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不過是個官二代,而且還是最無能的那種,此時見到一地呻吟的禁軍與錦衣衛,口吶吶得說不出句整話。!
至於朱桂,是深受打擊啊!
他學習了海軍六式,領悟了氣……竟然連人家神河明幼兒園一年級生都不了。這打擊有點兒大。
只不過朱桂不知道的是神河人在還是小蝌蚪時,便是基因優化過的。出生後,什麼基因液、營養液,更是沒有斷過。
而這些,朱桂都沒有。
沒有這一切,朱桂還悟出了氣。系統對其評價是:氣潛力。
之所以朱桂很受打擊,很堯能似的,其根本的原因還是系統的無智能。
系統只是忠實的程序,並不是個真正的老師。談心什麼的,更是不用想。
如果朱桂向系統打聽神河明在他這年齡都是什麼水平,那才真的是虐心。
像是神王與神後的孩子,人家還是小蚪蝌時,是主神級的力量。一出生便是天女散花,天地共鳴。
怎麼?
妥妥的貨貨得扔,人人得死!
而地球與神河明的區別是這麼大,甚至更大。所以系統的話,聽聽好,只參考,甭較真。除非想自虐。
朱桂被打擊的不輕,但是身爲草根之一的好處便是--“習慣了”。
哪個草根沒被人打擊過?當花兒爭鬥豔時,草根的日子還不是要照過。
“李景隆,你不說說嗎?”朱桂看向李景隆。
“十三……十三叔,救我救救我!”李景隆很慌張。面對這樣的事,他的抗壓能力並不大。直到現在他還在驚慌失措。
日本和尚空幻臉的微笑總算收斂不見,但也沒有多少驚慌。
“聽說大師是倭國出了名的除妖師,今晚這妖邪傷人之事,不知大師怎麼看?”李景隆太慌,只能等他安靜下來,所以朱桂又問和尚道。
日子想照過,這個至少詭異級的存在,必須捋清了。
李景隆也從驚慌失措鎮定不少,雙目灼灼看向和尚。
朱桂是有本事,但是這種時候還是和尚更能安撫人心。
見空幻和尚表情依舊淡淡的,說道:“都是幻術,真真假假罷了。”
這波逼裝的,可以給滿分了。
“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李景隆立即問道。
“人眼所見的女人是假,傷人是假。”空幻也不着惱,有問必答,“可人心之嫉妒是真,恐懼是真。”
嗯,說的很有佛偈。
可惜空幻和尚是作戲給瞎子看了。李景隆的學修養不高,佛偈什麼的,更是聽得有些暈乎,嘴巴張合數次才吶吶問道:“那這女子該如何捉拿?”
“它現在的目標很明顯是李公子,只有先弄清楚它所圖爲何,才能找到對付它的辦法。”
空幻說得含含糊糊,只是語氣篤定,是讓李景隆心安的同時,卻也更怕了。
人怕到了極點,反而會沒了“怕”的概念。所以“怕”從來都是冷靜之後,回過味後的概念。
“大……大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爲什麼找我!”
“李公子先冷靜下來,與我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和尚的聲音有一股安撫人心的作用。
“嘟--發玩異常。分析歸納……暫歸入佛音。”
被安撫下來的李景隆這才說起自己怎麼認識的那女子。
“那天酒醒,我真的有了一大筆錢……”
李景隆說他真的有收到錢,然後……如這幾天的傳言一樣,李景隆開始大手大腳起來。
“哈?你直接花了?”朱桂有點兒不可思議道。
“是啊!我當時以爲是十三叔給的,當然花了。”李景隆理所當然道。
“你乾脆不要姓李,姓賴好了。”
朱桂給他錢,是因爲他與朱桂一起下了地穴。正所謂見者有份兒,地穴的金銀陪葬,當然要分他一份了。
但是,李景隆是再眼瞎,也不應該把自己看成女子吧。
不過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朱桂問道:“她問你提了什麼要求?”
“她……”李景隆冥思苦想了好一會兒,認命道,“我忘了。”
“哈?!”
不要說朱桂,在場有一個算一個,對李景隆是真心牆都不扶,服他了。
李景隆也知道自己有些離譜,立即解釋道:“我當時喝的爛醉。以爲是十三叔給的錢,哪兒記的住她說什麼。”
“十三叔,救命啊!您可不能不管我啊!”
“她說了明晚她會去我的府,十三叔不來,侄兒非死不可。”
得!這會兒,他倒記的清楚了。死死抓住朱桂,死都不放手。
“我剛纔見大師幾次看向胡姬端進來的西域美酒,想必大師不是饞那味道,不知是發現了什麼問題麼?”
沒人施法攪亂精神,修有內功的錦衣衛最先恢復正常。今天,他們失職了。如果十三皇子在他們的保護下出了事,他們只能以死謝罪了。
他們清醒之後,瞬間回憶起了不正常。當時的酒,只有兩個人沒喝,一個是朱桂,另一個便是這和尚了。
朱桂,肯定不是他們懷疑的對象。他們自然要懷疑這和尚了。
而且以錦衣衛的資料,這日本和尚本身便是個法師。
空幻終於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反問道:“大人不是在懷疑貧僧吧……不知大人覺得那杯酒有何物?”
“蠱。”錦衣衛天府星眼睛眯了起來,吐出一個字。
系統:“嘟--異常與蠱相似度90%以。宿主是否要把其定義爲蠱,歸入土著‘蠱’的資料。”
“是,歸入吧。”
這是必須要歸入的。不然地球明一個叫法,神河明一個叫法,而他又處在地球明,不轉換不成了雞同鴨講?
而且從這些天的見識,朱桂不覺得地球明,準確來說地球的神話明真不如神河明的基因明。
虺影按照系統的劃分,已經擁有神河明一代神體的威能了。
但是,要知道虺影的誕生僅僅是劉伯溫的陣局罷了。
這個世界還有沒有更高端的力量,朱桂並不知道,但是他已經知道的,已經足夠他融入這個世界,遠離胡咧咧了。說一些不明覺厲的名詞,吸引人,又或者被什麼詭異盯。這麼有意思?
反面的例子不在這兒?李景隆不過是胡咧咧幾句,答應了什麼,那個存在盯他了。
以人爲鏡,可以明得失。老師誠不欺我啊!
/46/4ml更新最快的小說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