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淵爲什麼一定要練成萬毒體?”白傾鸞不由地問,慕容辰淵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非得一定要練成萬毒體呢?
“嘿嘿,白丫頭,你想套本公子的話?下毒本公子是不如你,但是本公子還不笨呢,你想騙本公子可沒有那麼容易!”柳逐適時的收起話語,一副我知道你想套我話的樣子看着白傾鸞。
白傾鸞翻翻白眼,一臉無語的看着柳逐,她哪裏是想套他話,當然,她的確是很好,尤其是現在更說明,慕容辰淵一定有什麼祕密。
只是——
她雖然好,但是還不是真的非得知道,畢竟這也慕容辰淵的事情,跟她沒有什麼關係。
“愛說不說,說你能說的或者知道的吧,以前玉子意的毒是你配的?”白傾鸞轉了話題,慕容辰淵讓柳逐過來,想必是因爲他知道玉子意的情況。
“也不是,本公子接手玉子意的時候,已經是三年前了,不過白丫頭,你還挺有本事的,本公子從小和阿淵認識了,他也是三年前才讓本公子知道有玉子意的存在,你認識他三個月他告訴你這件事,可見阿淵很信任你,自家女人,是不一樣。”
柳逐雙手託着下巴,眨着好看的丹鳳眼看着白傾鸞,別有意味的說道。
語調之,還似乎有那麼幾分曖昧。
自家女人?白傾鸞被這四個字惡寒的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這種胡說八道的話也柳逐說的出來,“你要是來這裏耍耍嘴皮子的話,你可以滾了。”
慕容辰淵信任她?無非是因爲她和他互相牽制對方,誰也不能出賣誰,所以他才那麼心安理得的控制她而已,當她不知道?
“誒,你這是惱羞成怒嗎?本公子這話沒什麼不對啊,你難道不是阿淵家的女人?”柳逐無辜的說道,看到白傾鸞眯起眼睛,當日被下毒的那種感覺在柳逐的心頭涌起,立馬改了臉色,“哈哈,我們言歸正傳,說回毒藥的事情。”
白傾鸞白了一眼柳逐,示意他繼續說,“其實也沒有什麼消息能提供給你,我是醫者,不是藥城的人,擁有大量的藥材研究,所以對毒的研究是很少,我也是三年前纔開始配毒,所以這三年下來玉子意身體進展很慢,她大概服用的毒素幾百種吧,然後身體衍生出的複雜毒素卻有幾千種,我都列在這裏了。”
說着,柳逐從自己的藥箱裏面拿出一本冊子,足足有兩指厚,看得白傾鸞都大驚,“所以,能配的毒,我也已經給她配過了,剩下來的靠你了。”
白傾鸞將冊子接了過來,隨手翻了一遍,只覺得頭都要暈了,她知道慕容辰淵不會有什麼好事交代她。
“你身爲醫者,給一個弱質女子配毒,你當真是個好大夫。”白傾鸞將冊子丟到一邊,一臉鄙視的看着柳逐。
“你別這樣看着本公子,玉子意的身體你知道,不給她配出新毒壓制她身體衍生的毒素,她必然死的痛苦。”對於萬毒體,毒藥是食物空氣,少了那生不如死。
“白丫頭,你現在好像也成了幫兇的一員,咱們一條船的,誰也別說誰了!”柳逐一副我們是好夥伴,大家別互相相愛相殺的樣子看着白傾鸞,氣得白傾鸞直接想將自己手的毒扔過去。
不過柳逐說的沒錯,她的確也城了慕容辰淵的幫兇。
“她身衍生的毒這麼多,現在需要的藥材更難了。”白傾鸞看了看,忽然眉頭擰了起來,“怎麼感覺有點熟悉?”
“你說什麼?”聽不清楚白傾鸞在自言自語什麼,柳逐不由地問了一句。
只不過白傾鸞並沒有理會柳逐,而是翻着毒典手札的記載,面的毒藥排列,竟然跟玉子意身的毒素衍生出的相似!
像是根據她的毒典所配製出來的一般!
可是這又怎麼可能,毒典是她娘配出來的,難道娘是根據萬毒體的寫下的毒典?白傾鸞越來越覺得怪了,到底娘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是發現了什麼?”柳逐湊到白傾鸞的身旁,也看到了她手的手記,也喃喃自語的道,“怎麼看起來,有點熟悉呢?”
在兩人都看得入迷的時候,突然門口一陣騷動,安太妃的一聲尖叫響起,“白傾鸞,你在幹什麼!”
安太妃的聲音藏着勃發的怒意,等到白傾鸞擡起頭,對的是安太妃猩紅的充滿憤怒的雙眼。
白傾鸞一愣,有些莫名其妙,她這是做了什麼?白傾鸞左看看右看看,才發現剛剛自己看手記看得入迷的時候,柳逐也站到了她的旁邊,此刻跟自己的姿勢……
柳逐也意識到了什麼,連忙的退開了一步,看看安太妃,又看看白傾鸞,臉有些尷尬,又有些焦急,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被白傾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說話。
“見過太妃娘娘,太妃有事找傾鸞,傳一句話是了,怎麼親自來了?”白傾鸞將手記放下,深吸了一口氣,才走到安太妃的跟前。
而白傾鸞這才發現,不僅安太妃來了,慕容辰淵一羣側妃侍妾都來了……
看來是故意來逮她的了。
白傾鸞四處看看,想找菁葉的身影,卻看到菁葉被兩個婆子攔着,正焦急的朝着自己使眼色,頓時,白傾鸞心底忽然一沉。
“本太妃不來,還不知道你這麼不知廉恥,趁着辰淵出門的時候,和野男人在這裏幽會!”安太妃氣極了,指着白傾鸞大罵起來。
安太妃的話白傾鸞眉心一緊,和野男人幽會?
“太妃娘娘,在下跟攝政王妃是在討論醫術,是王爺安排在下過來的,在下跟攝政王妃絕無你口那些不軌勾當。”柳逐聽到這話,一張風流不羈的臉也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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