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看到謝巧巧的身子,心裏早就七上八下了,身子裏也憋着一股子火。
謝巧巧他當做親妹妹來看,不能,也沒有非分之想。
可不代表他就沒情慾,他還年輕,沒經歷過事兒,對沒經歷過的事兒就充滿好奇。
尤其是這方面,體內的柯爾蒙爆發,讓他覺得很不是滋味,憋的難受,總想發泄一下。
謝巧巧的身子也給了他啓蒙,那還是第一次看女人的身子,以前心裏只有喜歡。
喜歡一個人,只要天天跟她在一起,晚上睡覺的時候能摟着,摸着她的長髮,就滿足了。
自從謝巧巧的身子展現在他眼前之後,一切都不同了,原來女人的身子這麼勾人。
能把人勾出毛病。
他現在骨子裏都是火,全身上下就像螞蟻在爬,難受的緊,非得發泄點什麼纔行。
陳飛燕也睡不着,心裏總是七上八下的,不踏實。
父親陳虎的性子她最瞭解,平日裏自己要啥他不得給,喫啥不得買,說啥不得從。
這次不一樣,自己就是絕食都拿他沒轍,陳虎這回是鐵了心了,除了程河清,自己就是嫁誰都行。
她能聽到程河清喘息的聲音,知道他也沒睡。
程河清是個好小夥,要不是陳虎跟程黑不對付,村裏最配得上自己的就是他。
可是老天爺不讓他們在一起,整出這麼多淵源。
她怕,怕啥也說不出來,她老覺得不踏實。
除非身子給了程河清,生米煮成熟飯了,她才能安下心來。
陳虎跟程黑也不得不答應這婚事。
程河清撅着身子,下面不受控制的漲了起來,怕被陳飛燕發現。
他現在急需發泄一下,難受,這滋味,沒幾個人能扛下來。
可他不能,燕兒還沒名分,不能糟蹋了她。
他漲的臉色發紅,像磕了藥似的,腦子裏面混亂不清。
突的,一股溫暖的感覺從後背傳來。
是陳飛燕的體溫,他還能感覺到一對神祕的柔軟貼在他後背上。
只是瞬間的功夫,柔軟開始膨脹。
隔着薄薄的襯衫,程河清能感覺到兩粒突兀緊貼在自己背上,那是女人身子最美好的地方之一。
一雙小巧的手從後背伸出來,在程河清胸膛撫摸。
陳飛燕的臉紅了下來,她能感覺到程河清胸口炙熱的體溫。
“河清哥哥,要了我吧,生米成熟飯了,我爹才能同意我們的婚事。”
“我不能”
程河清很難受,可是很堅持,沒給她名分之前,他不會動她。
“這事兒不成,我爹就不會答應。”
說完,她咬了咬牙,決定了,這輩子非程河清不嫁。
一個翻身,陳飛燕坐起來,騎在程河清身上。
“我知道你對我好,不管這事以後能不能成,我陳飛燕從今天起,就得是你的人。”
說完就伸手解釦子,解的很快,是鐵了心了,程河清來不及阻止。
最後一個釦子解完,陳飛燕的身子徹底的暴露在程河清眼皮底下。
近乎完美的身子。
皮膚白,雪一樣白,兩坨柔軟堅挺,沒謝巧巧的大,顯得嬌小。
這一刻,程河清忍不住了,翻了個身,把陳飛燕壓在身下。
四目相對,柔情似水。
他摸着陳飛燕的馬尾辮,覺得她就像一潭子清水,能蕩起波紋,卻蕩不起泥漿。
頭慢慢往下,吻在她嘴脣上。
陳飛燕慢慢的閉上了眼,任由程河清啃食初熟的棗子。
一股悶癢的感覺傳到她腦子裏,酥酥的,很享受。
程河清慢慢的褪下她僅存的衣物,雪白的腿根印入眼簾。
這是男人的聖地,美,美的不可方物。
陳飛燕羞的臉色通紅,自己的身子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看到。
儘管這人是自己的河清哥哥。
程河清低下頭,在陳飛燕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下。
他很羞愧,可陳飛燕說的對,不這樣,他們兩人可能就沒法在一起了。
慢慢進入,陳飛燕痛的慘叫一聲。
這是每個女人都必須經歷的,撕裂般的痛。
血把身下的毛草都給染紅了。
可,痛並快樂着。
陳飛燕很開心,一點也不後悔,她把女人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自己最愛的河清哥哥。
這也是程河清第一次,就像是猛虎下山,精力旺盛。
....
一聲悶哼,兩個人都爆發了出來。
憋在骨子裏的那骨火宣泄出來了,程河清俯下身子,輕輕的抱住陳飛燕。
這輩子,他可不能虧了她。
陳飛燕也抱着程河清,感受他寬闊的胸膛。
現在,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把他們倆分開。
過了今晚,她就要跟她的河清哥哥一起離開了,去他夢寐以求的城裏。
聽說那很美,霓虹閃爍,花紅酒綠,她從來沒看過。
可她不想去,陳虎再差,貪財,好色。
經常瞞着她媽媽跟人搞破鞋。
這些她都知道,也恨,生氣,他爲什麼就不能好好跟她們母女兩好好過日子。
可再咋的,陳虎也是她爸,把她帶到這個世界,養大她。
待他好,除了程河清,什麼都滿足她。
她們有血緣,有親情,這二十幾年的生活,讓她捨不得離開。
陳虎就她一個女兒,她離開了,陳虎後半生咋辦。
她想家了,想回去了,反正現在身子已經交給程河清了,陳虎相反對也來不及了。
“河清哥哥,我們回去吧”
陳飛燕望着身上的程河清,摟着他的脖子。
程河清知道,也明白陳飛燕的想法,他也不忍心,爲了自己的私慾讓陳飛燕無家可歸。
況且自家也還兩個老人。
“嗯,天明咱就回去。”
他輕撫着陳飛燕的額頭。
陳飛燕覺得幸福極了。
她的河清哥哥善解人意,體諒人,以後跟他在一起指定很幸福。
她已經在心裏默默的想好了,明天回去,她就跟陳虎明着說,她身子已經給程河清了。
她就得跟他在一起。
這輩子,除了她的河清哥哥,她誰都不嫁。
天色越來越暗,這是黎明前的黑暗,程河清跟陳飛燕兩人就這樣抱着,眼皮一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