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盛世嬌寵:陛下,妾本賢后 >162.第162章 嫉妒他愛我
    那說話的腔調像是在訓導下人,意遠不適地皺起了眉,毫不客氣地回道:“我還是瞭解雨珉的性情,她可不像長公主一樣心理脆弱,向來能處理好和別人的關係。!”

    南陽長公主臉色波瀾不驚,一改剛纔不善的口吻,彷彿是在示弱,“既這麼,便是我多心了。”說完,她望了望窗外,“時辰不早了呢,估摸永晝也下朝了,我先退下了,母親好生保養。”

    太后笑着應了聲,突然想起意遠跟她順路,遂道:“你既然要去太和門外等永晝,便捎着靜妃一同過去吧,她正好也要回宮。”

    太后發話,意遠不得不硬着頭皮答應下來。她原本還想將過去常叔的生活情況告訴太后呢,但照目前的情形來看,只能再擇良機了。

    南陽長公主的馬車極是精緻,通體由等的香梨木製成,馬車內壁包了一層綿軟的布料,且懸掛香包。那香味甚是刺鼻,令意遠不適地皺起了眉。

    “這香包內放置的草藥方子,還是幾年前我從一個術士那裏求來的,說是能助孕。一開始我也聞不得這刺鼻的東西,但久而久之也習慣了,靜妃你莫見怪。”

    意遠收回了捂在鼻子的手,好心勸道:“這香包的味道實在刺鼻,長公主可曾交予太醫檢視過?有時候,民間術士的話也不能全信。”

    長公主不明韻味地笑了,“我都這個年紀了,還有什麼資格選擇相信與不相信呢?靜妃你不懂沒有孩子的可怕。”

    “……”

    “趁着年輕,趕緊生孩子吧,能保你後半生安樂無虞的只有孩子。”

    意遠毅然搖頭,“我不這樣認爲,我相信皇,他那麼癡情,會守護我一輩子。”

    “哈哈哈哈……”南陽放聲大笑起來,令意遠頭皮一陣發麻,“癡情?他若是癡情,這天下男人便沒有絕情的了。看來你還不怎麼了解他的過往,他呀…曾經喜歡過很多女人,魏貴人、葉妃、惠嬪,哪個不是被他像掌寶一樣疼愛,最終…他還是把她們忘了。”

    意遠告訴自己不要動搖心神,辯解道:“那是因爲她們都被廢庶人鄭氏害死了,皇不願提及亡故之人。如今鄭氏伏法,再也不會有人行兇後宮,我會永遠陪伴在他身邊的。”

    意遠焦急地說了這一大堆話,在南陽長公主眼都算不得什麼,她只輕蔑地說:“永遠?也要看你有沒有資格談這個詞。”

    “長公主什麼意思?”意遠敏感地察覺到了她話語的挑釁,不自然地繃緊了身體。

    “沒什麼意思。”南陽長公主低頭淺笑,手撫弄着竹綠小襖的鑲邊,“我瞭解弘晟,他對那些曾經在他落魄時給予溫暖的人尤爲感恩,如陳太妃、王皇后。所以,對於他來說,最刻骨銘心的當然是初情。他想掩飾自己,卻還逃不過我的眼睛。”

    雖然意遠在面臨一些事情時會有所遲鈍,但這句話隱含的意思她還是瞬間明白了。無非是雖然弘晟貴爲九五之尊,身邊鶯燕環繞,可他不會對那些女人動心,他心只會惦念着我這個初戀。

    可當初不是她嫌棄弘晟不受重視,將弘晟的示愛當作對自己的侵犯嗎!

    天下怎麼會有這樣厚臉皮的女人!

    意遠憤然,冷冷拋了一句“長公主未免太自信了”丟給她,昂頭挺胸下了她的馬車。

    她寧願一步一步走回宮,也不要再坐這個女人的馬車!

    大概是被氣昏了頭,意遠不知不覺走岔了街坊,走到太和門外時,早已過了皇帝下朝的時辰,害她白白繞了個大遠。原本她還想去乾清宮報個平安,此刻卻身心疲倦,一聲不吭地悶頭回了翊坤宮。

    才短短一天,她的心智便不像從前那樣堅定了。穆花娘不斷朝她灌輸着“男人沒一個靠譜的”,太皇直言她沒有皇后的沉穩氣度,南陽長公主又搬出已故妃嬪的例子挑撥她和弘晟的關係。

    “不行!我不能胡思亂想!”意遠搖頭如撥浪鼓,“娘說那種話,是因爲她被梁謖傷害過!對!她心裏有陰影才那麼說的!”

    “……”

    “太皇…誰說當皇后得有沉穩的氣度了!活潑一點更好!再說了,我不當皇后,弘晟照樣愛我!”

    “……”

    “南陽長公主,她嫉妒弘晟愛我才那樣說的!弘晟纔不會喜歡暗對自己捅刀子的女人呢!”

    經過一番心理暗示,意遠的心態總算平和了些。恰在此時,候在臥房外的子蘭聽到裏面有動靜,推門進來道:“娘娘?您歇好了?”

    意遠髮髻蓬亂,無精打采地道:“沒睡着。”

    “娘娘這幾日精神頭兒不是很足,要不奴婢去太醫院請太醫過來瞧瞧?”

    意遠瞧了眼外面暗沉下來的天色,“罷了,這都到了下值的時辰了,別耽誤太醫回府了。你去太醫院拿些現成的安神丸過來吧,順便傳膳,餓了我一天了。”

    “是,娘娘。”

    沒過多久,晚膳便送了過來,意遠將侍膳的宮人打發出去,狼吞虎嚥地自己吃了起來。

    然而不巧的是,這副極其不雅的場面正好被弘晟給看到了。

    弘晟早習慣了來翊坤宮不打招呼,所以每次到她這裏,總能遇些新場面。對於今日這種場面,似乎也在他的意料之了。

    只是,那丫頭似乎完全忽視了他,耷拉着眼皮一聲不吭地繼續喫自己碗的飯食。

    弘晟輕咳兩聲,想引起她的注意,然而意遠根本不搭理他,旁若無人地夾着飯菜,故意讓銀箸碰到翠碗,發出叮咚的聲音。

    “膽兒又肥了?如今連迎駕也省了?”

    意遠賭氣地側過半個身子,只專注自己碗裏的飯菜。

    弘晟見她這副模樣愈發想笑,“你又在耍什麼脾氣?今日回到宮裏不知會朕一聲也罷了,這會兒又拉長了臉,你娘又說我壞話了?”

    “皇恕罪,臣妾現在心裏有些煩躁,不便侍駕,請您移駕別處吧。”

    弘晟蹭了過去,從身後擁住她,“你想趕我去哪兒?忘了自己還欠我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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