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的擔心有點多餘,雪姐既然敢明目張膽喂藥,就說明堂哥今晚回不了。

    毫無疑問,今天是美好的一天,從早到晚,都是雞兒硬邦邦,這種暗度陳倉的滋味,簡直妙不可言,儘管在喝藥,但我依舊是口乾舌燥,沒多久,她柔軟的小香舌攻破了我的防線,跟我的舌頭打了個架,這種轉瞬即逝的美妙,令我身子發抖,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還沒來得及好好感受,她就推開了我,臉紅紅道,“好啦,現在不苦了吧。”

    “再喂一次吧。”我擠眉弄眼說。

    “哼,你這小傢伙,別得寸進尺啊,快點喝完去睡覺。”雪姐板着臉,要不是嘴上留有餘香,我甚至不相信,剛纔她強吻我了。

    也不知道,是雪姐嘴巴甜呢,還是藥不苦,我一口輕鬆喝光。

    過了會兒,我只覺得腦袋暈乎乎,被雪姐親過,也不想洗漱,直接回房間呼呼大睡。

    可能是一天下來,異性刺激太多,我又做了春夢,而且,這個夢很完整很漫長,女主角是雪姐,夢裏的她,嫵媚動人,秀色可餐,忘情的扭動着身體,迸發出女人最原始的渴望和瘋狂。

    而我處於一個被動的狀態,一直任由她索取,我想化守爲攻,但不知道爲何,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就連眼皮子也是無比沉重。

    算了算了,反正是做夢,當一回小受,倒也無可厚非。

    雖然做過很多有關她的夢,但最過分的也只是觸碰神祕地帶,在我的主觀意識裏,絕不允許自己和雪姐有魚水之歡,這是多年以來,根深蒂固的思想觀念。

    不過最近雪姐對我越來越親近,甚至用溫柔的方式,給我喂藥,點燃了我內心深處的那份渴求,纔有了這麼激情澎湃的夢。

    在這方面,我是個小菜鳥,她也不怨我,而是循循善誘,我的“勃大莖深”,給她帶來最純粹的快樂,那婉轉動人的叫聲,是如此真切,以至於我不願意醒過來,

    這黃粱一夢,美的我心兒醉,也不知道,她具體要了幾次,反正最後性福滿滿地癱軟我懷裏,我想多抱抱她,可是堂哥陰魂不散,不斷在敲門,雪姐索性去開了門,在夢裏,我拋開了倫理道德,堂哥見到我生猛的戰鬥力,那叫一個自慚形愧,都擡不起頭,可把我爽翻了,還信誓旦旦說,要是他以後對不起雪姐,我就讓他徹底綠油油

    第二天醒來,我發現自己內褲黏糊糊的,全溼了,而且雙腿發軟,沒什麼力氣,我嚇了一跳,擦,該不會陽痿早泄吧。

    我拿出手機,急忙上網搜了搜,原來這是一種名爲遺精,也稱夢遺的生理現象,多發在青春期,正所謂精滿則溢,最近這陣子,我沒給雪姐提供熱液,有這類情況,也不算奇怪。

    昨晚的春夢,怪刺激的,平時的我,太過小心翼翼,生怕被堂哥看出什麼端倪,然後夢裏,我盡情的釋放自己,敢於和堂哥叫板。

    壓力這東西是無形的,我一直隱藏着自己的情感,在不同的場合,要變換着身份,不能被堂哥和杜盈盈看出問題,經過這回夢遺,我的壓力舒緩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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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人也是心情愉悅。

    我換了條內褲,就去洗漱,發現堂哥的公文包,放在沙發上,他們房門緊閉着,心裏咯噔一下,堂哥昨晚回了媽呀,還好沒讓雪姐喝酒,不然爬到我牀上,堂哥撞見不得氣死啊。

    我特意梳了個髮型,看起來精神些,然後哼着小曲,趕往了學校。

    今天來的比較早,班裏沒幾個人,我心不在焉看着書,腦袋全是昨晚的夢境,嗎的,要是天天做那種夢就好了。

    過了十多分鐘,杜盈盈進了教室,她眼眶紅紅,一晚上還沒消掉,明顯哭得不輕,哎,她回去多半起了爭執,這小娘們很在乎我,反而我的表現,不夠成熟大度,至少,我沒必要反脣相譏,那樣無疑是一種傷害。

    幸好,雪姐沒有難爲我,叫我找她開口借錢,否則,一頓臭罵是少不了的,畢竟,她是個獨生女,她爸那叫一個寵愛,我傷了她的心,換成誰都忍不了啊。

    杜盈盈坐上了位置,撇過頭去,似乎不想看我,這就尷尬了。

    “盈盈,我”還沒開口呢,她拿出一本英語書,開始背單詞,明擺着不想搭理我。

    我現在懂了,什麼是自作孽不可活,昨晚在操場,我一步步誘導杜盈盈,幫我解決需求,她雖然單純可愛,卻不代表智商低,當時我處在興頭上,再加上那對狗男女的耳濡目染,實在想弄出來,才委屈了杜盈盈,這小娘們大概明白我的用意,還要裝作不知道。

    說白了,就是真心喜歡我,想要進一步確定男女朋友的關係,從而提出來,她老爸的條件,交往這麼久,我從沒說過,喜歡她之類的話,除了昨天買了一堆辣條,也沒什麼定情信物。

    這種情況下,人家都願意死心塌地當我的小跟班,還讓她犯難,實在是不知好歹,但事已至此,我只能儘量彌補了。

    我寫了個小紙條,“對不起,盈盈,是我不好,你別生氣,行嗎”

    因爲我知道,此時說話,杜盈盈是不理我的,把小紙條放她桌子上,卻不料,杜盈盈胳膊肘一推,掉在地上了。

    本來,我就不會哄女孩子,這是我做錯了事,換做之前,我都不鳥她的,雪姐跟我說過,處對象最忌諱就是冷戰,作爲男孩子,應該大度謙讓,畢竟有時候,女生就是一根筋思考問題。

    沒多久,下了早讀。

    “咳,盈盈,讓一讓,我去喫早飯。”我站起身,肚子餓壞了。

    “不讓。”她冷冷道。

    “那你不喫嗎”我微微納悶。

    “不喫。”

    “好好好,我陪你一起絕食,行了吧。”我這話,有些賭氣的成分,才說完,肚子就呱呱叫喚。

    算了,不跟小娘們一般見識,她不讓,我就踩着椅子,藉助後排桌子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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