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緻傲嬌的神色逐漸收起,輕輕的挑了一下眉頭,剛要伸出手去去,陸昔靈便替他摸了一下景緻的眉頭。
景緻轉頭看向陸昔靈,目光相對,景緻轉身將她圈在懷裏,隨後伸出手去不容許她拒絕一般的摸着她的英氣的眉毛。口中唸唸有詞道:
“曾幾何時,我看你騎在馬上飛揚跋扈英氣逼人,就想要摸一摸你的眉毛,今日真的讓我摸到了,果然如我想象的一般硬挺。”
陸昔靈推了他一把從他的面前消失,臉色卻緋紅的好像剛剛喝了熱水。
此刻左唐被雅各布帶走,雅各布給他上藥不說,耐心疏導,左唐也是忍不住大吐苦水,一來二去兩人便熟悉了。但是左唐卻沒有說出雪月城之事,只說事關機密。
雅各布去見巴魯將左唐的事情說了出來,巴魯倒是對左唐充滿了好奇,當天晚上便請他喝酒。
景緻帶着陸昔靈從樓上下來喫完飯,左唐坐在桌子上正是手足無措,只聽巴魯說道:
“王爺,請給巴魯一個面子,他是一位英雄,怎麼能睡在馬廄之中,還請王爺饒恕他一次,外面風沙太大,實在不適合生存。”
景緻一步步走下來,看着巴魯用自己的右拳頭重重的敲在左胸上,一副鄭重其事的模樣,看了一旁的陸昔靈,輕蔑的說道:
“喲,左唐如今長本事了,還要巴魯王子替你求情”
景緻上去便一腳踢翻了左唐的凳子,左唐立刻摔倒在地上。四腳朝天的樣子實在滑稽,只是景緻卻不管那些又是一腳踢在了左唐身上,冷哼一聲道:
“怎麼,本王打你不服麼”
左唐從地上爬起來跪下道:
“屬下不敢。”
陸昔靈勸道:
“王爺,算了吧。”
景緻甩了一下肩膀,眼神眯起來,道:
“你在幫他說一句話,你就跟她一起滾道馬廄去。”
景緻找了個空位坐下,巴魯看着氣氛尷尬,眼神活泛的發現了問題的關鍵,便問道:
“王爺這是發生了什麼,千萬不要爲了小事兒傷了感情,在我們靖國相見就是兄弟,好像左唐與王爺這般出生入死的兄弟,除了女人,那是沒有什麼不能共享的,既然是兄弟何苦這般互相爲難”
景緻哼了一聲說道:
“爲難他也配,滾”
陸昔靈沉默着,左唐佝僂着身子扶着自己受傷的手臂一瘸一拐的走向後面的馬廄,陸昔靈的目光隨着左唐往外走去,只是景緻看着陸昔靈,巴魯看着景緻,似乎找到了突破點,立刻說道:
“難不成王爺竟然是爲了一個女人”
景緻要了一碗酒,只是悶頭喝酒,巴魯與雅各布各有心思,便都留下來,陸昔靈偷偷的上了樓梯,景遇與巴魯的房間之間只隔了陸昔靈的房間,陸昔靈兩日沒有住進去,如今她要回去。
房間裏面異常的安靜,她燃起了燈火,仔細的看了看左右隔壁的兩間房間都有人看守,不論是巴魯還是景緻都是彼此戒備着的。
陸昔靈只是在房間裏面待了
“有些人跟在你身邊再久,肯爲你出生入死算是一個好助手,但如果他惦記你的女人,就該殺”
巴魯這話說的輕鬆愜意,甚是帶着些玩笑的味道,只是說者有意聽者有心。這話便有了格外的意思。而此刻各自的親信已經將陸昔靈前往後院看望左唐的消息傳了出來。
景緻惱怒立刻就要去抓人,卻被巴魯攔下來,好說歹說由他帶人去看看。景緻喝多了一些酒卻是發起混來。
陸昔靈給左唐一個消息,讓他藏起來,然後給他套上了駱駝準備了水喝乾糧,將他送出了客棧,風沙太大,迷了她的眼睛。
“左唐,請一定要活下來。”
陸昔靈剛剛轉頭就看到景緻一章黑到底的臉,陸昔靈將們關上,景緻要動手被巴魯攔下來,衆人回到了乾淨的室內這纔算是有了機會說話。
“如今這是怎麼了一個個都要造反麼”
陸昔靈立刻上前說道:
“王爺,靈兒看到王爺煩左唐便派他會雪月送個消息,只不顧找個機會讓他滾出去,讓王爺再也不必看到他了。”
景緻冷哼一聲道:
“難不成本王還要感謝你,替本王分憂了麼”
陸昔靈低頭一雙漂亮的眼睛骨碌碌的轉着,卻沒有在多說一個字,景緻捏住了她的手腕問道:
“都跟他交代什麼了”
陸昔靈回道:
“我隨便在王爺房間中拿了些東西,只說是軍情急報,讓他離開,老頭兒可是說了,這麼大的風沙人若出去便會被沙塵暴卷道天上去,變成碎片一樣的存在。”
景緻聽到一些東西,問道:
“從哪裏拿到的”
陸昔靈說道:
“就在你的鐲子上,明晃晃的擺着呢,我只是隨便拿了一份,難道拿到了什麼了不起的一份了。”
老頭點聽到景緻的話以後,也是忍不住多說幾句話來,並且轉過了頭來,說道:
“被天神看中的人,即便我們有心去救他們也是不可能的,因爲他們從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會在某一天離開這裏,回到天上。”
老頭兒的話在各位的眼中似乎有着格外的意思,只是誰都沒有開口,巴魯卻道:
“按照王爺這樣說,本王子只是覺得這左唐有些問題,我們要不要排除人去尋找,只是不知道陸姑娘可否知道他可能會前往哪個方向,走了多久了
陸昔靈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一切統統告訴的景緻,巴魯聽得好奇,嘴角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左唐這傢伙就這樣走了可無法安心,我們應該立刻派人去追他。”
陸昔靈攔着說道:
“我已經告訴他了,走就走了,你們又何必趕盡殺絕”
景緻說道:
“那是關於雪月成的絕密資料,你怎麼好交給別人,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