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即刻揭曉!
“烈非錯,王姑娘已被桓公子看,你不用枉費心機了!”
桓公子!
哪個桓公子?
無需多做思考,天下間有無數人姓桓,天子下卻只有一家姓桓。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桓家有無數公子,但有資格向現今的鎮南王世子叫板的只有一個。
“桓放……”烈非錯喃喃自語,他的神情變得有趣起來,眼暗彩流光,似是怒意,似是不屑,卻又似是……燎天恨火!
“哈,想不到,我們的眼光倒是殊途同歸啊。”烈非錯自嘲,言語未顯露一分退讓。
“烈非錯,我今次只是替桓公子給你一個警告,王姑娘是桓公子心繫之人,如果你有進一步越軌舉動,桓公子必會有所動作!”虛廷坤醜面凝煞,語氣逼人。
“有所動作……”烈非錯重複着這四字,似乎在品味,隨即,他不以爲意的視線落到虛廷坤身:“……靠你麼?”
桓放的動作,便是依靠虛廷坤……這自然不可能,虛廷坤也做不到。
甚至方纔的總總,已證明他連讓烈非錯止步都做不到。
這記反問無疑是一劍挖苦,虛廷坤實受此劍,霎時間怒火沖天。
“你——!”
虛廷坤怒視烈非錯,一身坤土炁力騰涌,彷彿要出手。
下一瞬,他的眼回放起方纔的一幕幕,不由一陣泄氣,層層怒焰盡化東流水。
“烈非錯,你好自爲之!”撂下一句沒什麼威懾的狠話,虛廷坤悻悻離去。
無視離去的虛廷坤,鎮南王世子卻也未繼續閒庭信步,駐足不動的他,視線流轉,漸漸模糊了焦點。
——王溪雪身爲大璟十大美女,桓放會看她倒也在情理之……
少年目光漸漸凝聚洞徹,下一瞬,他嘴角浮現笑意。
“呼吸聲太大,早暴露了,出來吧。”
烈非錯一聲道破,小巷盡頭拐角後,那道明媚身影現出,霎時間將小巷子渲染的流光幻彩,嬌麗無雙。
少年靜靜地看着洛綺瑤,自昨夜之後,此刻是他們兩人首度單獨見面。
洛綺瑤同樣凝視烈非錯,那雙美眸神情複雜,似怒含怨,卻又露出幾分憂心。
兩人一時間似乎都不知該說些什麼,這一樣兩兩相望,對眸無言。
不知過了多久,察覺到四周氣氛怪異,洛綺瑤刻意地看了虛廷坤離去的那條岔路:“想不到,他竟然是桓放的朋黨?”
烈非錯單單一笑,揚開扇子:“不怪,燁京的炁修貴族圈本不大,鎮西王一脈更是其翹楚,桓放於這個圈子流轉多年,自然會引來不少人依傍攀附。”
對於烈非錯的言語,洛綺瑤暗暗贊同,事實確實如他所說的。
燁京炁修貴族是個大圈,於這個大圈自然會生出一個個小圈,每個小圈都會有一簇標杆,或者說,正是這些標杆才令小圈得以形成。
鎮東王府無冕世子陸升,鎮北王府世子謝崇軍,鎮西王一脈桓放……這些都是明晃晃的標杆。
思極此處,洛綺瑤視線下意識凝聚烈非錯。
之前這位鎮南王府的唯一傳人殘武廢,因此四大王府,唯有他未成爲一簇標杆。
百里傳音、燕雲樓大落兵機侯府的面子……這樣一位短短數日接連闖禍犯事的世子,即便他肯做標杆,怕是也沒人有膽量來依附。
說了幾句話,現場怪異氛圍稍稍舒緩。
洛綺瑤窈窕曼立,雙手握持着垂在腹下,更是不經意地把玩着手指,露出一副嬌羞地小女兒姿態。
“你……你昨夜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躊躇了一會兒,洛綺瑤雙頰緋色氤氳,聲如蚊鳴。
昨夜,烈非錯面對各方派遣來的探子,最終以一句“拜請”引出九天威儀,橫掃一衆暗探。
緊接着,他便將洛綺瑤抱入臥房。
……
言語一頓,隨即忽然不懷好意的問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留下了,見識一下這裏的蚊子有多猖獗?”
烈非錯湊近威脅道,感覺到他噴吐出的灼熱氣息,洛綺瑤雙頰緋紅:“你走開,別靠我那麼近!”
鎮南王世子不以爲意,下一瞬,忽然眉飛色舞:“哈哈,這麼定了,你留下。”
“留下我……你想做什麼?”女孩察覺到他神情有異,警覺驟然提升。
“留下你……給我採補啊。”
……
當時的烈非錯口出此言,隨即……洛綺瑤便昏去了,烈非錯點了她的昏穴。
當她再度醒來時,已躺在異象司一處僻靜角落。
那時的她驚恐至極,即刻施展身法飛縱離去,根本無暇探究自己昏過去後,發生了什麼?
所以,此時此刻,她來探究了。
你昨夜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
面對這個問題,烈非錯扇面流轉,面那八字灼灼耀目。
“昨夜啊……我有啊……”言語一頓,隨即不懷好意地邪笑,凝視洛綺瑤:“……一個健康正常的男人,在那種情況下會做的,我都做了。”
少年一本正經的宣佈,隨即他又補一句:“所以,現在我們該商量個時間,我去你們府提親。”
刷刷刷刷——!
洛綺瑤玉容瞬間緋紅如血,美眸凝羞:“你……你胡說,你以爲我什麼都不懂麼?如果你真做了什麼,我……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言語間,女孩雙手抱胸,一副防禦姿態,那對靡鼓有料的峯巒受此一擠,頓時更爲聳挺。
昨夜回去之後,驚魂未定的洛大小姐在房安神了許久,隨即便開始渾身下一遍遍的徹查。
尚未出閣的她自然不知真正的雲雨滋味,但平日耳濡目染間,對男女之事絕非一張白紙。
女子若真昏迷時被迫受辱,即便案犯清理的再幹淨,女子體內總會有些不同尋常的感覺。
然而,那晚洛大小姐下下查了個遍,除了身多出幾處蚊蟲叮咬的痕跡,其餘一切正常,沒有絲毫“多了些什麼”,或者“被人留了點什麼”的感覺。
因此,洛綺瑤判斷自己並未受辱,至少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烈非錯聳了聳肩,一臉無辜且自然:“既然如此,你何必再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