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這些慌不擇路的混混很簡單,陳烈都沒表現出多驚人的速度,幾個跨步就追上去,一拳一個小朋友打爆了他們狗頭。
當最後一個混子滿臉鮮血的倒在地上,陳烈轉過身,看向正目瞪口呆的望着這邊的鄭醫生、蛇哥等人。
見陳烈望過來,鄭曉倩咬了咬嘴脣,不管怎麼說,她又一次被他救了。
“陳烈”
她輕輕喊道,剛想說什麼,陳烈擡起手示意她停下。
“你先別說話,這裏暫時先交給我。”
“嗯。”
猶豫了一下,鄭曉倩乖巧的點點頭,無論如何,事情發展成現在這樣,她都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陳烈終究是捲進來了,而蛇哥背後幫派事後可能到來的報復之類的事情全都不在她的處理能力之內,茫然不知所措的她現在只能選擇相信陳烈。
鄭曉倩小跑到她父親旁邊,艱難的把鄭醫生從地上扶起來,鄭醫生還是不明白形式怎麼突然逆轉成這樣,也不知道這突然跑出來的大高手怎麼會認識自家女兒,呆呆的看看鄭曉倩又看看陳烈,不知該做何反應。
“你是地上這羣人的頭吧”
陳烈的視線投放在蛇哥身上,頓時把這個寸頭漢子驚的差點跳起來。
“是叫蛇哥”
“是是又怎麼樣你想幹什麼”
或許是老大當慣了,這蛇哥看了手下人那麼多慘狀,居然還有幾分強撐着的硬氣。
“這話該我問你。”
陳烈走到蛇哥面前,眼神冰冷的注視着他:“你被人委託來收債,可以:你對欠債人態度惡劣,也不奇怪。但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賦予你的打人的權利又是誰賦予你的逼人爲娼的權利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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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的聲音中壓抑着憤怒。
“我,我只是想收錢啊”
蛇哥聲音顫抖着,又不敢不回答,勉強說了幾個字忽然發出一聲殺豬一樣的慘叫,原來是陳烈突然一巴掌甩在他臉上,將他打翻在地,幾顆帶血的牙齒掉落在地上。
“你再重複一遍,你想幹什麼”
陳烈面無表情的盯着蛇哥。
蛇哥捂着臉,目光驚恐而害怕的看着陳烈,他本身不是慫陣仗的人,可陳烈的武力實在太超規格,輕易就能勾起人許多聯想,人對未知的東西總是充滿恐懼,手下人都跪了,他也打不過,竟是連還手或者反抗的勇氣都升不起來。
“說啊”
陳烈又是一腳踹在蛇哥身上,讓蛇哥身體翻滾了兩圈再度慘叫起來,不過無論是那一巴掌還是這一腳都收攝了力道,沒有讓他直接筋斷骨折身受重傷,又或是和小弟們一般直接昏死。
畢竟,鄭曉倩家裏的麻煩並不是打發
了他們這一波人就可以解決的,如果不一次性解決好,恐怕只是害了他們。
陳烈也沒打算真的跟蛇哥講通道理,只是要讓蛇哥明白他的立場和態度而已,所以下手不停,以不會讓蛇哥重傷但絕對夠痛的手段不斷暴打着蛇哥。
幾分鐘後,被蹂躪的臉腫成豬頭,全身都是傷口淤青甚至血跡,叫的都快沒力氣的蛇哥終於忍受不住了,他感覺全身都像在同時被刀子割一樣的疼痛,這樣下去他怕是會直接痛死
“別打了”
蛇哥猛地大喊道:“住手別打了”
陳烈停下動作,故作幾分疑惑的看着他。
“我,我告訴你,不管你什麼來頭,有多厲害我勸你最好到此爲止,你知道,你知道老子身後是誰嗎”
蛇哥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反正陳烈不打算放過他,這會兒也不圈着自己態度,恢復了囂張的語氣,儘管配合他此時尊榮和因掉牙漏風的聲音有些滑稽。
“說。”
陳烈翻了個白眼,終於等到了,他也明白,大幾百萬的生意,自然不可能全權交給這種一看檔次就不夠格的社會混混,背後肯定是有人的,擺平他們纔算擺平這件事,留着蛇哥就是爲了讓他引出他身後的人。
“你給老子聽好了別嚇到”
蛇哥一咬牙,徹底豁出去了,裝逼裝到底的喊道:“我老大是刀鋒會堂主之一刀鋒會龍頭刀老大最親近的兄弟老子也算是刀老大手下的人你敢動我,刀鋒會,刀老大都不會放過你的你這是自尋死路”
刀鋒會在昆市算得上惡名昭彰,很有影響力,是在本地人茶餘飯後談資中流傳最廣的幾個幫派之一,雖然昆市的地下勢力裏比它強的不是沒有,但其龍頭boss刀老大,是個十成十的狠人,當年在道上聲名顯赫,倒也沒幾個人願意去招惹它。
一般刀鋒會的人辦事,只要沒真的過界,便是警察聽了這個名號也得禮讓三分,因爲上面自有人安排打點。
蛇哥等待着陳烈臉上露出害怕的神色,只要是在昆市待過的人,不可能沒聽過刀鋒會,這樣一來,這小子總該忌憚幾分了吧哼只要他慫了就先把他穩住,等老子重新叫了人過來,弄死他個狗日的
誰知和他所想完全不同的是,陳烈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滿臉古怪的看着他,半晌,幽幽的問道:“你說啥來着你們幫派老大是叫啥”
蛇哥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兒,有些猶豫的重複道:“我們老大是刀老大,你現在放了我我還可以給你個機會不煩請他,否則到時候後果很嚴重的”
“就是腦側到後腦有一道刀疤,醜的讓人難以直視的那個傢伙”
陳烈笑了,笑的格外燦爛,嗯,這世界可真小,看着瞪大了眼睛,有些茫然和疑惑的蛇哥:“既然你是他的人,那麼就更該打了”
說完,在蛇哥崩潰的表情中,再次擡起拳頭慘叫聲和拳拳到肉的悶響不斷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