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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遇刺

    次日,又有隊員前來送信,說有個叫扎布的人一直在茶館裏等他,張誠不知昨日才分別,今日扎布又找自己有何事,但還是化妝成道士,去了茶館。!

    茶館裏,扎布一人無聊的喝着茶水,這裏的茶他喝不習慣,草原的牧人喜歡喝茯茶,茯茶是緊壓茶,形似磚塊,俗稱“磚茶”。熬茶時,還習慣在茶水裏加點鹽,味道淡鹹,稱之“清茶”,當地有句俗語也是這樣說的:“茶沒鹽,水一般”。如果在清茶里加入牛奶熬煮,乳花翻滾,越煮越濃,這便是風味獨特的蒙古人常飲的醇香的奶茶。

    心胡思亂想着,只聽夥計一聲吆喝:客官裏面請!從門口進來三個人,兩男一女都是獵戶打扮,背弓挎刀。他們在扎布背後的桌子坐下,要了一壺茶和幾樣小點心自顧自的喫喝。

    扎布沒有仔細注意幾人,只是望着門口,等待張誠的到來。

    在扎布再次無聊的端起茶杯時,猛然感覺腦後一陣陰風,下意識的向旁一躲,一把鋼刀還是砍在臂膀外側的肌肉,一塊血肉伴着衣服的碎片隨之落地!來不及思考,扎佈一個翻騰,跳出幾步外,面對身後的下手之人,定睛看去,原來正是剛進屋的三個獵戶!

    此時,剛纔暗算之人不發一言,再次揮刀向扎布衝來,另外的女人搭弓準備瞄準,還有一人則已經射出一柄飛刀直奔扎布咽喉。

    扎布的武功在自己部落也是大神一級的存在,此番情景卻不慌亂。一隻手抄起身邊的椅子擋在身前,另一隻手再掄起一把椅子砸向近身的鋼刀。砰砰!兩聲碰撞之聲傳來,一柄飛刀夾着勁氣射穿木椅從扎布耳邊掠過,另一把被劈成兩半!

    扎布還沒有回過神來,一隻箭羽已釘入他的肩窩!同時持刀人已滑步近前,挺刀刺向他的心窩。

    扎布心一冷,身體已經退無可退,索性不再避讓,揮拳砸向來人。這是做了寧死也要重創敵人的想法。

    千鈞一髮之際,一隻筷子被真氣包裹射在刀頭之,嘡的一聲,鋼刀被打偏從扎布腋下刺空,而他的拳頭卻實打實的落在對方的面門。

    扎布這準備臨死的全力一擊,卻只是將對手打了個趔趄,那人待重新砍向扎布時,身前已擋住一人,正是張誠。

    剛進門的張誠見扎布危險,只能隨手拿起桌的筷子,鼓盪真氣打偏鋼刀,然後飛身擋在扎布身前。

    張誠見鋼刀劈來,抓起椅子抵擋,右腿踢向持刀人的小腹。咔的一聲,刀把椅子劈成兩半

    來人卻是被張誠踢飛了出去。嗖的一聲弓箭射出聲音,一支箭羽在張誠心口被他瞬間攥住,箭尖刺透了衣衫將將碰到皮膚,金屬箭頭那股陰寒的涼氣令張誠周身汗毛都立了起來。扎布以爲張誠被箭射,悲憤大叫着衝向手持弓箭的女人,卻被提刀之人阻攔住。

    在茶館裏,化妝成夥計的六名侍衛隊員,見張誠與三人激戰,還落了下風,再不顧及暴露身份,抄起藏匿的硬弩聚攏一起,二人一排分成三組,前後三組輪流射擊。第一組弓弦聲落,二排又響,然後第三組弩箭射出,此時的第一組弩箭又重新裝好,又是一輪箭雨,這是隊員們訓練波段戰陣的運用!

    隊員們一邊利用戰陣攻擊三名刺客,一邊高聲吶喊:有人在青龍幫鬧事,快速叫人!

    本來佔據優勢的三人,被此起彼伏的弩箭射的狼狽不堪,又聽夥計在招呼同夥,心裏沒了繼續作戰的念頭,一起撞碎窗戶逃遁而去。

    見敵人逃走,扎布立刻撲向張誠,關切地問到:大哥你傷到哪裏沒有?張誠微笑搖搖頭:還是讓我來看看你的傷勢吧。

    見張誠真的沒有受傷,扎布卻哈哈大笑起來,只要大哥沒有受傷好,我的肩膀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而已。

    雖是這樣說,張誠還是檢查了扎布的箭傷,箭羽貫穿肩窩,還好沒有傷及骨骼。剪去箭頭,拔出箭桿,張誠爲他處理傷口,好在扎布隨身有外傷止血藥,傷口藥包扎完。張誠問他認不認識那三個人,扎布搖頭否認。

    見扎布說不認識偷襲之人, 張誠對他說:看這三人的招式身法,是在御花園行刺皇帝的刺客!他們這是暗算不成,乾脆明着刺殺。以後兄弟在皇都要小心了。

    扎布不以爲然,反而更憂慮張誠的安危:大哥,最該警惕的是你!我要是藏身驛館不出,他們也沒辦法。而你前後壞了他們兩次好事,我怕他們會暗算你的。

    張誠則表示自己行蹤縹緲,並無大礙。此時見扎布因流血過多精神有些委頓,連忙要護送他回驛館休息,這樣二人出了茶館回到驛站。

    臨別時扎布自懷拿出一個羊皮卷對張誠說道:大哥,我差點忘了今天找你的事情,給!這是你想看的真氣易容之法,請大哥務必收下。長吁一口氣,扎布接着說:我們是兄弟,我不瞞你了,其實天成皇帝與我們聯姻的目的我們很清楚,這次帶來的聘禮也不是什麼珍貴之物,看樣子這門祕術對大哥可能有用,你要是不收,是不給兄弟臉面了!

    既然扎布把話說到這裏,張誠再做推辭顯然不合時宜了,收起羊皮卷二人互道保重此作別。

    回到幫派,張誠換去道人裝束,拿着羊皮捲來到密室,打開皮卷,面僅有幾百字,內容也很簡單,是通過真氣的巧妙鼓動,改變身體外形的技巧。

    張誠按照祕術的描述,試着鼓動真氣到身體各個部位,果然可隨意改變自己身體的胖瘦、高矮,只是容貌的改變需要耐心一些罷了。沒想到這麼容易掌握了一門祕法!張誠興奮不已。

    趁着神情興奮,張誠又練習起了畫符,經過兩天兩夜不停地研習,現在他已經可以較熟練的畫出,隱身符、烈火符等幾種簡單符籙了。把幾張畫出較滿意的,直接放入自己懷,遇到危急情況便可馬使用。

    這幾日張誠用大黃做了隱身符實驗,觀察得知,目前他的符籙時效在三個時辰左右,瞭解這些以便將來自己使用時,能夠心有數。

    一連十幾天,在密室參悟符籙和功法。隔一兩天張誠便會走出密室一次,狼吞虎嚥的喫一頓,之後便又回到密室參修。

    這一日密室的門被敲響了,張誠知道肯定有較重要的事情。打開房門,是茶館的隊員送來王公公的一張便條;請程章仙長來皇宮,皇帝陛下召見。看了字條,張誠也無可奈何,只有去看看再說吧。

    換了道人裝束,沒有再化妝,只是粘鬍鬚,鼓動真氣改變面部輪廓,張誠又變了程章道長,出了幫派後門,一路向皇宮方向走去。

    來到皇宮,找到王公公問明事情緣由,張誠有些無語,原來,天成帝國周邊有四個勢力,分別是西南方向的威武帝國、西方的趙國、東北方向的大草原、最後是東方靠狩獵爲生的大賀民族。是這個大賀民族使節,最近來天成拜見天成皇帝,除了進獻一些當地特產,再是說想和天成高人做一次道術的交流,美其名曰是交流,但作爲賭注的是,天成帝國境內與大賀民族交界的幾千裏原始森林。

    天成皇帝剛聽說此事,立刻勃然大怒;這明擺着是來要地盤的呀!本不想接受鬥,但如果大軍壓境那代價又太大,更何況與威武帝國在邊境還在對峙。思前想後還是參與鬥更加划算一些。

    既然要與大賀民族進行道法對決,那天成皇帝第一時間想起的是那個程章道長。此人不但醫術高明,武功也很是高超,想必道法一樣精深,這樣纔有了宣召張誠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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