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說陸鳴手裏動作一頓,聲調一挑,話音變得低啞而迷惑,不說我就親自探查一下好了。
語言加上動作的暗示,讓我覺得陸鳴今晚一定會對我做那種事。
到現在這種時候,左右也躲不掉,我也沒什麼好害怕的,只是希望對方別讓我太痛苦太難受就好,大不了被折騰一晚上,只要不是太強力的男人,我還是能挺過去的。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仔細觀察起陸鳴,他身形精瘦,確實不是那種強壯威猛的類型。
可是,我剛剛在心裏放鬆了些,陸鳴突然深吸了一口氣,猛地鬆開了我,順便在我胸前推了一把,我猝不及防,倒在身後的墊子上。
我知道他是迫不及待了,一顆心不禁慌了起來,下意識地蜷縮起來,用手捂住了褲腰。
陸鳴俯下來,用細長而有力的手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按壓躺倒下來,然後騎在我身上,伸出另一隻手去解我的褲子。
我忙伸手阻止他,他掐着我脖子的手便開始用力,我感覺到呼吸困難,只好又縮回手掰他的手,他卻狡黠一笑,趁機把我的褲子解了,將手伸了進去,很快就找到了某個地方
突如其來的冰涼觸感,讓我猛一激靈,條件反射般地反抗掙扎起來。
然而我不是他的對手,一通撕拽之後,我便被他扒光了。
這時,陸鳴的眼睛裏充滿了渴望的光芒,將我擁進懷裏放肆吻起來。
說實話,不怕歸不怕,可我還是不希望又被一個男人佔有自己。情急之下,我想到了他有着特殊喜好,便試探着問他:你不是隻睡處的嗎我都被好幾個男人人睡過了
幾個陸鳴微微一愣,手裏的動作卻並沒有停下來。
四個五個。我的氣息已經紊亂,腦子也變得有些遲鈍。
沒事,不多。陸鳴淡淡地說,一邊加快了手的動作
我怎麼都沒有想到,我會被陸鳴的一根手指給弄高了。
欣賞着我驚慌失措,失控叫喊的模樣,陸鳴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變得激動而瘋狂:原來如此,還真是個尤物。
而我,早已是滿臉酡紅,很不得找個地縫子鑽進去。
一番激烈的顫抖過後,我被他弄得又疼又癢,加之白天裏走了很多路,感覺渾身乏力,倒在墊子上後,幾乎瞬間就要沉沉睡去。
直到現在,陸鳴都還穿着衣服,我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到底還要不要我,難不成是要放過我麼。
說起來也怪羞澀的,我被他弄的又疼又癢,渾身說不出的難受,有史以來第一次,那種非常強烈的,想讓男人撫慰的感覺充斥着我的身體。
陸鳴似乎也看出我的渴望,他充滿勝利感地笑着,站起來抽了溼巾擦手,然後從一個藥瓶裏倒出兩粒膠囊,就着保溫杯裏的水衝了下去,然後問我:怎麼是不是想了
我不知道他喝的什麼藥,想到他還沒有對我做那種事情,心裏頓時就是一驚,直覺想到他可能是吃了什麼壯陽藥,看來是要大幹一次了,不由得臉上又開始熱氣騰騰,身體也莫名發燥。
心裏竟然有些期待,但我卻不好意思說,只是紅着臉點了點頭。
那就乖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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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會滿足你的。陸鳴說着,一面衝我晃了晃他手裏的藥瓶子說:這是治胃病的藥,你是不是想歪了
我確實想歪了聽到這話,我別提多尷尬了。
再說了,你現在這樣子,我還真是沒興趣。陸鳴說着,又打開了保溫杯喝熱水。
說來說去,還是因爲我不純潔罷了。不過這樣也好,少被一個男人佔有,對我來說,是求之不得的幸事。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卻出乎我的意料。
陸鳴喫過藥之後,休息了一會兒,我都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時候,纔在我身後躺了下來,在我耳邊低迷地說:來吧,讓我試試你的極限。
我已經困得不行了,搖了搖頭推開了他不安分的手。
就在這時,我的手突然觸到了一個東西,冰涼而堅硬,卻並不像是男人的
身後的男人不太明朗地低笑着,我頓時警覺起來,猛地睜開了眼睛。
節能燈已經被他關掉了,眼前已是一片黑暗,我什麼都看不見。
這時,陸鳴伸手將我扳正,沉重的身軀再次壓了上來,胡亂親了我幾口之後,他便故技重施,再次掐住了我的脖子。
這回,我終於看到了他手裏的東西,那是一根很粗的金屬棒,在月光中閃現着幽光。
他難道要用這東西來試探我嗎那得多疼啊我頓時生無可戀,害怕地哭了起來,開口求他:別,別用這個行嗎
不行。陸鳴很果斷地對我說,一邊粗魯地分開了我的腿。
那天晚上,我所領受到的痛苦,是之前任何一次經歷都無法比擬的。
我哭喊着,掙扎着,祈求着,卻不能讓眼前的男人有一絲心軟,我越是哭鬧,他越用那根鐵棒變本加厲地折磨我。
幾度痛到昏厥,又被他用巴掌狠狠拍醒來,到最後我幾乎痛到麻木了,任他再怎麼凌虐我,我都沒有力氣給出一絲反應。
外面一直傳來珠珠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我聽得心驚肉跳得,各種感情雜陳。
對於珠珠,我多少都是有些抱歉的,因爲我沒有給她求情。
可是話又說回來,這種情況下,不是我求情就有用的。
陸鳴一個看不上珠珠了,她在他心裏便沒有了任何地位,被棄之如敝屣,丟給那兩個沒了女人玩的兄弟,更是意料中的事情。
事到如今,我也再沒有資格同情玫子和珠珠,我所承受的折磨,比她們承受過的都要不堪忍受。
總之,我終於相信,窮遊路上的女人,命運是被男人操控的,種種悲慘和折磨,只有想不到的,沒有遇不到的。
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也不知道過了這夜,還會繼續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我想,等到陸鳴把我折磨夠了,大概還是會把我交還給楊哥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有了這一次不聽話的逃跑經歷,楊哥對我估計要看管得更嚴了。
所幸的是,胡思亂想着,我終於昏睡過去了,睡着了也就忘了痛。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已經是坐在陸鳴的車裏了,我大概是被陸鳴抱進車裏的,因爲我身上只裹了一件衣服,也是陸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