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男人站在落地窗前,如同帝王般俯看着腳下的一切。
他來了多久是看到她站在樓下仰望他的樓層,所以才知道她回來了。
“畫祕書,你整整遲到了1個小時,畫祕書可是先出酒店的。”他背對着她,背影孤傲冷絕。
“路上堵車了。”她平靜的回答,要出口的話在喉嚨繞了許久後變成這一句,不知道他爲何這樣問。
“是堵車還是去見某人,我相信畫祕書心裏很清楚。”他轉過身,一步步向她走來,清冷而凌厲的氣息直逼向她,清亮的黑眸緊緊的盯在她身上,應該說是白色的套裝上。
眉頭蹙起,想起某個畫面,他心裏悶的難受,伸手鬆了松領口,煩悶更甚。
“既然邢總已經知道,何必再問,扣還是罰,總裁一句話。”
這麼久以來,她第一次開口叫他總裁,這是在拉開兩人的距離因爲那個男的
“這麼說你是承認故意曠工遲到,拖沓懶散。”附身,好看的手指夾住她的下巴,微微收緊,眯起了眼,暗芒涌動。“看來畫祕書心如明鏡,只不過許諾那個孩子不知道會不會遭罪就不知道了。”
“邢少檀,你不要動他,我當初答應你來公司當祕書,你就不動許諾的。”要不是因爲他用許諾威脅她,要不是愛他,她怎麼會妥協。
她慌的聲音大了起來,盯着他的眼裏閃着怒火。
他挑眉,懶散的說道:“還是邢少檀這個名字聽得順耳一點。”
畫沙驚愕,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似乎隱隱的看到笑意。
“這次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下次可別怪我心狠,畫沙,你知道的,這一切在於你。”男人的聲音突的冷了下來,帶着一絲狠勁,如陰風一樣的席捲她的身心:“畫沙,邢夫人,只要你一日在這個位置上,就給我規規矩矩的,別把那些傷風敗俗帶入我的婚姻中,明白了嗎”
畫沙呆愣住了,脣上的柔軟和疼痛,讓她平靜的心狂跳不已。
又讓她驚恐。
婚姻,他的婚姻,對他來說,形如一座空殼,而他不是一直厭惡嗎
邢少檀今天怎麼了,那麼的陰晴不定。
她的表情似乎取悅了他,脣上的力度變的溫柔起來,畫沙的心在不停的拉扯,接受還是拒絕,可似乎身體更誠實一些,她已經沉浸在他的氣息中,學着他一樣的迴應着。
一吻結束,低啞的聲音響起,帶着一絲快要消弭的情慾:“我媽醒了,她要見你。”
原來,在這啊
心中苦笑,畫沙往後退了一步,擡頭看着他:“邢少檀,是不是隻有需要我的時候,你纔會施捨我一點溫柔,可是,你知道嗎我寧願不要,我真的害怕了。邢少檀,我寧願你像以前一樣的冷落我,也不要披着羊皮,懷着目的你,我真的怕了,還有2個月的時間,我希望我們能和平的過完。”
話落,她轉身向門外走去,身後傳來他平靜的聲音,有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下午兩點,我在停車場等你,還有,今早的話,我是認真的,你好好想想。”
碰,回答他的是關門聲,邢少檀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