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長安風 >第二十七章 情濃
    “嘶...”

    一陣徹骨的痛意自肩上傳來,李瑁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長長地喘着粗氣,面露痛苦之色。

    “一個大男人,連這點疼痛都忍受不住,叫地跟女子似得。”公孫含光玩笑地瞥了李瑁一眼,一邊爲他包紮着傷口,一邊取笑道。

    李瑁輕輕握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忍着疼痛笑道:“本王又非江湖兒女,沒親身經歷過那麼多的仇敵廝殺,哪有這麼多受傷的機會。”

    公孫含光將自己的手從李瑁掌中抽出,嗔怪道:“對,你是堂堂壽王,唐皇十八子,出入都是護衛如雲的,哪是我們這些江湖野路子能比的。”

    李瑁看了眼窗外的方向,問道:“方纔追殺本王那些死士呢”

    公孫含光見慣了生死,淡淡回道:“已經都死了。”

    李瑁鬆了一口氣道:“將那些人都殺了,難道就不怕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嗎”公孫含光一邊替李瑁擦拭着傷口,一邊回道:“敢來行刺你的人本就是必死之人,就算明知他們已經死了,也沒有任何人敢出來追究責任,畢竟誰都不敢擔上謀殺皇子的罪名,更何況不是還有你在嗎我擔心什麼。”

    李瑁看着公孫含光專心致志爲自己擦拭傷口的樣子,心中忽然一動,道:“明日你便隨本王回府吧,你一個女子在外飄搖多年,無根無依的,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吧。”

    公孫含光沒想到李瑁會突然這麼說,頓了頓,就連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公孫含光臉上隱隱有意思意動,但隨即搖頭道:“這麼些年了,我一個人也習慣了,就不勞煩殿下費心了。”

    李瑁見他拒絕自己,也不與她爭辯,只是緊緊地盯着她的眼睛,緩緩問道:“你此番救了本王,崔府你還待的下去嗎”

    李瑁之言一出,公孫含光頓時愕然,臉上滿是詫異。

    “殿下之言何意”公孫含光看着李瑁,小心地問道。

    李瑁扶着自己的肩膀,坐起身子道:“你出自清河崔氏,難道你以爲本王當真不知”

    公孫含光訝然問道:“殿下是何時知道奴家身份的”

    李瑁想了想,回道:“自天寶元年本王便知曉了。”

    公孫含光不解地問道:“奴家自詡藏得還算隱蔽,崔家也絕不會說出,殿下是如何知道的”

    李瑁回道:“章仇兼瓊乃刑部尚書,借查案只需可抽調天下戶籍卷宗,你曾是本王的貼身護衛,他豈會不調查”

    公孫大娘聽了李瑁的話臉上先是愕然,接着又長長地嘆了口氣:“殿下身份尊貴非常,身系千萬人的身家性命,榮華富貴,下面人自然緊張地很,我曾是殿下身邊的人,自然是要調查的。”

    李瑁見公孫含光臉上似乎有些失落,他知道公孫含光是以爲自己懷疑他,於是解釋道:“此事是他們自作主張,本王事先並不知情。”

    公孫含光自以爲藏的隱蔽,沒想到自己早就暴露在了李瑁的眼中,苦笑了一聲道:“枉我和崔公還自作聰明,原來殿下早就已經知道了,殿下既以知曉,爲何不殺了我呢”

    李瑁沒有回答公孫含光的問題,而是扭頭從牀頭拿起了一枝步搖,這枝步搖正是昔年李瑁送給她的七色彩蝶步搖。

    “本王並非無情之人,本王相信,你雖曾是崔家的人,但你卻不是本王的敵人,你是一個可以叫本王以身家性命相托的人。”

    公孫含光聽着李瑁的話,心中三分喜,七分憂,隨即想到了自己的處境,幽幽嘆道:“我知殿下有識人之能,但縱然如此又能如何我不過是養在崔家的一個家奴,連自己的自由都沒有。”

    李瑁搖了搖頭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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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你沒有自由,只要你願意,過幾日本王便去一趟崔府,向崔琳要來你的奴契,從此你就是自由之身。”

    公孫含光秀口微張,驚詫道:“殿下肯爲了我開罪清河崔氏嗎”

    清河崔氏乃天下數一數二的世家門閥,傳承千年,名臣權貴無數,在朝野內外都極具影響。而公孫含光不過是一個崔府家奴,無非就武藝高些,姿色好些罷了,其價值如何能與崔家這樣的龐然大物相提並論,但凡是聰明人都不難做出選擇。

    不過李瑁卻一向對這些世家門閥缺乏好感,與崔家更是早有舊怨,也不會將得罪不得罪他們放在心上。

    李瑁毫不在意地,緊緊地握着公孫含光的手,笑道:“在崔家眼中,你只是一個工具,但在本王的眼中,你卻是本王的紅顏知己,誰都無法替代,莫說是得罪一個清河崔氏,就算是得罪整個山東世家,本王也要將你要來。”

    公孫含光自幼孤苦,就算是清河崔氏很是看重她,也不過是將她視作一顆比較重要的棋子罷了,動輒打罵,談不上半點情義。

    “殿下說的是真的可我已經三十有六,已經錯過了女人最美的年齡,如何配得上殿下。”

    李瑁英武俊秀,玉樹臨風,而且不過二十七歲,正當年華,李瑁的妻子楊玉環更是名滿長安的美人,無人不知,與李瑁站在一起,說沒有壓力自然是不可能的。

    李瑁看着公孫含光擔憂的樣子,輕輕將她攬入懷中,柔聲道:“三十有六你若是不說本王還只當你才一十八歲呢,難道在你眼中本王就是這般膚淺之人,除了年歲和皮囊就再也容不下他物了。你之美,在本王的眼中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

    公孫含光被李瑁摟在懷裏,感覺自己的臉頰滾燙的一片,不自覺地紅了。

    公孫含光羞怯地問道:“雖然你是親王,但崔家也不是易與之輩,你確定他們就會賣你的面子,把我交給你”

    李瑁心中想起了那些刺客手中的佩刀,自信地點了點頭道:“崔琳是聰明人,本王會有辦法讓他做出選擇的。”

    公孫含光三十有六,保養得宜,正是一顆果子最爲甜蜜的時候,身上帶着成熟女人獨有的韻味。

    同時,公孫含光因常年練劍習舞的原因,身體又柔軟非常,李瑁摟着她豐腴有致的身體,越來越緊,自己的呼吸漸漸地變粗,腦袋變熱,身體上的感覺越發地強烈。

    “呼。”

    李瑁貼在公孫含光的耳邊,長舒了一口氣,一股溫熱之感頓時鑽進了公孫含光的耳朵,撓地她也心中發癢。

    李瑁地左手在公孫含光的腰際如靈蛇般來回地遊走,直撩撥地她嬌喘連連。

    過了片刻,李瑁終於按捺不住,悄悄地解開了公孫含光腰間繫着的絲帶,翻過身子,便想要壓在公孫含光的身上。

    可李瑁未曾想到自己有傷在身,不過微微一動,便拉扯到了自己的傷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面色一陣蒼白。

    公孫含光看着李瑁狼狽的模樣,擡頭替他檢查了一下傷口,打笑道:“都受了傷了還不老實,回頭傷口再裂開,你又該受罪了。”

    李瑁緩緩坐起身子,在她的紅潤的脣邊輕輕吻了一口,笑道:“含光如此可人,本王豈能把持得住,就算是即刻身死,也是值了。”

    說着,李瑁挺了挺身子,又想繼續剛纔的舉動。

    公孫含光見李瑁仍不死心,擔心他的傷口崩裂,連忙拍了拍他的手,將他摁了下來。

    “你有傷在身,多有不便,你若真想要,便奴家來服侍你吧。”

    說着,公孫含光臉色一下子羞地通紅,緩緩地解開李瑁腰間繫着的玉帶,掀開他的衣袍,自己坐在了李瑁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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