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七十年代那場戰爭 >第581章 沼澤地救鬼
    當然敢,“因爲我是越南人,出爾反爾是我的本性,老祖宗的話我都不聽,管你姓範還是姓阮,老子想幹什麼幹什麼。.. 越南的任何一名老百姓都可以做我的人質,還在乎你一個兵,死死了唄!有人問起時,大不了說你爲國捐軀——”

    今天在西沙,越南政府把60多艘魚漁船擺在最前沿,無論是硬撞硬闖,或者是被人打,這些全都由你們自己看着辦,如果死了,政府正好找茬給方,說他們以強欺弱,如何地在海打死越南漁民。如果不死,回來給你報油票。

    這是一個沒有信譽的政府,視百姓於草芥的政府。越南的高層官員都是如此,何況一個戰場的校軍官呢!他有什麼不敢做!

    越軍校看的有些不耐煩了,轉身向隊伍走去。

    一個下級軍官不知趣地湊前問,“他怎麼辦?”

    “他怎麼辦!怎麼過去的,給我怎麼過來。”

    說的這哪是人話。士兵衝鋒時極盡鼓動之能事,做的好大加讚賞,做不好可着勁地批評,沒用時理都不理你,早丟到腦後,除非是親自救了他的命,但時間一久,也可能忘的一乾二淨,想不起你叫張三還是李四。

    話這麼說了,事也這麼做了,你能怎麼辦?因爲人家是軍官,權在手,想怎麼說怎麼說,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真是天理難容啊!任誰看了孤島越軍那個被拋棄的慘樣,都會不由自主地發幾聲感嘆,罵幾聲娘也純屬正常。

    校丟下這句話後,不再理會其他人,獨自向前走。

    下級軍官立時明白了校的意思,也不多問,朝着隊伍喊:“撤。”

    瞬時間,整支隊伍來了個烏龍擺尾,前隊變後隊,後隊變前隊,重新向樹林內折返。

    呼啦啦一陣亂響之後,岸的越軍走的一個不剩。

    任憑泥淖裏的越軍哭爹叫娘,隊伍沒人理他,即使有幾個回頭朝他看,看樣子是他的好友或者是親戚,但有軍官的命令,他們也不敢停下來做什麼,只好眼睜睜地瞪了幾眼,連聲作別的詞都沒有。

    沒人性啊,真是沒人性。

    這也難怪,這麼多年來越南人一直在打仗,先是跟法國人打,打的有理有氣節,那是爲爭自由。跟美國人打,是因爲美國人欺負他們,搶了他們的土地。後來怎麼又跟國人打呢,那可是省下半碗飯給你喫的老大哥啊!但越南人不管這個,因爲我長大了,胳膊腿結實了,見誰我都想動手。這還不算,他看見身邊的小兄弟手裏有窩頭,便去伸手搶,人家不給,那拳腳相加。

    面對這樣一個不講人情道理的越南,還跟他論什麼人性。在他看來,能夠坐在世界老三位子,在東南亞老子說了算,這是人性。

    你還別說,在東南亞,越南真的在這位子坐住了,而且坐的很久。他們先是從菲律賓手裏搶下國的南海小島,接着又從馬拉西亞手裏搶。搶完之後,這兩個國家竟然也忍氣吞聲地認栽。

    當發現國在南海搞石油鑽探,硬說這些海是他們家的,話也不說一聲,來打。也不管腦殼硬不硬,不顧死活地向撞。連着幾條破船被撞翻漏水,如果不是搶救及時,他的子民很可能餵了大白鯊。可他們不在乎,不是死了個把漁民嘛!沒關係,死了給他們豎碑立傳,算是爲國而死。

    這一會,越南真是失算了,還以爲國是當年的病貓呢!說你兩句,嚷你兩聲不聽拉到。沒想到國來了真格的,來鬥,武來武打。

    越南一看不是對手,便想借外援。轉身看看,周邊沒有一個知己,人都被他得罪光了。有一個同流合污的菲律賓,那也是心懷鬼胎。老美想插手,可也只是光嚷嚷,沒有什麼大舉動。

    老美想幫忙,也得看看國是誰!怕你嗎?

    這一下,越南沒轍了,怎麼辦?那拿出最後一招,擺出當年老樣子,“裝慫,說軟話,軟刀子殺人。”

    這不,他們開始向國發出邀請,想要來一個高官對話,目的是什麼,眼下還看不清。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對付這種沒信譽的主,只有一個辦法,像當年的老祖宗那樣,只要你鬧事,我敲打你,什麼時候服了纔算完,跟這些人,沒什麼好話講。

    在漢朝、明朝都我們都教訓過越南,前已經說過。有這樣的先例,我們今天爲何不如此呢!等把他打趴下之後,我們也不要他的朝貢,也不用他跪地嗑頭,只要老老實實趴在窩裏別瞎汪汪成。

    一談到越南的人性我來氣,所以把話扯遠了。

    下面回過頭來再接着說我們的故事。

    那名被丟下無人管的越軍真是急了,眼看若大的沼澤地他一個人,再看看遠處的樹林也是樹海茫茫,這一回他看到了死亡。如果他不脫離開這片沼澤,餓也得把他餓死,動動身吧!一不留神會掉進水裏,水裏面是什麼,他很清楚,想想那些死了的同夥,那是榜樣。

    這個越軍越想越沒出路,竟然蹲下身,發聲嚎淘大哭。哭聲震天震地,在空曠的野景發出了迴響。

    突然間,他不哭了,迷濛的眼看到遠處岸走過來兩個人。

    這兩個人可不是什麼越軍,是從樹下來的吳江龍和焦團長。

    他一看見吳江龍和焦團長便可着勁地大喊。

    越軍走時他都沒這麼喊過,可見他求聲慾望是多麼的強烈,像是見到了親爹親孃。

    其時不用他喊,吳江龍和焦團長也是朝他而來。

    出乎吳江龍和焦團長意料之外的是越軍撤的如此之快。他們感到非常的僥倖,僥倖越軍沒有發現他們,也感嘆兩人隱藏的密實。

    其時他們倆人有所不知,越軍沒有細心搜索的主要原因,是錯誤地估計了柬國民軍的人數。他們不相信一個師的兵力會隱藏於樹,所以他們連想都沒往這邊想,只是認爲a師朝着某一個方向跑了。

    最初,越軍把目標盯在沼澤地裏,認爲柬國民軍是從這跑的。可折騰一番之後,這些越軍無論如何也過不去。既然從這裏過不去,那他們得另外選擇去路。可那名校認死理,他認柬軍在沼澤地的對面,所以才命令部隊匆匆從這裏撤走。他們不去仔細地找,也是怕耽擱過多時間。

    吳江龍先從樹下來,從後面追趕越軍一段距離後,真的一個越軍沒看到,他放心了,這才重新返回來。

    這時,焦團長也從樹下來,他們倆想想要退出這片叢林也沒別的招,只能順着越軍行軍路線走。正要擡腿走路時,他們聽到了沼澤地裏傳來的喊聲。

    兩人一聽是越軍的叫聲,當時便怔住了,還以爲被越軍發現。再仔細聽,越軍喊的不是看見他們倆之後的反應,而是不斷求救的信號。於是,兩人又迴轉身跑向那片沼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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