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官道紅顏 >第56章 御器非凡(六)
    江風急回頭,看到鄭爽受傷的右腳已經不能支撐住身體了,搖搖欲墜,似乎馬上就要倒下去了

    江風叫了一聲鄭局猛撲過去,一把抱住了她那豐滿的、帶着野性的身體,同時沒有任何遲疑,準確地用自己的脣堵住了她感性的嘴巴。

    鄭爽的身體在江風的懷裏顫抖地像一隻寒夜裏正在受凍的貓,但她還是緊緊咬着牙關,阻擋着江風舌尖,含糊不清地說:不行,不行,不能這樣,你放開我

    但江風沒有停下來,因爲他已經瘋狂了,自己也管不了自己了。鄭爽的雙臂用力往外推他,而他卻把她抱的更緊了,這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然而鄭爽的決心似乎非常大,任憑江風怎麼進攻,她的牙齒仍緊緊地咬着,把江風急得滿身汗水。

    就在江風準備放棄,把自己的脣從她的脣上移開時,鄭爽卻忽然張開了緊閉的脣,一下子就把江風的舌尖吸到了自己的嘴裏。江風就覺得舌根都被吸疼了,他把舌尖放在她嘴裏沒命地攪着,然後又把她的舌尖吸進了自己嘴裏,就這樣兩人你來我往,進進退退,迂迂迴回

    江風感覺到,懷裏的鄭爽正一點點軟下去,軟下去,好像她渾身都骨頭都酥掉了。他騰出一隻手,撩開她的睡裙,從下面托住了她的一隻豐碩的乳。鄭爽發出一聲暢快的申吟,手軟軟地把他的手推開,喘着氣說:江風,不行,你不能

    江風貪婪地嗅着鄭爽嘴裏呼出的氣息,那氣息帶着她肺腑裏的芬芳,似乎是一種絕妙的催情劑,讓他上癮,讓他着迷。他忽然雙臂猛一用力,把懷裏的鄭爽翻轉過來,從背後抱住了他,嘴巴一下子咬住了她柔軟的耳垂。

    在這樣的多重刺激下,鄭爽已經難以堅持了。她無力地阻擋着江風的手,推開了左手,上來了右手,推開右手,上來了左手。但當江風的雙手真的離開時,她竟然又主動抓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鼓脹的胸上終於,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啊地大叫一聲,反身用雙臂吊住了江風的脖子,咬住他的耳朵,夢囈似的說:好吧江風都給你你把我抱到墊子上

    江風抱起渾身稀軟的鄭爽,把她輕輕放到了墊子上。鄭爽大張着嘴巴,像一個跳到岸上的魚,長長的喘息着。江風不等她氣喘勻,就又撲上去含住了她火熱的脣。還沒等江風動手,她就主動把身上的睡裙剝了下來。

    鄭爽那帶着野性的身體終於揭開了神祕的面紗呈現在江風眼前的,是一件絕世瓷器,是一塊肥沃的黑土地,是一片冒着氤氳水汽的沼澤最讓江風驚訝的是,她的右胸上,真的就穿着一個精緻的鐵環,和他在網上看到的那張照片一模一樣

    江風今天晚上才知道,他自以爲所向披靡的“吐納”之法,原來根本就是個狗屁就像一個掌握了雕蟲小技的俠客,劫路劫到了一個絕世高手,他那點可憐的武功還沒施展就被打翻在地。不到十分鐘,就敗下陣來。

    意猶未盡的鄭爽拍着他的臉笑了,說:江風,等你練好了功夫,再來和我較量吧

    江風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江風失魂落魄地從鄭爽家裏出來,已經是夜裏將近12點了。他順着河堤往家的方向走着,腦袋暈暈的,有點夢遊的感覺。今天是一個很平常的週末,但卻發生了一系列不平常、不真實的事情,讓他的腦袋應接不暇。

    是的,他完成了他的“征服計劃”,體驗了非凡的“御器”,但做的很不成功,幾乎是半途而廢,這讓他在美女領導鄭爽面前很沒面子。

    邪門了,自己一向強壯無比的身體,戰無不勝的法寶,到了鄭爽這裏,竟然都成了小兒科,連招都遞不上,看來,這個女人不管是哪個方面,都不是一般男人能對付得了的。想要徹底征服她,真正讓她臣服,讓她求饒,讓她對自己的身體產生依賴,還真的需要如她所說:“練好功夫”。

    只是這功夫從何練起呢,確實有點糾結。江風曾經看到過一本明野史,裏面說荒淫無度的明武帝,爲了練房中之術,建造了“豹房”,廣徵處女雲集其內,“採其陰元”而練就了可以一日臨御“數十女”的本領。當然既然是“野史”,也就沒有什麼可信度,再說那也只是皇帝纔有條件去練習的,他江風也就是羨慕嫉妒恨罷了。

    正胡思亂想地走着,聽到從河堤下面傳來“啊”的一聲尖叫,那聲音拖的

    很長,卻又很飄渺,聽起來甚是恐怖。

    江風心裏一驚,停下了腳步。這一段河堤比較偏僻,還沒有治理,雜草叢生,樹林密集,到了晚上,黑乎乎的一片,很少有人敢往這裏來。今年冬天的一個夜裏,這裏就曾發生過命案,一個女人全裸着躺在草叢裏,嘴裏是自己的內衣,脖子上是自己的腰帶,明顯是之殺的。

    難道今晚,又有女人遭到了不測江風的心不禁怦怦跳了起來。

    這時候就見一個弱小的身影從河堤下跌跌撞撞地跑了上來,後面似乎還有兩三個黑影在追。還沒等江風反應過來,一個上身赤裸的女孩,披頭散髮跑到了他跟前,一把把他緊緊抱住,用極度恐懼的聲音喊:大哥救我,有壞人

    說着話身子像篩糠似的發抖,指甲已經深深掐進了江風皮肉裏。

    江風在心裏說今天真是交了桃花運了剛從一個美人身上下來,又一個半裸着撲進了懷裏

    不過他這樣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因爲後面那三條黑影已經跟上來了。

    藉着北面高樓上照射過來的微弱燈光,他看清楚那是三個年輕人,也可以說是三個孩子吧,都不超過十七八歲。其中一個手裏好像還攥着個什麼東西,很有可能是一把刀。看到出現了一個高大的男人,這三個人腳步都有些放慢,好像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往這邊走了過來。

    江風根本沒把這三個毛都沒扎齊的小混混放在眼裏。不過他也知道,往往一些驚天大案,人命案都是這些年輕人做出來的。這些孩子們做事不考慮後果,且心狠手辣,爲了10元8元錢,或者爭某個女孩,甚至一句賭氣的話就可以去殺人,特別是對待那些無知少女們,沒有一點人性。

    不過江風也知道他們的弱點,就是你越弱他越強,你越強他越弱,就像鄉下好多人家裏養的看家狗一樣,你越是害怕它它越叫的歡,兇的越狠,你要是嚇得跑起來,它就敢追上來照你腿肚子上咬一口。你要是真站住了,它的囂張氣焰就小多了,你如果跺着腳朝它走過去,那畜生倒嚇得夾着尾巴逃走了。

    所以今晚這個情況,江風心裏非常冷靜,雖然對方人多勢衆,手裏還有傢伙,但他絕對不能表現出絲毫的心怯,否則後果很嚴重。

    想到這裏,江風有了主意。他不等那三個小子靠近,放開懷裏瑟瑟發抖的女孩,雷鳴般地大吼一聲:站住氣勢洶洶地朝他們撲過去,來了個先發制人。

    那三個小子一看這人不但沒有逃跑,竟然向自己撲了過來,心裏發怵:難道是遇上便衣警察了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後面那個小胖子看上去年齡更小,十五六歲的樣子,一看江風衝了過來,扭頭撒腿就跑。江風又是一聲大吼:不許跑

    其實他這句話的真正意思不是不許跑,而是提醒前面那倆傢伙:沒看同夥都跑了嗎,你們還站着幹啥,也趕緊跑啊那倆小子還真聽話,看同夥已跑出好遠了,也轉身狂奔起來,兔子似的,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江風急忙轉回來,看到那女孩雙手抱胸,還在那裏抖着,牙齒對不上似的噠噠直響。等他走近,又撲到他懷裏,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哭的那叫一個悲摧。

    江風知道此地不可久留,抓住她的手趕緊往北走,打算下了河堤到馬路上,那條路晚上有路燈,偶爾有出租車經過,應該更安全些。不料想那女孩剛纔可能還提着一股勁,這會看壞人跑了,腿腳卻軟了,身體軟綿綿的像根麪條,提溜不起來了。

    江風看她走不成路,乾脆一伸手攬着她的腰,幾乎把她雙腳提離了地面,就這樣連拉帶拖走出了四五十米。快要下到馬路上時,感覺手上怎麼軟乎乎的呢,這纔想起那女孩還光着上身,趕緊脫下外罩給她套上。

    給她穿衣服時江風暗暗地觀察她,見她也就是20歲出頭的樣子,身材瘦小,頭髮上還沾着草屑,蒼白的臉上是道道淚痕,小巧的鼻子和嘴巴,眼睛裏裝滿了驚恐,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鹿。那神情,那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學生

    江風把夾克衫的拉鍊給她拉嚴了,心想這女孩嚇的可是不輕,就拍着她的瘦弱的肩膀故作輕鬆地說:好了好了,現在已經安全了,你不用再害怕了,有我在,壞人不敢來的告訴我你家住在哪裏,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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