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麟琛笑着點了點頭,而他臉上的笑意卻是讓顧長歌覺得那麼的噁心,每一次見到他都不會有任何好的事情,這次他又想怎麼樣

    面對顧長歌明顯厭惡的表情,他卻是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的更加的猖狂,“你想多了,我今天來不是想要你爲我做些什麼”

    “你不要告訴我,你來顧氏的目的很單純,就只是路過上來看看,你以爲這樣的話我會信嗎”

    “當然也不單單是這樣,我來是有件特別重要,而且你特別關心的事情要告訴你,你聽了一定不會後悔的。”

    顧長歌見他神神祕祕的樣子,他會有什麼事情告訴自己,他來找自己除了想要利用自己對付杜麟軒,他還能有什麼事情來找自己。

    她不耐的皺了一下眉頭,“要說就快說,不要賣關子。”

    “好吧,那你聽好了,杜麟軒他是不會愛上你的,更不會娶你,我勸你還是對他死心吧。”

    顧長歌卻是笑了出來,“你想說的就是這些”

    “你不信我的話”

    他的神情一瞬間變得特別的嚴肅,看着她漸漸變得難看的臉色,他心裏卻是暗笑着,顧長歌這才只是一個開頭,等一下我倒要看看你會是什麼反應。

    “你以爲你是誰你憑什麼要我對麟軒死心,你算是老幾,杜麟軒他會不會愛上我,會不會娶我和你有關係嗎”她站起身來看着他,冷哼着道。

    杜麟琛卻是不慌不忙的將放在一旁椅子上的檔案袋拿了起來,扔到她的面前,“你看看裏面的東西就知道我爲什麼會這樣說了。”他挑起一邊的眉頭看着她,讓她看看袋子裏的東西。

    顧長歌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着什麼藥,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裏面的東西如果她看了一定會後悔,她猶豫的看着他,突然間就不敢伸手。

    杜麟軒將她眼中的猶豫都看在眼裏,“怎麼害怕了,不敢看了”

    她伸手拿起檔案袋,快速的打開,拿出裏面照片的瞬間,她臉色慘白的如同一張白紙一般,雙眼盯着照片裏的人,這麼可能,這個孩子不是曲清晚和別人男人生的嗎她想過一千種可能,想過她的孩子很可能是魏莫沉的,但怎麼也不會想到她的孩子和杜麟軒長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她的孩子竟然是杜麟軒的,怎麼可能

    照片從手中滑落,她不敢置信的跌坐在椅子上,“這不可能,四年前杜麟軒怎麼會認識她, 再說曲清晚那時不是還在上大學”

    她們怎麼怎麼可能會有交集,難道是魏莫沉引薦他們認識的,可杜麟軒那時認識的所有女人她都認識呀。

    杜麟琛看到她痛苦的樣子,嘴角微微揚起,好久都沒有這樣開心過了。

    “據我所知杜麟軒和曲清晚已經登記結婚了,他們現在是合法夫妻,所以我纔會勸你還是對他死心吧,他是不會愛你的,更不會娶你,女人的青春都是有限的,爲了一個永遠都不會愛你的男人你還要繼續浪費多少個四年。”

    顧長歌搖頭看着他

    一臉得意的表情,“我不信,你又騙我,你又在騙我對不對,如果你說曲清晚現在懷了他的孩子我會信,但我不信那個孩子是杜麟軒的,你們四年前根本就沒有交集,這只是湊巧而已,杜麟軒他是愛我的,他對曲清晚只是一時的新鮮,不然我派人撞曲清晚害她流產杜麟軒也沒有把我怎麼樣,如果杜麟軒真的愛她,他怎麼會放過我”

    他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傻女人,感覺她已經無可救藥了,看來他需要提醒提醒她,“你覺得杜麟軒對你手下留情了,你是不是忘了是誰前幾天到杜氏大鬧一定要見杜麟軒,又是誰害的顧氏失去了一個到手的項目,更害得顧氏被相關部門查賬這些你好像都忘了,是不是也忘了是誰求了顧氏”

    顧長歌狠狠的瞪着他道:“我沒忘,但我更清楚杜麟軒的本事,如果不是他想要手下留情,顧氏早就完了,可他並有阻止你幫我,也沒有再做任何事情,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其實他心裏還是有我的嗎所以我不信你的話,除非我聽他親口說,曲清晚的孩子是他的,不然你的話我永遠都不會信。”

    她伸手只是門,大聲的道:“現在請你出去,馬上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杜麟琛看着他自欺欺人的樣子,覺得好氣又覺得好笑,是不是女人在感情面前都是一個傻子,顧長歌就是其中之最。

    “是男人都不會爲了被人白養孩子,尤其是杜麟軒那麼驕傲自負的男人,如果曲清晚的孩子不是他的,他會將一個帶着孩子的女人一隻留在身邊,寶貝的誰也不許碰一下,我可是沒忘了當時他爲了曲清晚狠狠的打了我的那幾拳,如果他不是早就愛上曲清晚了怎麼在知道我帶她開房後那麼激動,像是一個丈夫護着妻子一樣,不過現在他們真的已經是夫妻了,當年我拿着你和我的牀照給他看時,可沒見他這樣的激動”

    “閉嘴,杜麟琛你給我閉嘴”她伸手拿着辦公桌上的東西就向他扔了過去,玻璃擺件摔在地上碎成一片,門外的祕書聽到聲音連忙推門走了進來,“顧總”

    “滾,給我的滾出去。”

    年輕的祕書嚇得連忙關門走了出去。

    “顧長歌,不要自欺欺人下去了,杜麟軒他從來就沒愛過你,他愛的就只有曲清晚,你不是說他對你手下留情了嗎其實他現在只是還沒有時間來針對你,司徒美雅已經知道那孩子的存在,她綁架了那個孩子,想要從曲清晚的手中搶走杜家的種,杜麟軒爲了這件事已經和司徒美雅徹底的反目,他們可是親母子倆,他爲了曲清晚都可以這樣對司徒美雅,你覺得你對他來說算什麼”

    她徹底的絕望了,但心裏一直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輕信眼前這個男人的話,他最擅長的就是搬弄是非,顛倒黑白,她要自己親眼看到一切,她要親耳聽到杜麟軒承認那個孩子是他的,她才能相信。

    看來她是不會輕易信自己的話,就連所有事實都擺在眼前她都可以自欺欺人的說是假的,這樣的女人他還真的開始同情起她了,他伸手從她的辦公桌上拿起紙筆寫一個地址,扔到她的面前。

    “你可以去眼見爲實。”

    他轉身離開她的辦公室,眼中露出猙獰的笑意,腳步比來的時候還要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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