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磚白牆大平頂,跟外面那些房子一樣。
孩子們終於有了個好的讀書環境。
望着潮涌一樣的孩子歡天喜地的跑進學校,程河清高興,努力總算沒有白費,今年孩子們能在這好好的學習。
以後,還會有更多孩子在這。
從這走出去,走出山裏,走進城。
有了出息,再回來,把大山建設的漂漂亮亮的,跟城裏一樣。
那時候,喇嘛溝的人再也不用去外面,甚至這裏還會出現外來人口。
程河清憧憬,嚮往。
他等這一天的到來。
他站在門口,狗蛋爹狗蛋娘帶着狗蛋到學校。
狗蛋很歡快,一蹦三尺高,停了一年的學業,現在又能繼續讀了。
從孩子眼睛裏就能看出,狗蛋熱愛學習,喜歡讀書。
孩子的成績也好,將來能有出息。
狗蛋爹對程河清有種特殊的感情。
在自己拘留這段時間,來看自己的,只有程河清跟大力還有老婆孩子。
程河清教給自己很多大道理,讓他出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不同。
就像重生了一樣。
對於這份情,狗蛋爹不知道怎麼說,只能藏在心裏,默默的把程河清當成一個親人。
狗蛋爹出來,學校已經竣工,這幾月,他沒賺到一分錢。
現在,等孩子開學,他又要出去外面了。
他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吩咐自家媳婦:“俺出去了,你寂寞,只能找程河清,除了程河清,別的男人都不準碰。”
狗蛋娘紅着臉,女人做的再過,這事兒一擺在明面上,就會害羞,就會不好意思。
狗蛋娘說:“你放心吧,以後除了你跟程河清,俺不會讓村裏別的男人碰一下。”
狗蛋爹點點頭,這樣他就放心了。
他讓老婆跟程河清好不是爲了報恩。
看程河清的體子,絕對是這附近最好的。
進城半年,狗蛋爹聽過許多以前都沒聽過的事情。
其中就有遺傳。
程河清這麼健碩,種子指定很好,萬一狗蛋年懷上了,那孩子一定也是優秀的。
大力過來,他現在已經是下務村的正式村長。
見狗蛋爹跟狗蛋娘還有程河清聊的正歡,他過來,給狗蛋爹跟程河清一人一支菸,幾人聊起來。
程河清說:“學校蓋好了,我的心願也算是了了,今年孩子們能有個好地方上學,未來指定能出好多人才,俺過幾天也要出去了。”
大力抽到一半的煙放下,問程河清:“爲啥”
他不解,程河清在村裏就能賺不少錢,比普通人好多了,根本不用出去。
城裏有啥好,他就不喜歡,寧願待在山裏。
狗蛋爹也不解,他馬上就要出去,都跟媳婦商量好了,找野男人只能找程河清,他再出去,媳婦找誰去。
狗蛋娘也不解,她望着程河清的身子。
完美,健碩。
常年在大山裏行走,攀巖爬壁,跟野獸打交道,已經練的跟鐵一樣。
這身子,摸起來絕對舒服。
她現在都有點羨慕妮兒那女人,能嫁給這麼優秀的男人
。
大力還是不懂:“那你出去作甚”
程河清說:“俺得出去闖一闖,現在是新時代,用外面人的話來說,遍地黃金,俺得找個路子,讓那些學到東西的人在這裏也能賺錢,就不想出去了,俺得把他們留下來,把咱這建設的漂漂亮亮的,跟城裏一樣。”
程河清雙目發光,看着涌進學校的孩子,進去的孩子也看着他。
他們是寶貴的資源,在未來,他要帶着這些孩子,還有自己跟妮兒的孩子,把這裏弄的,跟城裏一樣,讓這裏的人享受城裏的待遇。
大力一愣,望着程河清。
在村裏,他算是優秀的,讀過書,成績還好,足以讓自己驕傲。
現在,他望着程河清,他沒想到,程河清的眼光已經看到了這麼多年後。
讓他自愧不如。
程河清纔是這裏最優秀的。
不止這裏,他是整個大山最優秀的。
絕對沒有第二個。
現在,他總算知道程河清爲什麼要蓋學校,執意要去城裏。
他彷彿也看到了希望,程河清帶着山裏的人,建起一個個本不該屬於這裏的建築。
他相信程河清,他這麼優秀,一定能做到。
狗蛋爹也驚訝了,程河清果然不愧是這裏最好的種子。
狗蛋娘雙目放光,望着程河清,心裏對妮兒已經從羨慕變成嫉妒。
要不是這這麼多人,她現在就得撲上去,摟着程河清的脖子,把他辦了。
她相信,憑着自己的相貌,程河清跟那些男人一樣,手到擒來。
大力看到了狗蛋孃的眼神。
他也動容了,自己不能生育,媳婦早就想要個孩子。
媳婦跟着自己這麼多年,也苦了她,自己從來就沒讓她滿足過。
要是有程河清,自己媳婦不僅能滿足,還有個優秀的孩子。
大力一口一口的抽菸。
點了一支又一支。
他猶豫,卻又期待。
作爲男人,誰也不願帶着綠帽,何況是自己給自己帶。
可作爲丈夫,他得幫媳婦想想。
作爲後人,他得爲祖宗想,香火不能在自己這斷了。
狠狠吸了幾口煙,他決定了。
程河清絕對是這裏最優秀的,找不到第二個,他得把媳婦交給他,讓他幫自己要個孩子。
再說他們倆是兄弟,兄弟怎麼能算綠帽。
大力說:“你啥時候出去”
程河清望着遠處:“就這幾天吧,等村裏的年輕人都出去了,俺也跟着出去。”
菸頭往腳下一踩,大力就要離開,說:“成,俺這還有事,俺先回去一會,你確定哪天出去跟俺說,俺送你,可別太急了。”
程河清點點頭,他沒多想,以爲大力只是單純的想要送自己。
畢竟當時大力離開,他也去送了。
狗蛋爹狗蛋娘打了個招呼也離開了。
狗蛋自己在裏面報名,他們得去看看。
另外,程河清馬上就要出去,他們得好好盤算下,怎麼能把程河清勾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