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首富小村醫 >79 心病還須心藥醫
    程河清見民警沒動靜,馬上也大喊:“俺也有人證。”

    那兩民警以爲程河清胡說,壓根沒理他。

    案發現場的女孩也說了,是程河清qj她。

    程河清焦躁不安,心裏罵了猴子祖宗一百萬遍。

    千防萬防,沒防到那小子來這一出。

    這事兒要是傳到村裏,被人唾棄事小,讓妮兒以後可咋辦。

    程河清在牢房走來走去,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他不能放棄,妮兒還在大山裏等他。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傳回了大山裏,以後人家怎麼看他,怎麼看妮兒。

    就連自己家老兩口跟妮兒家的老人都擡不起頭來做人。

    程河清扶着鐵門,彷彿看到了妮兒趴在桌子上哭,肩膀一聳一聳的。

    程河清說:“俺是被陷害的,俺有人證。”

    民警過來,程河清讓他把手機借給自己,只要打個電話,這事兒就能弄清楚了。

    民警將信將疑,把手機給他。

    陷害的罪名可不小。

    程河清記得爽兒的電話,他打過去,電話“嘟嘟嘟”響了幾聲沒人接。

    程河清着急,迫切,現在這時候,十萬火急,爽兒可千萬得接。

    電話一聲一聲的,程河清的心都快跟着揪出來。

    最終,電話還是沒人接。

    程河清又打了一遍,還是一樣。

    程河清像失了魂,耷拉着頭,把手機遞給民警。

    他手剛伸過去,電話響了,程河清一看,爽兒的號碼。

    他趕緊拿回來,一接,李老憨打來的。

    爽兒現在還在發愣。

    幾乎什麼意識都沒有。

    雙手緊緊的裹住衣服,時不時大哭。

    李老憨急,急不可耐,帶着女兒到各大醫院去看了一遍。

    沒用,大夫都拿她這病沒法兒。

    心病還得心藥醫。

    李老憨正急,在醫院,電話響了,陌生號碼。

    開始沒打算接,這號碼打了兩遍,顯然不是打錯的。

    想了想,李老憨給打回去。

    沒想到是程河清。

    程河清一股腦將自己的事兒全部說了出來。

    李老憨一聽,嘆了口氣,把女兒的情況告訴了他。

    程河清坐在地上,垂頭喪氣。

    在這個節骨眼上,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李老憨心裏也急,但沒辦法,自家女兒已經這樣,嘆了口氣把電話掛斷。

    ..

    程河清待在警局,轉眼就好幾天過去。

    這天,民警來了,把程河清釋放。

    程河清有點不知所措,腦子一懵。

    他還以爲,這罪名自己落定了。

    沒想到這麼快就把自己放出來。

    一問才知道,自己被人贖出來的。

    原來那天李老憨接了電話沒多久,廠長就打電話來了。

    電話也是李老憨接的。

    李老憨把爽兒的情況跟廠長說了,還請了假,說完,把程河清的事兒也說了。

    畢竟程河清在藥廠幹過。

    李老憨實在沒法,期望廠長能幫忙。

    廠長一聽,沒想到還真就上了心。

    程河清是誰。

    現在可是藥廠的合作方。

    他要被判了,廠子裏得損失多少。

    廠長聽完忙就掛了電話,給老闆娘打了個。

    老闆娘那邊,聽說程河清被抓,心都給揪了出來。

    程河清的身影還在老闆娘腦子裏浮現。

    鐵一樣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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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老闆娘的魂早就跟着程河清飛了。

    她馬上以廠裏合作方的名義,讓廠子支錢打點了一下,這才把程河清弄了出來。

    程河清出來,激動,高興。

    號子裏的生活不好過,他在大山裏生活了幾十年也沒這麼難受過。

    巴掌大的地方。

    每天在那,除了躺着看天花板還是躺着看天花板。

    城裏套路多。

    一不小心就中了奸計。

    他現在渴望回到農村,回到大山裏。

    大山裏不富裕,大家都沒文化,拌嘴吵鬧常有。

    也沒有電視,沒有手機,沒有城裏的一切娛樂設施。

    可他就愛回去那。

    那的人淳樸,踏實,沒壞心眼。

    他大口的呼吸外面的空氣。

    現在,他準備再去一趟爽兒家。

    ..

    另一邊,猴子哼着小曲往爽兒家走。

    程河清已經被他弄了進去。

    他心癢難耐。

    想起自己花的那些錢就肉疼。

    那些錢絕不能白花了。

    他今天就要把爽兒弄到手。

    沒有程河清阻礙,事兒要好辦的多。

    自己只要跟他說,程河清在哪哪哪咋地的,爽兒一準得跟着他一起出去。

    猴子想着,嘴裏流出了哈喇子。

    爽兒的身子可迷壞了不少男人。

    猴子一路哼着小曲到爽兒家。

    剛到門口準備喊,突然見到裏面有個熟悉的身影。

    程河清的。

    怎麼可能。

    猴子擦了擦眼睛再一看。

    就是他。

    猴子大感不妙。

    程河清不是被關起來了麼怎麼會在這。

    看到他之前,猴子很確信,憑飯店那小姐拍照的技術跟他倆說好的口供,程河清最少也得在裏面好幾年,多則一輩子。

    到那時候,爽兒早就是自己的了。

    程河清就是能翻天也不行。

    可是現在,程河清出來了。

    他不信,打死他都不信。

    程河清一個大山裏的鄉巴佬,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能耐。

    可現在程河清就站在自己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猴子轉身,儘量不發出動靜,倉惶逃走。

    他不知道程河清還有多少能耐。

    他害怕,害怕程河清會報復他。

    這仇不小,讓程河清找到,非得把他大卸八塊。

    他得離開這,先暫避一段時間,等程河清忘了這事兒了再回來。

    猴子一路狂奔,離開爽兒家,躲得遠遠的,手機也關了,沒一個人能找到他。

    屋裏,程河清坐在爽兒牀前。

    爽兒還沒從那天的陰影中走出來,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一動不動。

    李老憨兩夫妻急的在旁邊走來走去。

    程河清拿起爽兒的手把了下脈。

    眉頭皺成了“川”字。

    李老憨瞧的心急,忙問:“咋樣了”

    程河清的醫術他體驗過,城裏老中醫不是沒有。

    像他醫術這麼高明的很少。

    李老憨對程河清還是抱着希望。

    程河清搖搖頭,站起來。

    他也想,也希望爽兒能早點好起來。

    心病還須心藥醫,醫院的醫生說的不錯。

    這病誰也沒法子,只能靠她自己走出來。

    等她啥時候走出了這個陰影,啥時候病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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