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狹小的空間裏響起,芷安怒不可遏,“別把誰都想的和你那麼骯髒。”
“我骯髒”厲澤凱擡手一把捏住她的小臉,怒吼道:“我骯髒我現在骯髒給你看。”
看到他嗜血、猩紅的眸子,芷安嚇的身子顫抖起來,拼命的想要逃掉,但車門被他鎖住,“厲澤凱,你要幹嘛”
“幹你。”
話音落的那一瞬間,她的裙子和打底褲被人一把扯了下來。
芷安被嚇到,“你你怎麼能”
話還沒有說完,她後面的話被人全部吞沒在腹中。任由她怎樣拍打他,他都沒有想要放過她。
芷安絕望,這裏是哪裏機場停車場,他怎麼可以這樣做
羞恥和羞辱感將她襲捲,委屈的淚水肆意滑落。
事後,芷安抱着自己的身子蜷縮在座椅上,厲澤凱冷眸掃向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隨即將自己的外套扔在她殘損的身上。
芷安微微一動,眼眶中盈盈的淚水墜落,咬牙切齒道:“我恨你。”聲音顫抖沙啞,不難看出剛纔她是怎樣的求饒,放過。但厲澤凱從未想過放過她,只顧自己發泄。
厲澤凱眼眸一沉,直接啓動車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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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安被厲澤凱無情的扔進浴缸裏,聲音如同寒冬臘月裏的冰一般的冷,砸向她,“乖乖給我洗乾淨,否則別怪我。”
又是威脅
她帶着憤恨的眸子瞪向他。“給你半個小時,你要是不洗,我不介意幫你洗,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我可就不知道了。”厲澤凱收回自己的目光,他不想傷害她的,只是她做的事情讓自己真的是想把她掐死,但他又捨不得,轉身離開浴室
。
芷安將自己浸泡在水中,整個身子慢慢的沒入其中。今天她才感受到曾經的厲澤凱再憤怒對自己都非常溫柔,今天的他纔是不折不扣的惡魔,折磨着她的身與心。
芷安在水下憋了很久,如果可以放下,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把自己憋死,最終她還是將腦袋浮出了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拉開浴室的門,厲澤凱高大的身軀矗立在門口,厲澤凱深邃的眸子落在她溼漉漉的頭髮上,冰冷傷人的話從脣齒中發出,“我以爲你需要我幫你洗。”
芷安冷漠的眸子看了他一眼,輕瞟中帶着不屑,側身就要從他另外一邊離開。厲澤凱被如此忽視心底很是不爽,一把將她摁在牆上,發怒道:“你到底想要怎樣”
他們是夫妻,他不想面對一個木偶。
頭髮上的水珠順着低落在芷安的臉頰上、身上,眼眸中也泛起盈盈的淚光,一字一句道:“我不想怎樣”
“你現在是什麼態度”
這句話幾乎是厲澤凱用盡全身力氣低吼出來的,聲音中絲毫不夾雜任何的感情,冰冷如磐石。
“我要休息。”
聽到蘇芷安無力的回答,他輕哼了一聲,用下巴示意了一眼她的頭髮,道
你有一丁點對我的信任你不會大半夜帶着你的妻子去醫院讓她墮胎你不會看着她和另外一個從小一起長大人從機場出來就在車內將她強暴澤凱,你從未把我當成過你的妻子。”
那一聲從絕望中喊出來的澤凱讓厲澤凱心碎了一地,再也無法癒合。
這番話夾雜着芷安對厲澤凱的絕望、傷心、難受。
厲澤凱抓住她肩膀的手緩緩落下,最終雙手垂下,蘇芷安染上淚水的眸子盯着他片刻之後離開,離開了這間讓她壓抑到無法喘息的房間。
厲澤凱所有的戾氣、暴怒在蘇芷安的質問中全部散去,就連一點反駁的勇氣也沒了,他轉身無力的靠在牆壁上,殤如他,墜入谷底。
三樓,玻璃房。
芷安一頭溼漉漉的頭髮坐在裏面,屏息放鬆,她緩緩睜開眼睛。目光落在遠方亮起的路燈上,別墅周圍蔥蔥蘢蘢的樹木映襯出了它本該有的生機。
樹木也生機無限,但她卻心沉入海,再也無法被挽救。如同頭頂是上方的夜空,黑沉不見底;如潭水,一望無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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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茹月敲了敲芷安的辦公桌,芷安擡頭看着她。
“春夏發佈會的設計稿就差你沒有交了。”
芷安猛然想起,連忙說着:“還有一部分就完成,完成了一併給你。”
“好,最好在下週以前。”
“好的。”
最近瑣事纏身,芷安確實將最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陳茹月剛走開不一會兒,蘇倩薇踩着高跟鞋走到她的面前,不屑的說着:“爸讓你回去喫飯。”
蘇芷安擡起頭看向蘇倩薇,什麼時候蘇鈞鳴要自己回去喫飯讓她來通知了
“我知道。”
“我說你最近在忙些什麼啊,工作也不管。”
“我的私事你沒有必要知道。”
蘇倩薇輕哼了一聲,“你的破事就像我很希望知道一樣。”
芷安不想和蘇倩薇在辦公室吵架,現在她要早點把設計稿弄出來纔是最該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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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總,我查了,少夫人去h市是因爲蘇老夫人和蘇夫人當年的事情。”
聽聞,厲澤凱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脣上,“她知道什麼了”
肖燁搖着頭,“少夫人並未見到對方,因爲去了之後還未見到時她暈倒了。”
“暈倒”厲澤凱眼眸一沉,全身緊繃,“怎麼會暈倒”
“我調查了少夫人就診的醫院,結果說的是少夫人嚴重貧血。”
厲澤凱點了點頭,蘇芷安身體是有些不好。
“江總爲什麼會在那裏我並未查到”事情不是已經很明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