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去窮遊那幾年 >第358被打,喫虧了
    她態度這麼無禮,那東西又特別重要,我自然是拒絕給她。

    可我沒想到,周盈竟然動起手來

    她是警察,多少會幾下子功夫,用了技巧來扳我的手,我一時喫不住痛,手鬆了一下,葵花攝像機就掉到了地上。

    我和周盈同時往地上瞅去,她快我一步,伸腳一踢,攝像機被踹出了老遠。

    然後,她便想要撒開我,去撿地上的攝像機。

    我心想,絕對不能讓她拿到,便死死地拽着她不鬆手。

    她雖然會功夫,可是一時半會兒也擺脫不了我的糾纏,她非常生氣,不停地用手肘和拳頭擊打我的頭部和上身,我忍着痛,依舊不肯放手,並且不甘示弱地開始還擊。

    我伸出腳,毫無章法地亂踢一通,竟然莫名其妙地把她絆了一下,然後我們兩個人就都倒在了地上,開始在地上廝打起來。

    她比我力氣大,也比我更靈活,沒幾下便翻身躍起,騎在了我的身上。

    “你個臭婊子你怎麼這麼難纏,非想挨頓揍是不是不教訓下你,不知道天高地厚是不是”蘇盈開始大罵我,揮起拳頭,雨點一般砸在了我的身上。

    我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用手護着頭,她依舊在我頭上猛打,並將我的頭髮扯得紛亂,視線被遮擋住了,跟眼淚混成一團,滿嘴都是血腥味道,感覺七竅都在嗡鳴作響。

    這一場女人間的廝鬥中,我並沒有討到便宜,而是吃了很大的虧。

    這也是後來,我爲什麼開始強身健體,參加散打班和跆拳道的原因所在。

    因爲我實在覺得太憋屈了,比被男人欺負的時候,還覺得憋屈。

    同樣是女人,憑什麼她就是對我拳打腳踢佔盡便宜的那個,而我,卻是被揍的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險些哭爹喊娘地求饒的那個

    總之,這頓揍,徹底打出了我想要變強的決心。

    我和蘇盈糾纏到最後,驚動了看停車場的保安,保安不敢動手分解我們,叫來了保衛部經理,那經理來了一看,認出是我,直接將蘇盈從我身上扯了起來。

    見我傷得非常嚴重,他一邊叫了救護車,一邊把事情通報了邵國良。

    沒過多久,邵國良和邵南風便都來到了現場,還有不少陪着一起過來的人。

    邵南風一看到我的悽慘的模樣,頓時就衝到我面前把我抱了起來,其中就有蘇盈的父親,看到自己的女兒把我打得頭破血流,一身的淤青,她爸頓覺臉都被她給丟盡了,二話不說,衝着親閨女“啪啪啪”便是三個響亮的巴掌。

    這三巴掌,聽響就知道不一般,蘇盈話都沒說出來,直接就被她爸給扇倒在了地上。

    她正要哭着說話,她爸眼睛一瞪,伸手一指:“不許哭還不趕快向何小姐和邵伯伯道歉”

    蘇盈到底還是怕她爸爸,在老人家的盛怒之下,爬了起來,跪在地上,哭着給我道了歉,也向邵國良說了好幾聲對不起。

    邵國良是什麼人物,即便心疼我被打,礙於和蘇老先生的關係,自然也不會說什麼,況且蘇老先生一直在旁邊說着安慰的話,替自己的女兒賠不是。

    一場突如其來的警察打人案件,就這麼過去了。

    蘇老先生將蘇盈帶走之後,邵南風將我抱進了救護車,送到了最近的醫院。

    “我的東西掉了,你能幫我找回來嗎”在救護車上,我含混着聲音對邵南風說。

    他見我的手指停在禮服左胸前,立刻就想到了是什麼,似乎有些疑問,卻也沒有問我,而是直接打了電話給保衛部長,讓他去找我丟掉的東西,並命令他馬上送到醫院裏來。

    原本,我想叮囑邵南風,不要讓人動我的葵花攝像頭,可是又怕這麼做,反而更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便閉了口,什麼也沒說。

    因爲想着這件事情,整個治療的過程,我都心不在焉。

    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算這事情,最後讓邵國良知道了,他因此質問我的話,我就一口咬定說,是自己覺得有意思,買來玩的。

    反正,就是錄了些宴會現場的畫面,人來人往的,也看不出什麼問題。

    不過,事實上,我似乎是多慮了。

    那枚葵花胸針攝像頭,很快就回到了我的手裏。

    保衛部長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恭恭敬敬地把送來東西之後,就趕緊離開了。

    邵南風跟我說,因爲我被打的事情,邵國良大發脾氣,把整個保衛部的保安都給解僱了,保衛部長能不能保得住工作,也是很難說的事情。

    “你別讓乾爸解僱人,根本不怪保安們,事情發生得太突然,誰都沒有想到的。”我不是聖女婊,愛心氾濫,躺在病牀上還爲不相干的人着想。

    我只是實事求是,覺得這種遷怒真的不公平。

    況且,保安們本來都是低薪一族,突然遭到解僱的話,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新的工作,也許一家的生活都要跟着受影響。

    我替他們說話,只是出於底層人之間的那種同情而已。

    道理,是不必和邵南風講的,他是個富二代,不會懂我的這種心思,說了也沒什麼用,他頂多會覺得我挺可笑的。

    不過,邵南風倒是願意幫我,我話音剛落,他就給邵國良打了一個電話,直接說我不讓解僱那些保安。

    我感覺到邵國良在那邊沉默了幾秒,然後給了迴應。

    “放心吧,爸爸答應了。”掛掉電話之後,邵南風安慰我說。

    護士給我包紮完傷口之後,我躺到了病牀上,掛起了消炎的點滴。

    邵南風一直在牀邊陪着我,跟我聊天,問我爲什麼會和蘇盈起衝突。

    他不知道我和蘇盈之間的事情,我也不想告訴他,便頗爲任性地說了句:“我太累,頭太疼,不想說話。”

    以此爲理由,我沉默着,後來閉上了眼睛,漸漸睡着了。

    畢竟天已經很晚了,我又累又困,早就有些撐不住了。

    邵南風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我並不知道,他是爲什麼離開的,我也沒有問過。

    打心眼裏裏覺得,怎麼說他也是有家的人,總歸行動不那麼自由。

    嘴上說要離婚,實際上離婚也不是說說就成的時,邵家是大家,他老婆那邊也不簡單,真要離婚,有的是磨頭。

    第二天,我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看到了另一張親暱的面孔。

    楚遷,來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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