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那麼一點擔心畏懼的意思,但是更多的還是感覺噁心,因爲曲蟮的樣子,季越的確不是很習慣。
甚至可以說厭惡。
可是這時候,算是再厭惡也沒有用,他的法力修爲不足以對鴻鈞老祖造成多大的傷害。
那麼也只能硬碰硬,肉碰肉的去對付面前的那隻噁心曲蟮了。
季越一邊操縱着世界樹時不時的偷襲暗算,一邊不斷的調動自己體內的肉身本源,每一次拍向面前的曲蟮都能夠調動出近一個大千世界完整的力量。
先前鴻鈞老祖有造化玉牒作爲防護,還沒怎麼覺得季越力量大。
可是如今他一分爲五,造化玉蝶用在和女媧對抗的分身,終於用身體領悟了一方大千世界的力量凝聚在一掌,該有多麼恐怖。
那是真的一掌下去,表面沒有任何傷痕,都是內傷。
要不是曲蟮內部器官相對柔軟稀少,估計幾掌之下能被拍的碎碎的。
幾次下去,季越自己都覺得那個曲蟮的身子軟和了一些,甚至連世界樹根系都能夠戳進去了。
這哪還會心軟,一旦世界樹根系戳進曲蟮體內,季越立刻調動世界樹的力量強行吞噬。
不得不說,這種一力破萬法的力量真的是很恐怖的。
一掌凝聚了完整大千世界力量的攻擊,面對天道聖人會造成多大影響不太好說,但是如果面前是三五個混元金仙的話,一掌拍下去可能直接把他們拍成血泥。
由此可見,季越如今肉身力量的可怖之處。
畢竟絕大多數聖人和都是以法則證道的,以肉身證道的,那是聞所未聞。
算是當年的十二祖巫肉身力量極其強悍,那也是擁有各自的先天法則的,他們的肉身力量也遠遠達不到大千世界的程度,算是十二祖巫佈下的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引來的盤古真身力量,也沒有達到大千世界的程度。
最多隻能說堪千世界,離大千世界遠的很。
世界樹吞噬了小部分曲蟮本源之後,季越頓時眼神放光,因爲剛剛那一瞬間,世界樹反哺給他的法則體悟有不少明顯是他以前未知的。
怎麼說呢?
季越先前利用世界樹吞噬那些沒有生命世界的時候,並不是吞噬過來的所有法則都能參悟利用的。
有許多重疊的法則是根本沒什麼用處的。
剛開始吞噬的時候,可能的確能給他帶來不少法則體悟,但是隨着吞噬的世界數量越來越多,越往後面帶來的好處越少,到最後甚至吞噬一個世界,只能有那麼一兩種法則稍微能增添些感悟。
這樣微弱的法則體悟增加和但凡是世界本源都能夠吸收的肉身相,不也是正常的。
如今碰到能大幅度增加體悟的曲蟮,同時好像又能打得過似的,季越當然是不願意放棄的。
他攻擊的頻率越來越快,攻擊的力量也越來越凌厲,有時候手掌化刀,甚至能夠直接把曲蟮從間切斷。
在曲蟮被從間切斷的那一小瞬間,是有一兩個須臾的功夫血肉完全暴露在混沌當的。
只那麼兩三次,對付季越的那隻曲蟮已經奄奄一息,季越卻是氣血旺盛的,不斷操縱世界樹去強行吞噬那曲蟮。
畢竟是世界樹在吞噬曲蟮的時候,可不單單隻反哺法則體悟,吞噬過來的肉身本源也是會有所反哺的。
那肉身本源可是普通氣血力量高級很多的東西,幾乎可以說是肉身的萬能大補藥。
有這東西作爲反哺,季越根本沒有虛弱的擔心。
緊接着又過了半刻鐘時間,季越滿臉興奮的跑到邊幫驪山老母忙去了,毫無疑問,與他對打的那隻曲蟮已經化作養分,被世界樹和他吸收殆盡了。
不得不說,鴻鈞老祖一分爲五的計策真是個蠢計策。
如果沒有分的話,季越算有世界樹作爲倚仗,估計也很難給鴻鈞老祖造成多大的傷害,畢竟他那造化玉蝶好歹也是一件混沌靈寶,哪那麼容易被世界樹的根系戳破吞噬。
這時候,鴻鈞老祖也知道不對了,趕緊將剩下的四隻曲蟮重新合攏,然後直接利用造化玉蝶逼迫三清他們立刻過來。
都快面臨生死之危了,那還顧及面子不面子的事。
遠在世界之內的三清準提接引他們,也是頓時臉色一變。
不敢再有所懈怠,立刻不管那些古神靈的寒暄,立刻破開世界屏障前往混沌。
面對這種情況,那些古神靈也不敢阻攔,反正他們算阻攔也阻攔不了,說不定還得把自己命搭,何必呢?
更何況他們都已經幫忙拖延了小半個時辰了,這麼長時間已經夠義氣了。
兩三個須臾之後,混沌當的情況立刻發生了對調。
現在是五個對六個,這個五個當的兩個,還都是驪山老母的法相。
如果太清再使出一氣化三清之法,其他聖人再有什麼隱藏手段或者分身的話,那還真說不準幾個對幾個了。
這時候想停手講和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怎麼辦?”
女媧看到這情景也不由得稍微有些心慌,畢竟她還是習慣性的把驪山老母那兩個法相當成驪山老母一個。
“沒關係,本來是要把他們全部都引出世界,這樣后土他們纔好操作。
如今後土大禹他們應該已經在操縱人道地道強壓天道了!”
驪山老母卻不算慌張,因爲她和季越早聯起手來在混沌當有所佈局了。
大禹的幫忙也是季越幫忙聯繫的。
三清準提接引他們都是藉着天道的力量才能夠證道成聖的,只要后土和大禹那邊能夠藉着人道地道合力鎮壓住天道,那麼三清他們這五個聖人,在混沌當根本不成氣象。
人道地道一旦合壓天道成功的話,三清準提接引他們最多隻能發揮出半步聖人的威力。
這樣算他們幫助鴻鈞老祖也不能成多大氣候。
如此一來,哪需要太過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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