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官道紅顏 >第55章 御器非凡(五)
    江風說着,有點動情,眼睛溼溼的。鄭爽好像更動情,說:這樣看來,你還真是講點良心的,我沒看錯你。那後來呢老太太走了嗎

    江風苦笑了一下,是啊,走了。不過沒走出兩步,就又被另一個城管一把拽過籃子,扔到執法車上了,老太太就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鄭爽聽了,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眼睛裏似乎有淚光在閃動,心情好像也沉重起來,盯着茶几上的香蕉一言不發。

    江風看她這樣,趕緊很大聲地說道:鄭局,您想啊,我江風能看着這樣讓人痛心的事情不管嗎告訴你吧,我趁人不注意,從執法車上拿下籃子,又還給老太手裏啦

    正在爲老太傷心的鄭爽聽了這句話,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江風說:真的江風,你真好來來,我給你剝香蕉喫,算是獎勵你的

    江風看着興高采烈的鄭爽,覺得這個平日高高在上的領導,有時候竟然也會像個小女孩似的情緒多變,不自覺就露出了自己作爲女人那溫柔的一面,就覺得她更可愛了。

    等鄭爽剝好了香蕉遞到江風手裏,江風又一次被震精了。

    這香蕉也剝的太有想象力了那香蕉白白胖胖,又粗又長,還向上有力地翹着,不由得讓人浮想聯翩。更讓人崩潰的是,香蕉的一端竟然還齊刷刷留着一截皮,這不活脫脫的一個男人的那東西嗎

    鄭爽自己也剝了一隻香蕉,照樣是留着一截皮,用手捏了,紅紅的脣就含住了香蕉頭。江風就舉得身上一麻,好不容易纔把持住,面色立即變得潮紅,呼吸也變得深深淺淺起來。

    鄭爽看江風對着手中的香蕉發呆,說江風你喫啊,發什麼楞呢江風這纔回過神來,說,鄭局,您不但蘋果削的好,這香蕉也剝的漂亮

    鄭爽喫着香蕉說:這個方法是和別人不太一樣。其實我這個剝香蕉的方法最科學,留着一截皮,剛好可以用手拿着,這樣既衛生又方便。你看,我買的香蕉都是這些又粗又長的,喫一根是一根,我晚上總拿它當飯喫呢有時候夜裏醒來餓了,也要喫上一根的。

    江風看着鄭爽那感性的嘴巴一張一翕,心說你別說這些了好不好,你說得人家很難受滴

    猛然想起自己“肢體接觸”的計劃,此時不落實,更待何時不過兩人總這樣對面坐着,這個計劃執行起來肯定有困難,得想個什麼順理成章的法子。

    這時候他看到茶几上放着的一瓶紅花油,忽然間就來了靈感,說:鄭局,你的藥怎麼還沒擦上啊,醫生交待回到家就要擦的

    鄭爽拿餐巾紙揩了嘴巴,說哎呀我忘記了,本來你敲門那會我正要擦藥呢,和你聊起來就忘得一乾二淨了,好,現在就擦。

    說着把右腿翹起來放在沙發扶手上,拿棉籤沾了藥水去塗,卻因爲上身佝僂着,顯得有些不方便。

    江風看到這個情況,在心裏說聲最後的機會到了鼓足勇氣站起來,不容分說地奪過她手中的藥瓶和棉籤,說鄭局,我來給你擦吧,你這樣不方便的。

    鄭爽嘴裏說着我自己來自己來,但也沒伸手再去奪藥瓶,只好說那就有勞你了,多不好意思。

    江風單膝跪在鄭爽腳前,心裏感嘆她這一隻美腳,好像是玉石做成的,每個指甲蓋都塗了淺紫色的指甲油,這樣的腳真可以去做腳模了。他把棉籤沾了藥水,小心地放在她腫脹的腳踝上。

    啊鄭爽發出了一聲輕輕的申吟,說不清楚是痛苦還是別的什麼。

    江風趕緊停了下來,說,鄭局,您很疼吧

    鄭爽卻不好意思地笑了,說,不是疼,是有點涼。

    江風看着她,認真地說,主要是因爲你的腳踝還腫着,對溫度特別敏感,我慢慢給你擦吧。

    鄭爽沒有再發出叫聲,但漸漸的呼吸卻變得有點忽輕忽重,好像在極力忍受着痛苦。江風心想她應該還是很疼的,動作更加溫柔起來。

    再擡眼看鄭爽,驚訝地發現她竟然滿臉通紅,像發了高燒似的,半張着嘴喘氣。江風慌了,說鄭局長,要是疼的厲害的話,先不要擦了吧,拿冰塊冷敷一下會好受些。

    鄭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沒關係,我可以忍得了的,你繼續擦吧,我看着電視,分散一下注意力。

    江風低頭再去擦她受傷的腳踝,眼睛卻不老實地順着腳踝、小腿、大腿往上看去,這一看,可把他看

    了個魂飛魄散

    鄭爽的右腿高高的翹在沙發的扶手上,左腿還在地上,剛開始她的大腿還儘量夾着,這會卻漸漸張開了,同時本來就很短的睡裙也向屁股那裏縮上去了不少,她腿間的風光現在是春光乍泄,一覽無遺了江風一眼看到了她黑色的內褲,手一抖,手中的棉籤就擦的重了點,鄭爽又“哦呀”發出一聲叫,那聲音帶着沉重的喘息,再聽下去非讓人瘋掉不可

    江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悄悄地調整着自己的心情。此情此境,對於一個御火中燒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慘無人道的折磨

    儘管馬上就要方寸大亂,江風還是忍不住再去偷窺鄭爽那塊神祕的溼地。這一看,他徹底完蛋了。這次他看清楚了,原來他剛纔看到的,不是黑色的內褲,而是一片鬱鬱蔥蔥的黑森林

    天啊,她竟然沒穿內內

    原來,單身的鄭爽有個常人看來很不可思議的習慣,那就是無論春夏秋冬,只要一進家門,就脫了個精光,不管是看電視、練舞蹈、喫飯、睡覺,全部是光溜溜一絲不着。

    在她看來,人這種動物,每天都要僞裝自己,戴着各種各樣的面具,活的太累太虛僞,既然回到了家裏,就要徹底放鬆下來,迴歸自然,迴歸原始。

    這個習慣漸漸成了她的癖好,以至於現在在家裏哪怕是穿一件內衣,她就會感到莫名的煩躁,非得脫的徹徹底底,心情纔會安靜下來。所以她家的窗簾總是捂得嚴嚴實實的。

    然而她也有大意的時候,好幾次就是在家裏裸了一個晚上之後,到睡覺的時候才發現窗簾竟然未拉上。還有一次是燃氣公司的工人入戶檢查用氣安全,她竟忘了自己是一絲不着的,就那樣光着身子開了門,把檢查燃氣的小夥子看了個目瞪口呆。

    今晚,江風敲門的時候,她同樣是光着身子在墊子上坐着,準備給受傷的腳踝擦藥,看到了門外的江風,才趕緊去穿了件睡裙,內衣都沒來得及穿,屬於實實在在的“真空”。

    江風看的腦袋突然間像被掏空了似的,精神、心理、生理的防線如山洪中的堤壩,一級一級崩潰了。一團火焰從他的腳底騰地升了起來,瞬間就衝到了頭頂,體內似乎有火熱的岩漿在洶涌地流動,把他烤的口乾舌燥,頭暈目眩。他身子發麻,目光呆滯,拿着藥瓶和棉籤的手無法控制地開始顫抖,而且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額頭上也滲出了密密的汗珠,看上去像一個打着擺子,發着高燒的病人。

    鄭爽感覺出了江風的不正常,從電視上收回目光,奇怪地看着他,問道:江風,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江風站起身來,脖子好像被誰掐着一樣喘不勻氣,臉漲的通紅,呼哧呼哧地喘着氣說:鄭局藥擦好了,我我

    鄭爽看着身體不住顫抖的江風,看他面紅耳赤,似乎明白過來,趕緊把大張着的雙腿收回來,說:江風,你坐下休息一下,可能是太累了吧。

    江風頭重腳輕地走到沙發那裏坐了,想盡量剋制着自己,但他的身體這會已經不聽使喚了,呼吸急促,嘴裏好像有太多的唾液不停地製造出來,需要不停地吞嚥,身上好像被抽走了筋骨,真正是骨軟筋麻。

    鄭爽盯着已經失態的江風,像受了傳染似的,呼吸竟然也不規律起來。她站起來說:江風,我給你倒水吧。

    江風忽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有些神經質地抓住她的手說:不了,鄭局,你腳上有傷,不要再忙了,我該走了

    鄭爽任江風緊緊抓住他的手,卻把眼光落在了地板的墊子上,緩緩地說:你這就走嗎

    江風艱難地嚥了口唾沫,說這就走不早了,你也該休息了。

    說完,像個木偶似的一步步向房門移去。在鄭爽面前,他的心理壓力太大了,他完全沒有預料到自己還沒有開始戰鬥就會被擊退,腦子裏再也不想他的什麼征服計劃了,倒是有點想趕緊逃離的念頭。他認爲自己再呆下去的話,就是不瘋掉也得落下個什麼後遺症。

    江風機械地走到了門口,甚至不敢再回頭看一眼。他換了鞋,把手搭在了門把手上。

    鄭爽忽然叫道:江風

    江風轉過身來,看着臉色潮紅的鄭爽,竟然發現她的目光也開始躲閃起來她可能站不太穩,身體有點搖晃,高高聳起的胸脯急劇地起伏着,帶着喘息的聲音說:我不送你了

    江風答應着,手軟軟地轉動了門把手。就在門將要打開的一剎那,身後突然傳來“哎吆”一聲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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