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本王竟然要在這個地方帶上三天”
陸昔靈聽到外面有些喧鬧,就聽到那老頭來回稟說道:
“王爺,這次的沙塵暴太嚴重了,我們至少要在這帶上三天。三天之後若是風沙過去我們就可以上路,若是沒有恐怕還要再等上一天。”
“至少三天時間,看來我們需要做些事情了”
陸昔靈點頭,兩人回到了房間之中。陸昔靈靠在了景緻的肩膀上,狀況親呢之極。王仁與左唐在坐在門口聽着外面的風沙蓋天,席捲天地一般的動盪。
“真不知道王爺在跟陸姑娘做什麼就讓我們在這兒帶着,難不成是聽牆根”
王仁與左唐早就熟悉了,自然可以說些心裏話,只是左唐卻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他仰頭看着顫抖着的房梁,小聲說道:
“王將軍還是擔心一下這房子會不會被掀飛,聽着聲音,他怎麼能夠熬過三天三夜的風沙肆虐”
王仁笑道:
“這你還真不必擔心,靖國的房子尤其是房頂全部都是整塊的桐油布,欠着水和特殊的泥灰,雖然會有些地方漏下灰塵,但絕不會被掀翻。”
左唐單手撐在腿上又是一聲嘆息。
“你老嘆息什麼”
左唐看了一眼裏面,眼中不由得有些擔憂。
“王爺到底打算怎樣,陸姑娘畢竟還是陸姑娘。”
王仁咳嗽一聲,左唐卻好像打開了話匣子,忍不住說道:
“雖然我跟着王爺的時間更長一些,也十分敬重他,但是他實在不該這樣這不是壞了陸姑娘的名聲麼而且陸姑娘也沒有反應”
左唐有嘆息一聲,王仁連連咳嗽,左唐偏頭看他一眼,還未說話,便用餘光看到了身後的一抹身影,他擡頭看了一眼,臉上立刻難看了起來。
景緻直接踢了左唐一腳,左唐一咕嚕差點掉下樓梯去,景緻咳嗽一聲,左唐卻立刻跪下。
“王爺,左唐知錯了。”
王仁立刻站起來說道:
“王爺,不知有何吩咐。”
王仁擋住了左唐的身影,景緻也懶得去搭理他的那點小心思,景緻從懷中取出了一份地圖交給了王仁,說道:
“找老頭來。”
王仁嗯了一聲,陸昔靈站在門口偷偷看着這一幕,蹲下來對着左唐笑道:
“左唐進來”
左唐不敢不從只能從原地趴着進來,老實的跪在原地,景緻拿了鞭子狠狠的便抽在了他的身上,抽了一鞭子以後,左唐喊道:
“王爺打奴才就是疼愛奴才,奴才多謝王爺疼愛。”
陸昔靈看着他這樣子便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傢伙還真是會找機會。
“起來,有事兒找你。”
陸昔靈翻出了一份地圖,上面是雪月城的防備圖。左唐曾經與慕容青城通知駐守在雪月城,自然看的出來上面的標識,立刻便戒備起來。
“王爺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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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景緻招手說道:
“看着是不是十分的眼熟”
雪月城之所以久攻不下,除了它本身的力量以外,還有就是當初陸家在這裏設置了幾處暗門。暗門總是在變,但卻每次都能夠出其不意的將經過兵擋在雪月城牆之外。
雪月的這個暗門歷來是兵家最重要的祕密,每次都要派遣最重要的人來執行這項命令,而此刻景緻給他看這個祕密,左唐立刻明白其中深意。
“王爺,難道我們要跟靖國開戰了只是您現在身在龍潭虎穴,實在是太過危險了。”
景緻哼了一聲道:
“不開戰,但這東西永遠都有價值,原本不打算開戰,但如果有了這個,難道有些人不會想要試一試麼”
景緻說完,陸昔靈接過了鞭子,說道:
“所以左唐將軍需要委屈一些了,否則這東西是無法送到它該送去的地方的。”
陸昔靈夢的就是一鞭子,抽在左唐的肩膀上,夏天本就穿的薄,一鞭子下去便打出了血肉來,左唐哎喲的抱着胳臂,立刻又說道:
“姑娘打我就是疼愛我”
這是景緻當初設立的規矩,被打了也不能喊冤枉,打你是疼愛你。
陸昔靈連連的狠下心來抽了左唐十幾鞭子,最後景緻一腳將他踢出去,喊道:
“混賬東西還敢在背後說本王的不是,滾到馬廄去,若是死了,正好乾淨。”
陸昔靈小心的勸着景緻,但是外面卻熱鬧着,景緻的人不敢去幫左唐,左唐渾身都被打傷了,他的臉上帶着悲哀的神色,一腳踢飛了桌子怒氣衝衝的準備離開。
“哎左唐兄弟這是要去哪裏外面風沙這麼大,還是不要開門,畢竟不好封上。你家王爺只是一句氣話。”
雅各布雖然不是完全能夠聽懂霄國的話,但是翻譯一些簡單的倒是可以,左唐扶着手臂哎喲喲的坐到角落裏面衣服悶葫蘆的模樣,雅各布這樣一問,左唐便是氣鼓鼓說道:
“王爺與陸姑娘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我不過偷偷提醒了一句便要打殺我,我跟了王爺十幾年了,從十二歲開始到現在二十二歲,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多少次出生入死,就換這麼一個對待,打我跟打那畜生是一樣的。”
左唐對着雅各布抱怨,雅各布便讓人上了一壺酒,
“做人的奴才哪有不受氣的,王爺平日看着溫文爾雅,卻不知道他竟然這樣暴躁”
左唐看了一眼上面忍不住說道:
“自從遇上了陸昔靈,王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雅各布與左唐說的正高興,而此刻的陸昔靈卻與景緻在上面認真的偷聽。
“這樣真的行麼感覺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左唐真能夠明白你的意思麼”
景緻哼了一聲說道:
“他剛纔不是說了們,從十二歲道二十二歲,他今年可是二十四隨了,整整跟了本王十二年,出生入死,他最瞭解本王。”
陸昔靈聽到本王的時候,便知道景緻心裏的自豪,忍不住推了他一下說道:
“所以王爺捨不得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