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錯煉諸天 >諸天~都市 00023 軍隊進學校了?
    對牧緣的疑惑,烈非錯只有苦笑以對。手機端 m..

    烈非錯的話打消了牧緣的一絲疑慮,的確這個傢伙在見到自己掏出槍時立刻乖乖的聽話,看來他的氣功還沒有到能抗衡熱武器的地步。

    “他們已經搜查過這裏了,應該不會再來了,我現在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你呆在這裏不要隨便走動。”

    “嗯……你……快點回來。”對烈非錯的離開,牧緣意外的表露出一絲依賴與恐懼。

    “明白了,我馬回來。”

    事實此刻的烈非錯更期望,牧緣能主動將剛纔那支金屬管交給自己作爲防身之用,畢竟起二十公斤拳擊力的精神力,一刻飛速的子彈顯然更能保證自己的安全,不過看來牧緣並沒有這樣的打算。

    躡手躡腳,輕輕地打開了音樂室的大門,從門縫裏鑽出來的烈非錯剛想踏入走廊的範圍。

    突然間,他想起今天自己正好i的皮鞋,那硬質的鞋底敲擊在大理石地板所發出的音聲恐怕在二十米外都能聽見。

    烈非錯不由慶幸自己的細心,再度返回音樂室脫掉了那雙在此刻已經變得非常累贅的皮鞋,因爲考慮到自己腳那雙純棉運動耐克襪與大理石地板之間微弱的摩擦力,烈非錯索性將它也脫了下來。

    雖然光着腳讓他非常不習慣,不過起被人發現,或是遇到突發事件逃跑時因爲腳下打滑而摔倒,這點不適感變得完全可以忍受了。

    對烈非錯的再度返回牧緣表現的有些驚訝,隨即當她想到烈非錯可能是因爲懼怕打退堂鼓時,又表現出一臉的蔑視與不屑,不過當她見到烈非錯之後的那一系列動作時,不屑與蔑視卻轉變成了愧疚與一絲欽佩。

    下下的幾番打量着自己,確定已經清除了所有的不安定因素後,烈非錯再度開啓了音樂室的大門,這一次他成功的跨出了這個門口。

    烈非錯之所以自告奮勇的承擔起打探的任務,正是因爲精神力這個隱藏的王牌,精神力想要起到攻擊他人的作用,範圍必須控制在以烈非錯自身爲心二十米左右的半徑之內。

    不過如果放棄攻擊力,單單是用來偵查的話,這個範圍能多增加十米。

    全力展開精神力絡的烈非錯,有把握在暴徒發現他之前,先行避開。

    不過這種百分百的保險只對在面臨一堵無法窺見另一方牆面,或是轉角處,那些人類的視線起不到作用的時候有效,在經過那跨度超過三百米的走廊時,精神力不能完全保證他的安全了。

    畢竟絕大多數槍械的有效射擊範圍都要超過三百米。

    儘量的使呼吸平和,烈非錯一步步如履薄冰的行過整條走道,這三百米絕對是他走過最驚心動魄的距離,此刻的烈非錯也像之前那些圍捕兇徒的警員那樣,產生了同樣的懷疑。

    之前的他一直以爲闖入學校的是一羣被警方追捕的走投無路的悍匪,不過現在他卻必須被迫改變自己的看法了,起這個稱呼,“軍隊”兩字顯然更能體現出這羣人的可怕。

    在經過走廊時,他至少發現了三名正埋伏在二樓教室窗邊的惡匪,這些守株待兔的傢伙們每個人都扛着一把巴雷特xm107。

    在以往的警匪電影,那些正義使者解救人質的方案除了成功的談判勸解之外,最常用的是狙擊手精準的射殺能力。

    不過如果此刻正圍聚在校園外的城市衛士們打算用同樣的方法的話,那面對那些英勇戰士的將是一擊便能將他們半個身體完全擊碎的99mm勃郎寧機槍彈,而1500米的有效射擊範圍將使得他們即使付出慘重的代價也未必能靠近這幢教學大樓一步。

    烈非錯並不是一位狂熱的槍械發燒友,他之所以能一眼認出那號稱能擊穿坦克的狙擊之王,完全要歸功於那位引導者小姐的特殊愛好。

    事實除了某些夫婦閨房隱私與這個國家禁止的絡信息以外,魅影小姐對所有能奪取生命的東西都表現出異常的好心,而那款狙擊之王更是從她嘴裏出現頻率最高的幾樣精品之一。

    而在樓道下的樓梯口處,更有兩名手握一把半人長的自動步槍的彪形大漢環視巡邏,雖然烈非錯分不清這兩人手的武器具體屬於那一款,不過以它們的造型來看,應該是出自卡拉什尼克夫大師的ak系列。

    雖然外界流傳這一系列產品的精準度都不太理想,不過烈非錯可沒有興趣驗證這一傳言,在他看來即便這兩根金屬管射出的子彈真的會出現幾次偏離目標的情況,也絕對能在他回到音樂室前,爲伴隨了他十六年的身體增添十幾個窟窿。

    此刻的烈非錯真的有一種問候那些國防衛士某位母系親屬的衝動,那些全國薪水最穩定的大佬們究竟玩忽職守到怎樣的程度,居然會讓這些東西流入到這羣人的手裏,起每個月按時領取薪水的至誠,那些大佬們對他們這些納稅人實在是太不負責任了。

    控制着呼吸,烈非錯以最安靜的狀態悄悄回到了音樂室。

    一進門,他立刻擺出一副無奈的笑容給正殷勤等待着的牧緣。

    “如果不是‘整個學院突然發生空間轉移’這樣的情況的生髮率微乎其微話,我差點以爲我們大家都被莫名其妙地傳送到了戰場了呢?”

    “你絕對想不到那些傢伙掌握着怎樣的武力,我真的懷疑外面那些警員有幾人能在見到這些傢伙的裝備後保持雙腿不哆嗦的,以這個一年都未必發生一起槍擊事件的城市的警備力量,那幫傢伙的破壞力簡直等同一顆小型核彈。”烈非錯一臉誇張的說道。

    牧緣當然不會把“等同核彈”這句話當真,不過她至少了解到此刻控制着校園的究竟是怎樣的一夥人了。

    “我們難道不能做點什麼嗎?”

    牧緣有些不甘心的問道,以一名正值花季的少女來說,她的表現的確是非常另類,不過對於這一點,烈非錯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的建議是最好不要,算我們兩人加起來的力量,起他們來也差的太多了,貿然行動的話只會讓我們自己落入險境,這種高難度的問題應該交給專家去解決,我想那些匪徒們應該也不是那種莫名其妙亂殺人的心理變態,他們劫持人質的目的無非是爲了某些利益或是交換條件,除非他們是做着要現任政府下臺之類的不切實際的美夢,要不然我想警方應該會答應他們的條件的。”

    烈非錯故作輕鬆的說道,因爲他覺得自己與牧緣此刻已經算是同一條船的人了,兩人間的氣氛不像剛纔那樣劍拔弩張,是以他才故意用這種口氣與牧緣交談。

    利用各種機會在無形拉進與對方之間的距離,這也是張忘年傳授的待人處事的方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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