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條件很好,黃土的一丈多高的院牆,三間大瓦房很有氣勢,比陳虎家的差點兒,也不妨多讓。
陳虎相信,將來結婚了,有他扶持着,三妞家裏還有一塊菜園子,陳飛燕應該受不了委屈,即使受委屈,他能說上話,一句話三黑子絕對屁顛屁顛的。
若是去了老程家,生活條件是好了,可是他說話就沒多大的分量了,相對於白白給人家養了一個白生生的大姑娘。
“這麼晚了,誰呀。”
開門的是三黑子,光着脊樑,穿着一個糊黑的褐色大褲衩子,聲音不耐煩躁。
“唉喲,是老丈人來了,請請請,快快裏面請,俺娘在大屋牀上呢。”
三黑子一開門,看見是陳虎,態度頓時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顯然,關於陳飛燕的事情三妞已經跟他說了。
陳飛燕是什麼,那可是文化人在城裏上過學,有學問的女人。
三黑子打死都想不到自己將會喫到這一口天鵝肉,屯子裏的好姑娘雖然不少,可是都沒有陳飛燕有味道,她就像是聽書人故事裏講的那種千金大小姐一樣。
細皮嫩肉的,看着就讓人垂簾三尺,是村子裏的土妮子們比不了的。
“三黑子,你現在先別忙着叫,婚事還沒辦呢啊。”
陳虎咳嗽了一聲,三黑子竟然在家,這讓他有些放不開,感覺今晚之行可能會很單調了。
被陳飛燕和程河清一頓氣,他感覺身上有火,姑娘的婚事要談,火兒也要順勢的給釋放一下子。
“老丈人,那我外面有些事,你快上屋跟俺娘聊吧。”
三黑子賊眉鼠眼的,顯然知道陳虎的目的不是很單純,倒也坦蕩,哼哼着小曲兒就出門了。
他馬上就快要喫到天鵝肉了,這一切,他值得都覺得。
讓他娶陳飛燕,一想到那個嬌滴滴的聲音文質彬彬的感覺,,就算是讓他少活個十年八年的他都願意。
“這小子,倒是沒那麼討厭。”
陳虎笑着,開始非常看好三黑子。覺得他小子會辦事。
陳虎順着月明地往堂屋裏走着,堂屋的燈刷的一下子亮了,三妞沒什麼收入,比不得他家,時常開着燈是一種奢侈。
“陳虎大哥,來啦。”
牀在堂屋的一邊,是一張大牀,牀頭雕着花兒,老木匠的手法,好木頭,堂屋的中間供着他男人的牌位。
三妞蓋着一牀繡着大紅花的薄被子,看到陳虎,臉色變得紅了起來,眼睛似是要滴出水來一樣,聲音裏帶着一絲撒嬌。
“來了,三妞兒啊,這天真冷啊。”
明明是六月天,能熱死個人。陳虎抱着胳膊,一副真事冷的樣子,眼睛時不時盯着牀上。
三妞的臉色變得更紅了,知道他是想了,她也想。
那天在他家,讓她如獲新生,回味無窮,找到了年輕時候的感覺,做女人活着的滋味。
“陳虎大哥,家裏沒啥厚重衣服,被子裏暖和。”
三妞扭捏的像個小姑娘一樣,想到要做的事情,說出這種話來,自
“好好好。”
陳虎大叫三聲好字,急忙的除去了身上的衣物,撲進了三妞的被窩裏。
“陳虎大哥,暖和嗎,裏面。”
“暖和,暖和,你個小妖精。”
“啪嗒”一聲,電燈滅了,木頭大牀吱嘎吱嘎的響了起來。
或許是這種戲劇的代入特別的有意思,陳虎今晚很勇猛。
三妞歡喜的不行,一次又一次,最後如一灘軟泥一樣灘在牀上。
出去的三黑子見陳虎進了堂屋就回來了,在自己的小屋裏聽着隔壁誇張的動靜,一點兒都不掩飾,他的火兒很大。
他在積攢着力量,等待陳飛燕過門,好好,玩玩。
讓她臣服,讓她不要不要的。
.....
待堂屋的戰事徹底的結束了,陳虎嚴肅起來,摟着三妞,開始談正事。
“飛燕和三黑子的婚事兒,明天開始張羅,三天後是黃道吉日,給事兒辦了吧,這裏給他們做新房,你搬去我們家住,相互也好取取暖,有個照應。”
本來只是談婚事,經過這一番戰鬥,陳虎也是喜歡三妞身子不得了。
這是一塊已經很久沒有耕過的田了,比村裏那些花枝招展卻好似大麻袋似得強了不知道多少。
“好好好,婚事當然是越快越好,我去你那裏住了,嫂子,村裏人,不好吧。”
身下的牀單已經溼透了,她被陳虎挑的心裏癢癢,爲了空房子住過去,好像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沒什麼不好的,你嫂子經常不在家,多相互照顧照顧,不挺好的嗎”
陳虎邪惡的笑了,以後在身邊,那多方便。
“陳虎大哥,你,你怎麼。”三妞害羞的說道。
“三妞大妹子,你看,又冷了,別動,暖暖,暖暖。”
大牀吱嘎吱嘎的又響了起來。
“三天後。”
隔壁的三黑子嘿嘿笑了。
農村這紅磚牆,隔音是不存在的,油紙窗戶太敞亮,比紙還薄。
第二天,天兒一涼,面色滋潤像年輕了好幾歲一樣的三妞,開始走街串巷,鄰里相互通知。
中午的時候,陳虎動用了村裏的大喇叭,對婚事進行了宣傳,邀請各家到三黑子家幫忙佈置新房,準備酒席,禮儀。
三妞的一張嘴本就是厲害,加上大喇叭,這事兒直接被這麼給定了下來。
癩蛤蟆馬上就要喫到天鵝肉了
有人不服,也有人羨慕,這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一大早的三黑子便借來了驢車,戴上了大紅花,和三妞一起趕着驢,去鎮上採買一些稀罕的東西。
陳虎去丈母孃家把鄭秀芬給接了回來,聯合了村裏的一衆婦女,開始在家開始製作喜字等一些大婚需要的東西。
農村的婚禮沒有城市的豪華,但絕對是非常的熱鬧。一家有喜,全村幫忙。
加上這天還有三天結婚,今天整個村子裏都充斥着一種喜氣洋洋的感覺,當然,這其中不包括程河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