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一心爲爽兒擔心。
稍做猶豫,他回答說:“成,俺跟他們喝,不過俺得先把爽兒送回去。”
猴子一聽高興:“行,俺就在這等你。”
爽兒已經失神,剛纔的事兒對她打擊太大,程河清扶着爽兒往家走,把她送回去。
不多時就回來了。
猴子見程河清回來,滿心歡喜,他的計劃就快要實現。
只要將程河清拿下,再施點計策,爽兒還不是他胯下的玩物。
猴子越想越高興,領着程河清就到城裏的一家飯店。
程河清不怕喝酒,在家時,家釀的白酒他都能喝好幾大碗。
摺合起來得有二三斤。
那白酒,可比外面賣的二鍋頭得勁兒。
程河清坐下,猴子撥了幾個電話,叫上幾個自己的“鐵哥們”,聲稱請他們喝酒。
那幾個哥們一聽有酒喝,馬上就答應下來。
猴子搓了搓手,一頓飯就能換來爽兒的身子,這頓飯也值了。
不多時,猴子叫的幾個人就到了。
按照事先說好的,幾人都自稱是蛟龍幫的大哥。
猴子也是一聲聲“大哥”的喊。
逼真,像。
讓程河清產生了錯覺,以爲那幾人真就是什麼蛟龍幫的人。
程河清瞧了那幾人幾眼,一個個長得瘦不拉幾,跟個猴似的。
不過爲了爽兒,程河清還是耐着性子跟他們喝。
幾人變着法兒的輪流灌程河清,
酒過三巡,猴子放眼一看,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自己還算好的,其他幾個人已經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反觀程河清,連臉都沒紅一下。
猴子一看不好,暗中跟幾個人商量:“下一回咱再聚,神仙水包在哥們身上,你們繼續,負責把他灌趴下。”
幾人一聽神仙水他包了,馬上一個個打了雞血似的繼續灌程河清。
又一輪下來,程河清總算招架不住,倒在桌面上。
猴子一看機會來了,忙就打了個響指找服務員結賬,順便讓服務員,把程河清送樓上去住。
一趟下來,喫飯喝酒找妞住宿,猴子花了上百塊錢,再加上改天還得請他們幾個人“神仙水”,起碼得小二百。
猴子有些肉疼,不過想想爽兒,他還是覺得值得。
大不了改天想辦法再撈回來。
猴子跟服務員一起把程河清丟到牀上,走之前打了個響指,把一部手機丟給那小姐,讓她把她們乾的事兒都拍下來。
開始小姐不願意,猴子又給她塞了張20的,她才樂呵呵的拿着手機進去。
那小姐長得還算可以。
均勻的身材,臉蛋也挺好,腳下踩着高跟穿着絲襪。
上身穿着低胸裝,兩個肉球兒走起路來一顫一顫。
小姐進房,見程河清躺在牀上,身上已經被剝的一絲不掛。
渾身結實的肌肉讓小姐立馬着迷。
她做這行已經好幾年,從沒見過這麼壯實的男人。
她舔着嘴,走過去,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光,趴在程河清身上,使勁往他耳朵裏面灌氣兒。
程河清喝的昏昏沉沉,耳朵裏吹進來的風讓他全身上下酥酥麻麻。
整個人都軟了。
再加上這兩天,老闆娘跟爽兒的舉動。
程河清骨子裏早就憋出火來。
,把這股火給壓了下去。
這一刻,這股火在程河清喝過酒之後終於壓制不住爆發出來。
女人見程河清有了反應,欣喜,趴在他身上把他全身啃了個遍。
又是一陣酥麻傳進腦子。
程河清閉着眼,總算控制不住。
這幾個月對妮兒的想念也爆發出來。
他伸手摟住女人,嘴裏呢喃,不停的叫:“妮兒。”
女人偷笑,原來程河清的相好叫妮兒。
她可有些羨慕那女人,能有個這麼強壯的男人在身邊。
她把頭伸過去,埋在程河清的胸前,仔細的感受他的體溫。
“妮兒~”
程河清又叫了一句。
“咋了”
女人擡頭,把自己想象成妮兒。
“俺好想你。”
迷糊中,程河清把女人看成了妮兒,摟着她,不停親吻。
轉個身,把她壓在身下。
被程河清大山一樣的身子壓住,女人也有了反應。
全身上下一片火熱。
喘氣聲也重了不少。
大口大口的熱氣涌出,噴在程河清臉上。
程河清感受到,骨子裏的火燒起來。
全身上下散發雄性的味道,伴隨女人的喘息,大牀開始搖擺..
..
事後,女人醒悟過來,翻身拿出猴子交給她的手機,拍了照,從門縫裏遞給猴子。
猴子等的焦急難耐,看到照片,整個人笑的打顫,走下樓給派出所打了個電話。
不多時,兩輛警車停在飯店門口,程河清被人搖醒,迷糊中跟女人一起被帶走。
程河清在派出所睡了一天一夜,連民警都對他沒辦法,剛叫醒,又睡了過去。
這陣子他整天研究怎麼帶領村民致富,整天研究怎麼治好大力的病。
整天忙碌。
整宿無眠。
今天喝了酒,睏意襲來,總算是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醒過來,程河清發現自己被關在鐵牢裏,他使勁踹了幾下,大喊。
民警過來,見程河清醒了,說:“喲呵,你小子可算醒了,俺們還以爲你爲了逃脫法律的制裁不打算醒了。”
程河清一臉迷糊:“啥法律俺犯了啥法”
民警說:“啥法俺告訴你,事兒大了,有人告你qj。”
程河清腦子一懵,咋可能。
他回想起來,自己跟猴子去喝道歉酒,幾人輪番灌自己,後來就啥也不知道了。
他明白過來。
自己這是被猴子給坑了。
那小子憋着一肚子的壞水,程河清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只是沒想到那小子心這麼狠,這回事兒可大了。
他瘋狂的搖鐵門,大喊:“俺是被冤枉的。”
民警走過來:“冤枉啥人證物證都有,小小年紀不學好,盡學些流氓幹壞事兒。”
民警說着拿出手機,裏面正是他跟那小姐的照片。
照片裏,小姐扭曲着臉,程河清壓在她上面..
程河清慌了。
他啥事兒也不知道。
程河清舉手,伸出兩隻手指:“俺可以發誓,俺啥壞事兒都沒幹。”
民警沒搭理他,外面那些流氓到這兒來了,一個個也都這麼喊,他們早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