什麼要緊事嗎,我可以幫你轉達。”

    河清娘打量着陳飛燕,她穿着單薄,顯然是有急事,來的倉促。

    “嬸兒,能麻煩您告知河清一聲,我有事找他,明天我等他。”

    “嗯,好,回來我就跟他說,天兒涼,進屋吧。”

    “不了,我先回去了,謝謝嬸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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