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這件事情過去之後的一段時間,回過頭再看看,就是另一番的感觸了,真的是很容易,至少是並不那麼難以解決。
也正是因爲共同度過了那段時光,她們之間的友情也更加的緊密。
緊密的就像是親生的姐妹一樣。
無論誰有一點點的小祕密,都極有可能會被分享出去。
都說是:家醜不可外揚,可是在她們的概念裏卻都不再是一個問題。
誰家的孩子淘氣了,誰家的男人又幹了什麼讓她們感到無法容忍的事情了
那可真是無論有多私密,都會被無情的抖落出來,然後曝光在三個人生觀、價值觀幾乎一樣的女人面前,接受這她們無情的批判。
看來今天又是如此了,北冥墨從浴室裏走出來,坐在辦公桌前的大吧椅上,隨手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
“情報小分隊又開始互通有無了”他不免調侃了一句。
“你少管。”顧歡說着把手機拿了下來,回過頭白了他一眼:“你可別給我偷偷的向他們報信啊,你知道叛徒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常”
叛徒這個詞讓北冥墨感到真是有些陌生,怎麼在沒有徵求自己意見的情況下就吸收進她們的組織了
他本是應該和那兩個同仇敵愾纔是埃
“我可沒有你那麼有閒工夫,集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來處理的。”
現在的北冥氏,和他離開後再次變得不同。
北冥亦楓的確是一個做大事的材料,這可以說是北冥家真的後繼有人了。他從一開始的摸索,到最後的大膽探索發展,將北冥氏集團從剛一接手,到了現在又有所壯大了。
當然,北冥墨作爲當初的一個閒職也不得不忙了起來。
對於北冥墨這樣的解釋。
顧歡只會將其表現看作是一種託詞或者是爲自己辯護的手段罷了。
他說着,打開了自己的電子郵箱,裏面躺着幾封北冥氏集團發過來的郵件。
家庭會是一個人更加的將精神投入到工作中,原因當然也是千奇百怪了。有真的是爲了掙錢來貼補家用的、爲了自己的理想和遠大抱負的,當然也有以工作爲藉口多清淨的。
至於北冥墨屬於哪一種,還真的是有點小小的不太一樣。
他不需要爲了生計而努力工作。
同樣,至於自己的那份理想,也算是早早的就已經達成,並且是超額完成將北冥氏囊獲自己的口袋,並且做的比父親更加的出色。
至於第三種:多清淨
這或許也只有北冥墨他自己能夠做出一些合理的解釋。
不遠處,顧歡還在和洛喬煲着電話粥。
“我覺得你們現在完全可以找一個地方坐下來,肆無忌憚的聊聊不是更加的痛快和他們住的地方直線的距離又不願,才一百來米。”
北冥墨看着電腦,手指飛快的敲擊着鍵盤。
“你是打算讓我從這裏跳下去嗎如果你不願意聽嫌吵的話,可以抱着你的小老婆到其他房間去。”
顧歡當然知道他並沒有這個意思,可是他這話讓她聽起來有些不爽。
該不是又動了這個傢伙的哪根反筋吧
顧歡手裏拿着電話,看着他,心裏又開始了胡思亂想。
剛纔他們之間的對話,她都把電話的聽筒捂住了,並不想讓那頭的洛喬聽到。
見到北冥墨這傢伙走向自己的時候,她馬上拿起電話故意晃了晃。
好像是在示意不要讓他過來。
“喂怎麼不出聲音了,你倒是說話礙”
隨着晃動,聽筒裏傳來了洛喬的聲音。
“你不要胡來啊,我可還在通話呢。”她說着把電話貼到了耳朵上:“沒什麼剛纔有點事情,還不是北冥二那傢伙”
“我就是喜歡同時擁有兩個女人共侍一夫的感覺。”北冥墨不知什麼時候貼到顧歡身邊。
他好像就是要讓電話那頭的洛喬聽到似的,毫無避諱的,又帶有着一些誘惑。
“原來你家老北冥好這一口嘿嘿,歡啊你可要時時刻刻的小心了。”看來洛喬還是聽到了。
這個北冥墨,真是一個不省心的傢伙。
“其實嘛這我倒是不擔心的”顧歡拖着長腔,看着依舊露出得意微笑的北冥墨。
她空出了一隻手,緩緩的伸向了貴妃塌旁邊的小桌,拉開了最上面的抽屜,從裏面拿出了一件東西。
漫不經心的在北冥墨面前晃了晃。
那東西在顧歡的手裏,映着臥室的燈光,發出一道道奪人二目般的光芒。
她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我不在乎的,不過只要犯到我的手裏”
說着,那隻手做出了兩個輕快的動作。
就聽到她手裏的那樣東西發出了“咔嚓”的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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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看着顧歡手裏的那個明晃晃的玩意兒,這或許是北冥墨頭一次感到心裏“咯噔”一小下。
曾經他可是一隻都自詡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漢子。
而在這麼多年來,他也是正陽在世人面前映證着自己的那份無人能夠撼動的能力。
當然也是公認的漢子。
但是今天,就在此時此刻,面對着曾經被自己蹂躪過不止一次的女人,他含糊了。
他的小動作終於還是被顧歡給捕捉到了。
這是她難得的幾次在他的面前得意,而且這次還是那種史無前例的。
既然抓住了軟肋,當然就要一次捏個夠,至少讓他在短時間內不敢在自己面前造次纔可以。
“咔嚓、咔嚓”
清脆的金屬摩擦和撞擊聲,在房間裏顯的格外的刺耳。
至少是北冥墨覺得聽起來的確是讓自己不舒服。
但是在顧歡的耳中,卻要比聽一場維也納新年音樂會還要舒暢。
“這是我前幾天在離着不遠的專賣店買來的,那個店的名字叫做王麻子店員給我做過掩飾,網線粗的鋼絲都能夠變爲兩段。”
說着她舉起了那把,幾乎是全中國人民都耳熟能詳品牌的剪刀。
那真的是明晃晃奪人二目,脆脆聲讓北冥老感到有些肝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