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沁雅張張嘴,沒有說什麼。
“安家人在以薇去世後,只是直接火葬,連一個像樣的殯葬儀式也沒有,似乎覺得以薇丟人,所以,匆匆的將她安排到了骨灰堂之後,就再也不曾去看望過,我相信,你回國後應該知道,以薇的骨灰盒被擺放在骨灰堂的角落裏,佈滿了塵土,卻無人去打理,直到你回國,才被收拾乾淨吧。”
安沁雅微微地點點頭,望着媽媽那張笑靨如花的照片,心裏痛徹心扉。
是她這個做女兒的不孝,竟然連媽媽的遺體都沒有保護好,一度抱着一個裝滿沙土的骨灰盒痛哭流涕。
雖然,她知道,秦逸是出於一番好意,她也很感謝他,但是,讓她這麼久一直被矇在鼓裏,也確實讓她感到很氣憤。
看到安沁雅臉上表情的變化,秦逸再次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氣我,我只是希望你的媽媽能夠得到更好地安葬。”
安沁雅咬牙切齒的說道:“媽媽的確該得到最好的,一切最好的。”
說完話,安沁雅就有些泄氣了,她自己無能,又有什麼理由去責怪秦逸呢?
換做是她,無論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恐怕都沒有能力保護住媽媽的遺體,而秦逸做到了她身爲一個女兒沒有做到的事情,她該是謝他的,而不是應該怪他。
這樣一想,安沁雅轉過身朝着秦逸一拜,哽咽着說道:“秦叔叔,謝謝你,謝謝你爲媽媽做的一切。”
秦逸趕忙阻止安沁雅,可是她執意要給他一拜,他也只好受着了。
“沁雅,你是以薇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我愛以薇愛了半生,只差一步,我就可以和她永遠的在一起了,誰知,世事無常,所以,沁雅,我有一個要求,你能答應我嗎?”
安沁雅擡起頭看向秦逸,似乎已經猜到了他要說什麼,卻搖搖頭打斷他的話。
“我生父不堪,有無血緣關係我已經不在乎了,只是,我現在有外公和舅舅兩個至親的人,如果你想讓我認你做乾爸,我想,也需要外公和舅舅同意,否則,我也不會同意,儘管我知道你爲媽媽做出了很大的犧牲。”
秦逸聽着安沁雅的話,微微地點點頭道:“應該的,以薇的父親就是我的父親,以薇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以薇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這是應該的。”
安沁雅相信秦逸肯定明白,所以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而霍宇擎一早就跟着秦逸和安沁雅的身後來到這片墓地,看到安沁雅和秦逸說話,也知道那裏是喬以薇真正的墓地,不禁臉色陰沉下來。
他想的倒不是別的,而是能力。
他霍宇擎縱使家財萬貫,縱使商業帝王,可是又如何?秦逸辦的事情,竟然趕在了他的前面,而他呢?什麼也沒有做,就連那座骨灰堂也沒有踏足過,能不讓他內心懊惱嗎?
就算沁雅不怪他,可是他卻不會原諒自己。
自從認識沁雅後,他的整個心思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喬以薇的事情他沒有顧及到,就連喬以薇的身後事他也沒有顧及到,這難道還不能夠說明他的能力不行嗎?
霍宇擎站在不遠處望着秦逸和安沁雅,始終沒有露面,霍磊見自家少爺站了很久也不動,那邊太太和秦逸都要離開了,他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少爺,您不過去嗎?”
霍宇擎微微一怔,隨後苦笑一聲搖搖頭道:“不去了,等他們離開吧。”
霍磊也不知道少爺這是怎麼了,仔細努力的想了一下,這才明白什麼意思。
只是,這也不是少爺的錯啊,早些年,少爺爲了能夠在青省發展霍氏集團的勢力,簡直就是沒日沒夜的工作,直到霍氏集團穩穩當當的立於青省,他這才放鬆了很多。
而那段時間,正是喬以薇出事的時候,也是少爺最忙碌的時候,不過只是忽略了,想必太太應該不會怪少爺吧?
只是霍磊沒有再說話,跟着霍宇擎站着,直到秦逸和安沁雅離開,他才隨着少爺來到喬以薇的墓碑前。
霍宇擎站在喬以薇的墓碑前,望着那張照片,與安沁雅一樣,撲通一聲跪在墓碑前,微微垂着頭,臉上的表情透着一抹哀傷。霍宇擎站在不遠處望着秦逸和安沁雅,始終沒有露面,霍磊見自家少爺站了很久也不動,那邊太太和秦逸都要離開了,他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少爺,您不過去嗎?”
霍宇擎微微一怔,隨後苦笑一聲搖搖頭道:“不去了,等他們離開吧。”
霍磊也不知道少爺這是怎麼了,仔細努力的想了一下,這才明白什麼意思。
只是,這也不是少爺的錯啊,早些年,少爺爲了能夠在青省發展霍氏集團的勢力,簡直就是沒日沒夜的工作,直到霍氏集團穩穩當當的立於青省,他這才放鬆了很多。
而那段時間,正是喬以薇出事的時候,也是少爺最忙碌的時候,不過只是忽略了,想必太太應該不會怪少爺吧?
只是霍磊沒有再說話,跟着霍宇擎站着,直到秦逸和安沁雅離開,他才隨着少爺來到喬以薇的墓碑前。
霍宇擎站在喬以薇的墓碑前,望着那張照片,與安沁雅一樣,撲通一聲跪在墓碑前,微微垂着頭,臉上的表情透着一抹哀傷。霍宇擎站在不遠處望着秦逸和安沁雅,始終沒有露面,霍磊見自家少爺站了很久也不動,那邊太太和秦逸都要離開了,他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少爺,您不過去嗎?”
霍宇擎微微一怔,隨後苦笑一聲搖搖頭道:“不去了,等他們離開吧。”
霍磊也不知道少爺這是怎麼了,仔細努力的想了一下,這才明白什麼意思。
只是,這也不是少爺的錯啊,早些年,少爺爲了能夠在青省發展霍氏集團的勢力,簡直就是沒日沒夜的工作,直到霍氏集團穩穩當當的立於青省,他這才放鬆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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