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奸臣當道 >019被俘虜
    &a;12288;&a;12288;鐵爺爭他的地盤,本來不關己事,但犛牛的必經之路卻在他們爭鬥的範圍之內,再說馬賊之亂時間可能持續很久,也可能很短,嚴世番不可能去搏一個漂浮不定的結果,茫然地等下去,而且皓月樓根本等不了。

    &a;12288;&a;12288;思考了很久,嚴世番仍然一籌莫展,之前的經歷雖然豐富,卻從來沒有跟這種流寇、馬賊之類的莽夫打過交道,他們喜怒無常,肆意作爲,動不動就揮起刀子,不見血不罷休。自己這樣小哥不小腿的,可經不起折騰。但再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最終他咬牙一狠,決定深入虎穴探個究竟。

    &a;12288;&a;12288;第二天一早,嚴世番三人就匆匆離開風雅居朝叢林邁去。

    &a;12288;&a;12288;前方,就是一片叢林,大概要一天半的時間才能走完,是的,走過去,而不是騎馬過去,因爲灌木、雜草叢生,縱橫交錯,馬匹不好走動。

    &a;12288;&a;12288;嚴世番雖然早先是苦命出生的小廝,喫過不少的苦頭,但這樣的經歷卻是沒有,加上近幾個月的養尊處優,皮肉也細嫩了很多,這種顛簸、搖搖晃晃的感覺實在讓他叫苦連天。起初他還不信孫德成的話,斷然不下來仍舊在馬匹上,可沒過一刻鐘,他就疏忽跳了下來。

    &a;12288;&a;12288;只感覺雙手和臉上奇癢無比,還有更糟糕的是,一對屁股傳來火辣辣的疼,好像被抽打了二十大板那樣,皮開肉綻,一片模糊。一定是剛纔太顛了,嬌嫩的皮膚被磨破了,嚴世番忍不住爆出粗口:

    &a;12288;&a;12288;“媽的,真是個鬼地方。”

    &a;12288;&a;12288;孫德成見狀,想笑又不敢笑,臉龐都憋紅了,連忙側過身去,不去看他的囧樣。而另一邊的李壽輝彷彿沒看到一般,仍然是面無表情。看到他們這樣子,嚴世番也是有些尷尬,現在身份不同了,自己的醜態竟然被隨從瞧見。

    &a;12288;&a;12288;“少爺,給。”孫德成快走兩步,遞過來兩小瓶藥瓶,“驅蚊液和金創藥,瓶上有標註。”

    &a;12288;&a;12288;“好,謝謝。”嚴世番如獲至寶,感激地看着孫德成,想不到這人還挺細心的。下一刻,他再也忍不住,跑到一塊凸起的大石頭後面,快速地在手上、臉上抹完驅蚊液,然後一咬牙,猛地脫下褲子。

    &a;12288;&a;12288;“啊”

    &a;12288;&a;12288;嬌嫩的屁股上破口處被褲子剮蹭到了,嚴世番疼得忍不住驚叫了一聲,額頭上瞬間冒出豆大的汗珠,然而讓他更加尷尬的事,外面兩人都聽到了他的叫聲,雖然沒有跑過來,但都齊齊地詢問是否出事,連忙迴應沒什麼事,害得他臉色都變紅了。

    &a;12288;&a;12288;塗抹金瘡藥的過程就是個痛苦的煎熬,但嚴世番此時再也不好意思發出任何大的響動,只能強忍着。

    &a;12288;&a;12288;“這該死的叢林”他狠狠地嘀咕了句,穿好褲子,定了定神,才從大石頭後面走了出來。

    &a;12288;&a;12288;此時孫德成已經煮好了米粥,端了一碗過來:“少爺,喫點熱粥吧,我們休息一會。

    &a;12288;&a;12288;“嗯,你的藥不錯,跟我說說馬賊的情況吧。”

    &a;12288;&a;12288;孫德成有些詫異,之前似乎把有關的事情都講過了,這少爺可真有意思,不過既然他要求再講一遍,也無所謂。

    &a;12288;&a;12288;“之前,荒原沒有這麼亂的時候,我們的犛牛路線主要是經過飛鷹的地盤,但虎丘那邊的馬賊也會偶爾過來,因此每一年都會分別給他伍佰兩的銀子作爲過路費,當然如果對方有時候還要加收點,一般也會花錢買個平安,只要他們不過分。”

    &a;12288;&a;12288;“這個我知道,”嚴世番對剛纔孫德成所說的情況已經瞭解的很清楚,道:“以前荒原這邊有爆發過如今天這般的混亂或是他們因爲地盤而互相死鬥嗎”

    &a;12288;&a;12288;孫德成聞言,瞳孔微縮,思忖片刻後,似乎是不太確定地道:“沒有,四年前我開始跟着走這條路的時候,荒原一直平靜,別人家我不清楚,我們皓月樓沒有被擄劫過。”

    &a;12288;&a;12288;“那就是說四年前開始,飛鷹和虎丘他們兩家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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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安無事了。”

    &a;12288;&a;12288;“是。”

    &a;12288;&a;12288;看來真的是自己“運氣好”,恰巧碰到他們的地盤爭鬥站,不過也從側門說明了一個問題,飛鷹和虎丘都是沒有什麼野心的頭領,只求有一塊自留地可以生存就好。這就奇怪了,做馬賊這行當,哪個不是心狠手辣、雷厲風行的主,怎麼可能自己臥榻之處容得了他人酣睡

    &a;12288;&a;12288;那麼只有兩種可能,其一飛鷹虎丘實力相當,加上他們的頭領相對來說是個懦弱、不求上進的人;其二,飛鷹和虎丘本來就是一家,只是他們故意讓別人以爲是競爭的兩家,然後坐地起價,額外收取過路費。

    &a;12288;&a;12288;這樣一分析,嚴世番心中就有了大概的策略。說實在的,如果是第一種情況,他就很看不起飛鷹和虎丘兩隊人馬了,倘若自己是馬賊頭領,就是再艱難再痛苦也要把另一家喫掉,哪怕付出一定的代價。

    &a;12288;&a;12288;但如果是第二情況,就截然不同了,一家分爲兩邊來搞,說明頭領是個很有商業頭腦的領袖,因爲這樣一來,不僅可以收到兩份過路錢的同時,還不易引起官軍的注意。

    &a;12288;&a;12288;

    &a;12288;&a;12288;時間慢慢流逝,嚴世番三人終於在第二天晌午走出了叢林,來到了荒原的入口。

    &a;12288;&a;12288;縱目望去,視野一片開闊,茫茫無邊的草原就像一塊天工織就的綠色巨毯,直直延伸到天際。此時雖然已是深秋,但荒原仍然是綠意盎然,翠綠鮮豔。

    &a;12288;&a;12288;不多時,三人全部停了下來。眼前的景象着實讓人震撼,只見馬匹腳下的荒原地面一片狼藉,坑坑窪窪,到處都是馬蹄印,原來翠綠的野草東倒西歪、非常雜亂。

    &a;12288;&a;12288;最爲震驚的莫過於孫德成了,他一直就在這段路上活動,上次離開到現在也沒有過去多少的時間啊,這裏就變成了這樣。

    &a;12288;&a;12288;“怎麼會這樣,難道馬賊爭鬥到了如此嚴峻的程度”

    &a;12288;&a;12288;連一向面無表情的李壽輝此刻都面露震驚之色,實在是這裏的情景太糟糕了,比被野豬羣瘋狂蹂躪過得農田還要嚴重。

    &a;12288;&a;12288;嚴世番立馬想到,荒原之亂看起來比想象當中還要激烈,自己此行挑的時機真是不巧,但計劃趕不上變化,現如今一路走到黑,硬着頭皮往前衝。

    &a;12288;&a;12288;在幾人感慨之餘,卻是不知危險亦步亦趨,正向他們奔襲而來。

    &a;12288;&a;12288;一個時辰後,三人離荒原集市越來越近,心裏還暗暗慶幸會順利到達之時,一對馬賊嚎呼嚎呼地朝他們呼嘯而來。

    &a;12288;&a;12288;這批馬賊人數不多,大約二十來人,各個粗狂彪悍,手中的非常嫺熟地揮動着,亮光閃閃。

    &a;12288;&a;12288;孫德成見狀,直接跌落馬下,慌慌忙忙地跪地求饒,突然意識到嚴世番纔是真正的主人,連滾帶爬要拉他下來一同求饒,但是嚴世番兩世爲人,且曾是萬官朝拜的對象,自有一股傲氣,推開孫德成,從容下馬,非常客氣地道:“各位好漢,我等要去集市辦事,路經此地多有打攪,區區銀資奉上,還望笑納。”

    &a;12288;&a;12288;“哈哈”卻是惹來馬賊一陣大笑。

    &a;12288;&a;12288;“這小娘皮還挺會說話的。”

    &a;12288;&a;12288;“你們別跟我搶,老子最近陽根充血,小娘皮就歸我了。”

    &a;12288;&a;12288;嚴世番聞言,一個踉蹌,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好幾步,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這些噁心的東西,竟然如此無恥、噁心。

    &a;12288;&a;12288;有些手腳功夫的李壽輝倒是最爲鎮定,亮出手中鐵劍大跨兩步,站在嚴世番面前,似有他不死,馬賊休想過去的意味。

    &a;12288;&a;12288;爲首的馬賊顯然不想繼續兜留下去,大喝一聲:“走先帶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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