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柔盯着詹哲翰,神色無奈,我覺得,你對飯飯太過嚴厲了
詹哲翰搖搖頭,你們都太寵着他了,如果我不嚴厲一些,怕他學壞
可是媽說的對,我們畢竟不是飯飯的親生父母,要是對飯飯太過嚴厲,他會不會在心裏有陰影程青柔見飯飯走遠,拿着領錢去自動販賣機上買飲料,輕聲說道。
詹哲翰無奈的看着她,但是一味的寵溺着他,真的是對他好嗎
程青柔抿脣,不說話了。
詹哲翰定定的看着她,柔柔,你真的不考慮,我們再要一個孩子
程青柔篤定的點頭,眼眸微斂,我答應過飯飯,不會再要別的孩子
詹哲翰嘆息一聲,不說話。
他並不是覺得,一定要個自己的孩子,或者怎樣,但是珍珍的遺憾在前面,他很想很想有個女兒,起碼能跟飯飯做個伴。
很顯然,他身邊的女人不這麼想。
他低低的說道,珍珍之後,我們還有一個孩子,如果沒有意外,那個孩子也跟飯飯一般大了,不是嗎
程青柔低着頭,不說話,詹哲翰皺着眉頭道,柔柔,如果我們第二個孩子還在,你也會爲了飯飯不要他嗎
程青柔驀地火了,她怒視着詹哲翰,不管是珍珍,還是第二個沒有出生的孩子,詹哲翰,他們從來都在我的計劃之外
但是,你還是生下了珍珍,並且打算生下第二個孩子,不是嗎詹哲翰也不由自主的拔高了音量,不滿意的看着她。
程青柔冷笑,想起了往事,一字一頓的道,不管我生不生下第二個孩子,詹哲翰,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我生珍珍的時候,你在哪裏我一個人帶着珍珍去幼稚園的時候,你在哪裏珍珍被幼稚園的小朋友欺負,被罵沒有爸爸的時候,你又在哪裏
詹哲翰不說話,微微的仰頭,嘆息了一聲。
往事如風,他以爲都過去了。
可是顯然,她還耿耿於懷。
買了一瓶灌裝可口可樂的飯飯跑了過來,一見程青柔眼睛紅紅的模樣,乖巧的將可樂塞在程青柔的手中,媽媽,給你
程青柔拿着冰凍的可樂,忍住眼眶中的淚水,彎腰抱起了飯飯,我們走
飯飯回過頭去看詹哲翰,只見詹哲翰臉色難看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根本沒有追上來的意思。
兩人復婚之後,第一次不歡而散。
回到大院之後,飯飯還想着第二天去海南的事情,扭扭捏捏來到程青柔的房間,催促程青柔給詹哲翰打電話。
可是程青柔不肯打。
不是她的錯,她爲什麼要打
復婚之前,他明明白白答應過她,不再要孩子,可是現在,他突然反悔了。
見程青柔不肯打電話,飯飯跑去客廳道,我自己給爸爸打電話
他撥通了詹哲翰的手機,那邊聲音很吵,似乎在酒吧中。
飯飯的聲音,軟軟糯糯,帶着童音的奶聲奶氣。
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
詹哲翰正在喝酒,震耳欲聾的音樂還是掩蓋不了飯飯的奶聲奶氣。
他拿着酒杯輕晃,沒有回答飯飯的問題,反而低聲問道,你媽媽呢
飯飯聽見詹哲翰的聲音帶着醉意,回頭看了程青柔的房間一眼,低聲說道,媽媽讓我給你打電話,讓你早點回家,明天還要去海南度假,你別忘記了
詹哲翰低低的嗯了一聲,然後飯飯聽見詹哲翰說了一句買單的聲音,他心裏竊喜,掛了電話。
程青柔見飯飯鬼鬼祟祟站在下面,不禁蹙眉問道,飯飯,你在做什麼
飯飯搖頭,故作無辜的道,沒有啊,媽媽,今天晚上我自己睡,你忘記了嗎
可是爸爸或許不回來了程青柔站在二樓,看着飯飯道。
飯飯一蹦一跳的上樓,不會,爸爸會回來的,媽媽晚安,我去睡覺了
他跑回自己的房間,將自己的房門反鎖。
程青柔搖搖頭,自己回房,洗完澡之後躺在牀上看書。
都是一些醫學方面的書籍,她看了一會兒就索然無味,接着熄燈睡下。
詹哲翰打發了兩個搭訕的老人,從酒吧出來,開車回軍區大院。
路過藥店的時候,他停了下來,鎖了車子徑直走進了藥店。
走到計生藥品的專賣區,他信手拿了一盒杜蕾斯,接着付款出門。
將杜蕾斯丟在副駕駛座上,他的眉頭緊緊皺着。
想起車內的工具盒,有程青柔放的胸針,於是拿了出來。將杜蕾斯外面的塑料包裝打開,掏出裏面一片片的套子,他拿着胸針直接連外包裝一起戳穿。
開車回家,他的西褲口袋裏面,放着那盒被加工過的杜蕾斯。
他走進臥房,將那盒杜蕾斯丟在牀頭櫃上,接着轉身去洗澡。
程青柔已經睡的很沉,他開門去衛浴室洗澡她都沒有聽見。
直到他在她的身邊躺下,牀墊微微一沉,她這才睜開眼睛。
她睡的迷迷糊糊,嘀咕了一句,上班了嗎
說完,就沒有了聲音。
詹哲翰纔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伸手撈過她的身體,親吻她的脖子。
她迷迷糊糊的去推他,他不依,擒過了她的手就束在頭頂。
她被他弄的酥癢難耐,鼻子裏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她徹底的被吵醒,螓首難耐。
他的眸子已經染上了一層猩紅,伸手摸出了一片杜蕾斯,塞進她的手中,幫我戴上
他的聲音沙啞暗沉,眸光在昏暗的光線下,也染上了一份曖昧的色彩。
她的手接過了那個方塊的小東西,接着撕開,順從的幫他戴上,他就俯在她的身上,長驅直入。
她低低的叫着,抓着他的肩膀,牀榻發出了曖昧的聲響。
這一晚,飯飯小朋友回房之後,怎麼都睡不着。他害怕明天早上起牀,看見的是程青柔和詹哲翰已經雙宿雙棲,將他一個人丟在家裏,所以他輾轉難眠。
約莫十點多鐘的時候,他聽見家裏有聲響,趕緊起牀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接着發現是詹哲翰回來了。
他放心的鬆了一口氣,躲回自己的房間。
爲了監視這兩人不會半夜私奔,他故意沒有關房門,警惕的盯着外面的動靜。
可是不對,十多分鐘之後,他們的房間傳開了吱呀吱呀的聲音。
他豎着耳朵偷聽,果然是爸爸和媽媽房間傳來的。
他不解的扭頭,聲音依舊清晰的傳來,他只能起身跑過去關上房門。
可是一想不對,萬一他們真的乘他睡着偷跑怎麼辦
想想他還是過去打開了房門,但是這聲音,實在是
他光着小腳,跑去韋冬梅的房間敲門,奶奶,奶奶
半夜十點多鐘,孫子敲自己的房門,這是韋冬梅從來沒有遇見過的事情。
她穿着絲光的睡衣出門,怎麼了
她也剛剛睡着,臉上還貼着面膜。
奶奶,你聽見什麼聲音了沒有家裏好像有老鼠了飯飯皺着眉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韋冬梅蹙眉,看向了詹哲翰和程青柔的房間,清了清嗓子,走過去,砰砰砰的拍着兩人的房門。
孩子在家,你們避着一點韋冬梅嚴肅的說道。
屋內,程青柔臉色羞的通紅,從窗外映進來的月光下,她的臉幾乎可以滴血。
詹哲翰依舊被她夾着,他額頭上滲出了一些汗珠,他動彈不得,難受的幾乎要窒息。
程青柔聽見韋冬梅的話,窘迫的恨不得鑽進地縫,她推拒着詹哲翰,出去,聽見了沒有
詹哲翰哪裏肯聽,怒道,帶着他出去看看月亮
程青柔一口咬住了詹哲翰的胳膊,詹哲翰肌理分明的胳膊上,出現了一個紅紅的壓印,甚至還滲出了血絲。
韋冬梅臉色難看,這兩人還蹬鼻子上臉了
飯飯不理解的看着韋冬梅,奶奶,爸爸和媽媽在做什麼
韋冬梅聽着裏面再次響起的動靜,恨恨的道,抓老鼠
我也要抓老鼠飯飯說着,就想往房屋裏面衝。
韋冬梅一把擰住了他,走,跟我下樓去廚房
去廚房做什麼我想跟爸爸和媽媽一起抓老鼠飯飯脆生生的說道。
韋冬梅擰着他的衣服,睨了他一眼,你明天還想不想去海南了
飯飯點頭如啄米,韋冬梅冷哼道,想去就乖一點,跟奶奶去廚房,幫他們熬份甜湯
飯飯嘀咕,這個時候,熬什麼甜湯
饒是這麼想,他還是跟着韋冬梅一起下樓,去了廚房。
程青柔恨不得咬死眼前這個瘋狂的男人,他都做了什麼事兒啊
明天讓她在韋冬梅面前,怎麼擡頭
她越掙扎,詹哲翰越興奮,大概是戴了一層薄薄塑膠的原因,他怎麼都沒有辦法到那個興奮點。
她已經精疲力竭,他卻撈住了她的身體,我媽帶着飯飯走了,快,快配合一下
她知道這樣下去,只會拖延他們做的時間,不會有任何結果的改變。
於是她攀上了他的身體,手指抹去了他臉頰上的一滴汗水,配合着他的動作,發出破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