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河清剛回村不久,就收到爽兒要結婚的消息。
爽兒跟天明坦白完,心裏疙瘩解開,好事自然將近。
事不宜遲,天明跟爽兒倆人去挑了個好日子,準備這兩天就把婚給結了。
程河清也跟着高興,他的大紅包早就準備好,就等着爽兒結婚那天送出去。
程河清回來後,先去大力家轉了一圈。
大力的身子越來越好,整個人面上都帶着笑。
雖然幹那事的時間長了,但不知道娃能不能懷上。
程河清讓他不要急,孩子不是說來就能來的,這需要兩個人的努力跟時間。
從大力家出來,程河清回了家。
雖然這事是解決了,但村裏的豬還沒有開始着手處理。
程河清沒有等,直接配了藥先給自己家的豬混着豬飼料喂下去。
豬跟人的構造很像,程河清觀察了好久,發現豬沒啥異常才放下心。
能不能受孕是一回事,只要先喫下去沒啥副作用,程河清就有把握。
給母豬餵了兩天藥,程河清才讓二愣子家的公豬來配種。
剩下的,就是等着母豬肚子裏的動靜。
在等的日子裏,二愣子一直躲在家裏不敢出門。
他現在被村裏人唾棄,只要一出門,吐沫星子就往他身上飛。
二愣子在家裏燒香拜佛,天天盼着程河清家的母豬肚子裏能有動靜。
日日盼夜夜盼,小豬仔還真就被二愣子給盼來了。
一大早,程河清就覺得不對勁。
豬圈裏的母豬胸前的饅頭好像變得比以往更漲,肚子微微隆起。
又不是第一次養豬,程河清有經驗,一看母豬成這樣,就知道鐵定是懷上了。
他趕緊去二愣子家,給二愣子說了這個好消息。
二愣子一聽,高興壞了,直接就從牀上蹦了下來。
程河清家母豬懷孕,豈不是就說明他有救了
二愣子早就受夠了天天窩在家裏的日子,要是再窩下去,他恐怕就瘋了。
二愣子把鞋提上,拉着程河清往門口拽。
他現在巴不得村裏的豬立馬就好,早好一天,他就能早結束受白眼的日子。
程河清懂二愣子的焦急,來的時候,就已經把藥材磨成了粉末,包成一個個的小袋子。
二愣子親手給人家送過去,臉笑得跟一朵花一樣,別人再怎麼冷嘲熱諷都裝作聽不到。
村裏人不是鐵石心腸,損二愣子,也只是痛快痛快嘴,見二愣子也不氣也不惱,也就收了嘴。
一整天下來,二愣子終於把藥送全,心裏也鬆下一口氣。
這一晚,二愣子終於睡了個好覺。
他不用再擔心村裏人罵他,也不用擔心會被趕出村子,以後誰提起這件事,二愣子的心裏也再也不覺得虧欠的慌。
程河清的藥甚是有用,因爲母豬是被下了藥才導致的不孕,還好二愣子是沖水兌的,沒有損到豬的子宮,還能有救。
要是子宮壞了,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程河清的藥甚是管用,沒過一個月,患病
村裏人的大事解決,大力也放下心。
身爲村長,最希望看到的就是鄰里間和和睦睦。
看到母豬的肚子都有了動靜,大力心裏越來越有底,他相信程河清的本事,自己肯定能有自己的娃娃。
有時候,好事就跟商量好的一樣接二連三的來。
早上喜鵲嫂在牀上翻來倒去,心情煩的不行。
這個月她的月事沒來,都過了一週,還是沒看到一絲動靜。
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喜鵲嫂以爲自己得了病,一大早就往程河清家跑。
這事是女人閨中的事,就算程河清是個醫生,喜鵲嫂也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
見喜鵲嫂扭扭捏捏,程河清說:“嫂子你出了啥事給俺說就行,俺是醫生,又不是神仙,你不說俺也猜不出你到底哪裏難受。”
喜鵲嫂臉紅了紅,不好意思的說:“俺俺這個月好事沒來。”
程河清聽了,心中一喜。
上個月程河清纔開始治療大力,喜鵲嫂一說自己沒來月事,程河清自然而然的就往懷孕那當面想。
程河清說:“會不會懷了”
喜鵲嫂一愣,心裏一緊。
她根本沒來得及往那方便想,大力的病患了那麼多年,她以爲總得小半年才能治好。
喜鵲嫂又激動又緊張,趕緊讓程河清給自己把把脈。
剛懷孕脈象很輕微,如果不細細感受,根本察覺不到。
還好程河清在這方面可以稱得上是老手,村裏哪個女人懷孕不是他給診出來的。
喜鵲嫂看着程河清,程河清表情微微一動她都心跳的厲害。
喜鵲嫂還沒做好當孃的準備,但如果沒有,她的心更是失落。
程河清鬆開喜鵲嫂的手腕,臉上表情凝重。
喜鵲嫂心提到嗓子眼,問:“沒有”
程河清是故意裝成這副模樣,其實心裏早就憋不住的樂。
大力跟喜鵲嫂盼這個孩子盼了這麼多年,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是給盼來了。
程河清沒說話,喜鵲嫂的心就跟着涼了。
她就說,這孩子哪能說來就來。
喜鵲嫂輕輕嘆了一口氣,起身想要走。
就在這時,程河清突然說:“俺虎你的,嫂子,你有了”
喜鵲嫂腳步一頓,趕緊轉身,驚訝的看着程河清。
她心裏喜,就跟中了百萬大獎一樣。
她跟大力天天盼,沒想到這個孩子這麼快就讓他們給盼來了。
在旁邊屋裏的妮兒聽到這屋的動靜,也趕緊過來。
這可是個天大的好事,身爲女人,妮兒能明白喜鵲嫂到底有多高興。
喜鵲嫂的臉通紅,嘴角翹着一直下不來。
她現在巴不得趕緊飛回家,給大力說這個消息。
要是大力知道,鐵定不樂的合不攏嘴。
喜鵲嫂說:“俺得趕緊回去,給大力說這個好消息”
喜鵲嫂前腳還沒邁出門,就被妮兒一把給拉住。
妮兒說:“嫂子你先別激動,這事兒咱不能就這樣直接告訴大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