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奸臣當道 >018西行
    &a;12288;&a;12288;時間流逝,緩緩過去十二天,認子認父風波已趨於淡化,鵲橋蜜會也早就完成,皓月樓恢復正常經營。但是這一切的根源問題卻是沒有得到解決,糧荒就像是皓月樓頭頂上懸着的一把尖刀,明晃晃的,隨時都有斬下來的危險,讓人寢食難安。

    &a;12288;&a;12288;儘管後面增補的犛牛和魚鮮貨料已經順利拉到酒樓,但也更確定了一個事實西邊、東邊的供貨商和運輸路徑出了問題。至於具體是哪個點上出得問題,那就需要得力的干將出馬前去進行徹查。

    &a;12288;&a;12288;因此人選的確定提上日程,經過一番辯論之後,宋仁宗最終決定讓嚴世番出動。一來也是嚴世番之前的表現,可圈可點,真實的能力得到衆多人的認可;二來就是嚴世番自己也表達了西行的意願。

    &a;12288;&a;12288;不過人選的確定卻讓宋青山頗爲惱火,因爲貨源進出這塊一直是他負責的,這裏面的門門道道嚴世番哪裏清楚,只有自己最爲熟悉,還有如果被發現了曾經中飽私囊的作爲,少不了被父親大罵的同時被嚴重責罰,甚至失去這麼一大財路。

    &a;12288;&a;12288;可話說回來,他又不是真得想跑到西邊去,那兒荒涼的很,連個像樣的住處都沒有,更別提沿途還要喫乏味的乾糧,風餐露宿,哪有在酒樓裏舒坦。兩相衡量,宋青山只好無奈地退讓,但也給嚴世番提了個醒,不該說的勿說,不該管得別太精力旺盛。

    &a;12288;&a;12288;對於宋青山的臨幸囑咐,嚴世番自然一口應承下來,他的那些心思和小動作不用想就可以猜個七七八八,不過也懶得去折騰。

    &a;12288;&a;12288;明日就要遠行了,嚴世番與張素娥進行最後一次的瘋狂,顛龍倒鳳等一些能常用的招式,又認認真真地複習了一遍。停火歇戰後的張二手享受舒爽的同時又是感慨連連,到底誰纔是未經人事的雛兒,這滑頭簡直就是牀上殺手、色中惡魔。

    &a;12288;&a;12288;西向是第一站,出發之前已經確定的事。畢竟荒原犛牛是皓月樓最重要的物資,很多的菜品需要用到犛牛肉,此種牛肉肉質酥嫩,味道香美,喫起來也不覺得膩乎,讓人回味無窮。

    &a;12288;&a;12288;翌日清晨,嚴世番早早洗漱完畢,於宋仁宗拜別之後,帶着兩個人向西揚塵而去。

    &a;12288;&a;12288;孫德成,帶隊護送犛牛於路上被馬賊所劫,此事雖非他之過,但作爲責任人也要承擔一定的處罰,當月的月錢扣了一半,心裏既憋屈又鬱悶,此時跟在皓月樓紅人嚴世番的身側,處處謹小慎微,竭盡所能介紹這邊的情況,生怕一個不小心又要遭殃了。

    &a;12288;&a;12288;另一位隨從叫李壽輝,二十三、四的年輕小夥,國字臉,濃眉黑眼,體格健壯,頗有些西北民族漢子的影子,他真正的身份是保護嚴世番的保鏢,不過也就三個人,所以也兼職着照顧嚴世番的起居。這人不苟言笑,面色冷酷,儼然一副大俠模樣,其實也就會那麼兩下子。

    &a;12288;&a;12288;這一趟西行,如果全速趕路的話,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走個來回,但此次抱着多觀察、多瞭解態度的嚴世番並不着急。

    &a;12288;&a;12288;三人三匹馬,慢悠悠地走了十三天。這十三天裏,沿途是不大不小的村落,行程較爲安全,然而再往前就不一樣了,先是要經過一片叢林,然後是開闊的荒原,最後纔是此行的目的地草原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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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12288;叢林相對來說,還好一點,只是路不好走,並沒有什麼兇殘的野獸出沒,最多也就幾隻野兔、山豬什麼的,但是荒原就危險的多了,上次犛牛被劫就是發生在那裏,如今想來,孫德成仍然心有餘悸。

    &a;12288;&a;12288;“少爺,再往前,就沒有正規的住處了,要不我們就近找個地方歇歇腳,也補充下乾糧和飲用水。”孫德成經驗豐富,適時向嚴世番提出建議,他心裏也尋思過,這嚴少爺人挺和氣,要是服侍的好,說不定自己的情況或許能夠得到改進。

    &a;12288;&a;12288;“好”

    &a;12288;&a;12288;不多時,三人在一家“風雅居”的小旅館住下。名字很飄逸,但真實情況就是一家較大點的農舍。

    &a;12288;&a;12288;幾間橡木搭成的木屋,牆壁脫落,看起來有些歷史了,不過還算乾淨,四周是用竹片圍成的籬笆,就是所謂的“風雅居”。

    &a;12288;&a;12288;走進廳堂,嚴世番赫然見到一幅畫,上面有一首詩:

    &a;12288;&a;12288;清風瑟瑟揚,秋葉絮絮飛。

    &a;12288;&a;12288;草屋樓中住,我自附風雅。

    &a;12288;&a;12288;這首詩無題,也沒有留名,儼然是首無頭詩。嚴世番淡淡一笑,不以爲意。提詩者怡然自得的隱居心態,躍然紙上,但是並不適合自己,自己想要豈是一草一木一屋

    &a;12288;&a;12288;廳堂中還有兩桌人正在喫飯,因爲要去往荒原方向的旅人、商客一般都會選擇在此做下短暫的兜留。

    &a;12288;&a;12288;“聽說了嗎荒原那邊最近不平靜啊”一位留着八字鬍的尖嘴中年環顧了下四周,靠近他的同伴低語道,“據傳,響馬在爭地盤,打得不可開交。”

    &a;12288;&a;12288;“是啊,我也聽過了,好像有一隊新來的人馬要進駐荒原,佔地爲王,但是飛鷹、虎丘那邊自然不肯白白相讓,於是就打了起來。”

    &a;12288;&a;12288;“那新來領頭的似乎叫鐵爺,非常威猛,飛鷹、虎丘根本不是對手,聯合起來才能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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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2288;&a;12288;飯畢,嚴世番回屋之後,立馬知會孫德成出去瞭解情況,荒原那邊是不是如剛纔聽到的那般混亂。因爲這很重要,判斷下一步動作的方向,需要足夠的信息以及基於全局的考慮。嚴世番不是莽夫,自然清楚的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a;12288;&a;12288;不多時,孫德成就回來了。雖然他性格懦弱,但說話語氣和善,且長久在這一帶走動,有不少的基礎,打聽消息相對還是比較容易的。

    &a;12288;&a;12288;原來,荒原這邊以前只有兩隊人馬盤踞,分別是飛鷹和虎丘,他們分地而制,相互不干涉,雖偶有衝突,但那都在可控範圍之內,也算相安無事。過往商旅只要上繳一定的“禮數”,就可順利通行。但最近來了一夥新的人馬,他們武功高強,很是霸道,要合併掉飛鷹和虎丘兩批隊伍,戰爭不可避免地爆發了。

    &a;12288;&a;12288;頭領鐵爺,只聽說是個光頭漢子,使一把大刀,端的是威風八面,氣勢蓋人,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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