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尖叫了起來,故意倒在地上,不肯往前走。陸鳴見狀冷哼了一聲,改揪着我的頭髮,手上的力氣也加重了很多,我感覺頭皮都要被撕掉了,疼得齜牙咧嘴。
一路被拖拽着進了帳篷,帳篷裏點着燈,亮堂堂的,陸鳴臉上的憤怒更加明顯了,我和珠珠的狼狽也無處躲藏。
陸鳴開始問我事情的經過,我堅決說是我的主意,小六子和玫子都是被我煽動的,事情跟珠珠沒有一點關係。
哪知陸鳴聽了之後,竟然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他做了一件事情,讓我很是意外。
他讓炎子鬆開了珠珠,一把把珠珠拉到了自己的懷裏,在她稚嫩的胸前捏了幾把,然後擡起了她戴着銀色手環的胳膊,在那白嫩腕子上親了一口。
我的小寶貝兒,辛苦你了。陸鳴把珠珠拉進了懷裏,一邊和她親熱,一邊寵溺地問她,說罷,想要什麼獎勵
珠珠我真個人都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
看明白了嗎陸鳴陰笑着擡起頭,得意地告訴我說,不錯,就是我讓珠珠去追你的,所以我們才那麼快就找到你們,她手上這個就是定位器。
此時此刻,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珠珠出賣了我們。萬幸的是,我沒有帶她找到小六子和玫子,不然計劃完蛋全軍覆沒。
接着,陸鳴慢悠悠地給我陳述了一遍事實,直把我驚得目瞪口呆。
原來,陸鳴發現我們逃走之後,就問珠珠我們去了哪裏,珠珠到底是年齡太小了,經不住陸鳴哄騙利誘,最終還是說了實話,而且還同意了帶陸鳴他們來找我們。
珠珠做着一切的原因,竟然只是陸鳴許諾的一枚金戒指。
珠珠,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呢遇上這樣沒有原則又貪財的女孩,我真的是無力責備,只後悔自己防備意識還是差太遠了。
對不起,何欣姐,我珠珠着臉低下了頭,似乎也有難言的苦衷。
可是不管怎樣,現實是我被抓回來了,她再怎麼感到抱歉,又有什麼用呢。
好不容易找到的機會,費盡心思策劃實施,結果就這樣栽在一個傻丫頭手裏,這怎麼能讓我不氣憤。
這時,陸鳴笑着抱起了珠珠,在她頸間狠狠香了一口,話音突然又冷淡了下來:珠珠,你做的很對,不過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兒。
鳴哥,我已經用盡全力幫你做事了,怎麼就差了一點點兒珠珠不明所以地看着陸鳴,一臉天真的無辜。
她們剛開始計劃的時候,你怎麼不告訴我呢陸鳴的手伸向了珠珠的脖子,修長的手指猛地一緊,就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臉上也顯露出了猙獰,你要是那時候就告訴我的話,六子和玫子就不會跑掉了。
鳴哥,我,可是珠珠的臉憋得通紅,用力白扯着陸鳴的手,兩隻腳已經懸空,胡亂踢蹬着,嘴裏卻說不出話來。
所以,你是左右都不想得罪,兩邊都想討好嗎陸鳴點了點頭,把珠珠扔在了地上,冷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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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陸鳴最討厭這樣的人了,尤其是這樣的女人
珠珠捂着嗓子咳嗽了好一陣,跪着爬到陸鳴的腳下,哭着求他:鳴哥,別這樣,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都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求求你放過我啊。
陸鳴蹲了下來,用手指勾起珠珠淚眼婆娑的臉,笑着說:好啊,以後果真什麼都聽我的
嗯嗯,我什麼都聽你的,鳴哥。珠珠含着眼淚頻頻點頭。
那好,今天晚上,你把我那三個兄弟伺候好了。
啊不僅是珠珠當場楞掉了,我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陸鳴說罷,便直起身來,沖帳篷外打了個響指,炎子、阿科和杜雄便進來了,炎子和阿科一聽有這好事,立刻喜形於色,二話不說拖起地上的珠珠就走。
珠珠奮力掙扎起來,用力拽着陸鳴的褲腳,哭喊着:鳴哥,不,鳴哥,不要啊
都說了聽話了,乖,去吧。陸鳴避之不及地踹了她一腳,厲聲對炎子他們又下了一遍命令,趕快把她帶走。
有了老大的話,炎子和阿科不再猶豫,一人扯着一條小臂,輕鬆把珠珠拖了出去。
倒是一旁的杜雄,直到現在還有些發懵,問陸鳴:鳴老大,真的給我們了
我陸鳴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陸鳴斜了他一眼。
謝謝老大。杜雄還是比較講禮數,說罷也轉身出了帳篷。
鳴哥,求求你了,不要啊外面,珠珠的喊聲嘶力竭,漸漸遠離,最終只剩下了悽慘的哭聲。
就這樣,帳篷裏只剩下了陸鳴和我兩個人。
珠珠被炎子他們拖走,今晚的下場肯定好不了。而我居然被陸鳴留了下來,是不是也意味着,他要對我做什麼呢
就在這時,陸鳴一步步逼近了我,一眨眼就近在咫尺。
他呼吸有些急促,裹着煙味的鼻息落在我臉上,我本來就害怕,只能羞赧地低下了頭。
陸鳴輕笑一聲,伸手環住我的腰,讓我緊緊地貼着他。
腹間頓時觸到了一塊溫熱的堅硬,我霎時便覺得臉頰發燙,身體不自禁地開始發抖。
看到我瞬間就起了反應,陸鳴有些興奮,大肆摸索起了我的背和臀。
他一邊引逗我,一邊在我耳邊吹着氣問話:你不是挺仗義的麼,剛纔怎麼不給她求情
我極力剋制着自己的身體,深吸了一口氣,反問他:我一個俘虜,向你求情有用嗎
陸鳴微微一愣,又輕笑了一聲:也對。
他停下動作仔細看着我,忽而一皺眉:你說我就奇怪了,你到底是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讓老楊這麼捨不得拿出來分享的。
我瞬間就愣了,陸鳴這話,說得讓我有些摸不着頭腦。
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本事陸鳴看到我臉上的驚慌,再次用力箍緊了我,手摸進我的衣服向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