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喫你個大頭鬼呀,欠抽吧你”雪姐捏了捏我的臉,說實話,我挺喜歡,她這些肢體動作,總能弄得我心癢癢。
我乾笑兩聲,“雪姐,堂哥去哪了”
“別管他,死在外邊最好。”聽她這麼說,我覺得可能又吵架了,哎,我在的時候,他們還會互相遷就。
“雪姐你也別生氣了,氣壞身子,不值得,早點睡覺吧。”我站起身,想去洗漱,卻不料,雪姐一下抓住我的手,往回一拽。
我幾乎撞到她身上,手肘抵住她的胸口,那叫一個酥軟,“這才幾點呀,早着呢,陪雪姐喝點酒吧。”
擦,又是酒,堂哥喝醉酒,喜歡動手動腳說胡話,雪姐喝多了,容易表露出渴望的一面,所以經過我的總結,酒不是啥好東西,也很少去沾染。
今晚只有我和雪姐,萬一她喝高,又耍流氓咋辦,我連忙搖頭。
“那就不喝吧。”還好,雪姐答應了,我心裏有點小失落,明明有機會一親芳澤,卻被我放棄了。
“小飛。”突然雪姐喊了我一聲。
“咋啦”
“讓你找杜盈盈借錢,你願意嗎”她又冷不丁問我。
“啊。”說起借錢,不就是爲了堂哥嗎,我估計他們吵架,也是因爲錢,聽說堂哥欠了五十多萬,雪姐雖然拿出二十來萬的私房錢,也不夠啊。
哎,她還是在乎堂哥,儘管嘴上倔強着,可心裏放不下,畢竟幾年的夫妻感情。
“如果是你讓我借,我就開口。”這話其實有點多餘,站在雪姐的角度,她心情無疑是複雜的,她不想讓堂哥自暴自棄,那幾十萬的債務,就如同一塊大石頭,壓在身上,叫堂哥踹不過氣,也難以振作起來。
可是,她也有諸多顧慮,一方面是我難爲情,其次,她最擔心堂哥賴賬,到時候不願意還錢,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說到底,這份債務,可能會壓在她身上。
她只是一個二十幾歲的柔弱女人,拿什麼償還,明明有這麼大的風險,雪姐還是找我開口了,這足以說明,堂哥在她心裏的分量,遠不是我能比的。
原配就是好,即使千錯萬錯,也能不計前嫌,我再次提醒自己,只是她的小叔子,一定不能有什麼非分之想,我做的再好再完美,也不如堂哥,說到底都是白搭,或許我應該自私一點,不能老把重心放在雪姐身上,那樣很容易扎心。
聽到我的回答,雪姐展顏一笑,明媚動人,宛如梨花帶雨的海棠,我的心都醉了。
我準備拿出手機,給杜盈盈道個歉,然後在死皮賴臉的求人家,畢竟,前不久還橫眉冷對千夫指呢,真是造孽啊,要是雪姐早一天說,那情況又不一樣了。
現在杜盈盈老爸,唾棄我還來不及呢,更別指望他掏錢,我感覺,他不把我罵得狗血淋頭,就謝天謝地了。
可能杜盈盈還能幫我說好話,其實,我倒不在乎,杜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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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說去,都怪堂哥不好,明明雪姐都提醒他,做生意風險大,還不信邪,本來他就是個草包,從小我們一起玩到大,能不瞭解嗎
記得有次,我們上山打兔子,堂哥還吹噓,隨便來個什麼豺狼虎豹,他分分鐘弄死,結果遇到一頭野豬,他嚇得尿褲子,走不動路,我揹着他一個勁跑,把野豬帶進坑裏,然後想辦法弄死,拖回家,堂哥就說,是他單挑宰了野豬,保護了我的安危,我在邊上,都不好說什麼。
“小飛,謝謝你的好。”雪姐不由得親了一口,雖然只是親臉,讓我一陣心花怒放,甚至都有了給杜盈盈打電話的勇氣。
“嗯,我說過,只要你有困難,我會無條件的幫你。”我摸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
雪姐卻攔住了我,“幹嘛呀,不用打電話。”
“啊,那我明天當面說”這可讓我犯難了。
她搖搖頭,“不用借錢了,雪姐就是試探你,沒想到,你這麼靠得住。”
“真的不用”這個轉變速度,我真是措手不及,也應了那句,女人心海底針。
“是呀,對了,今天醫生打電話給我,說看過你的出院報告,還沒有痊癒,需要後續喝藥調養,我特地拿了藥回來,你喝完可以睡覺了。”雪姐轉移了話題。
“又要喝藥啊,苦死了。”我一臉鬱悶。
“醫生說了,這藥必須喝,否則很可能誘發腦震盪,乖,小飛,雪姐餵你喝。”她溫柔的像個小媳婦,我喜滋滋地點點頭。
沒多久,雪姐調好了藥,是一杯紅色的液體,看着有點怪,不過沒聞到什麼苦味。
雪姐攪拌幾下,又吹了吹氣,“張嘴。”
我啊的一聲,等待着雪姐喂藥,結果,她自己喝了一小口,腦袋湊了過來,居然貼到了我的嘴
天哪,她說的喂藥,是嘴對嘴那種我腦袋差點炸了,這是我的初吻啊,沒有一點防備,就這樣被雪姐奪走了,我沒有怪她,反而特別開心,今晚我就在猶豫,要不要親吻杜盈盈,但不知道爲何,我心底有一點點排斥,想要把初吻,乃至初夜,都留給眼前這個女人。
那樣我的人生,就不會留有遺憾,其實,我只敢腦袋裏想一想,實在是沒料到,計劃趕不上變化快,我還打算,找杜盈盈借了錢,就親親她,好好哄一下,雪姐卻是霸道的插了隊。
那近的不能再近的絕美臉蛋,讓我心怦怦狂跳,甚至能感覺到,她呼出來的熱氣,很明顯,雪姐也有點臉紅,我根本找不到北了。
這種喂藥方式,簡直太爽了,爲什麼之前,她沒有這樣喂藥呢,不然我一天喝幾斤中藥,都不成問題。
我的手鬼使神差挪到她胸口,再次感受着柔軟溫熱,除了興奮,我更多的是擔憂,萬一這個時候,堂哥開門進來,那就徹底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