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太妃越說越不顧忌,越說越是生氣,連柳逐也罵了一輪。!
白傾鸞眉心一陣一陣的跳,朝着柳逐看過去,看着他,又看看安太妃,無聲的問他難不成不認識安太妃?
只見柳逐無奈的搖搖頭,他是阿淵的大夫,安太妃日常有太醫料理,阿淵也不會讓他來給安太妃看診,所以攝政王府根本不需要他,他也不喜歡在這裏,在這裏更沒有人認識他。
這一次要不是因爲白傾鸞在這裏,他好白傾鸞一手出神入化的毒術,他也不會來這裏……
誰知道,一來出事了,果然一入侯門深似海,能不來千萬別來。
所以現在,柳逐衝着白傾鸞看過去,問她,現在該怎麼辦呢?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白傾鸞剜了一眼柳逐,誰知道他跟慕容辰淵是朋友,卻跟安太妃沒有見過,這哪跟哪啊。
不對,慕容辰淵呢?找他過來說清楚不得了,等等,安太妃剛剛好像說慕容辰淵出門了?
看來這是一出蓄謀已久的‘捉姦’啊!
“你們、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你竟然還敢在本太妃面前眉來眼去?來人!給本太妃拿下這對姦夫淫婦!”安太妃看着白傾鸞和柳逐在她面前當她不存在一般互相看來看去,氣得那是整個人都顫抖了。
嚷嚷着喊來人,要將白傾鸞拿下。
“捉賊拿贓,捉姦更要在牀,太妃娘娘,要慎言爲好。”白傾鸞環視了一眼周圍,眸光凜凜,嚇得那些要來的婆子家丁都頓時止住了腳步,“傾鸞和柳大夫在這不過是討論病竈的問題,並沒有做任何不該做的事情。”
輕淡平靜的話從白傾鸞的嘴裏出來,從容非常。
“原來王妃還會醫術,這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呀?”楊側妃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道。
“你們有所不知,王妃的親生母親是大名鼎鼎的神醫雪夫人,傳聞醫術高明,醫死人肉白骨,王妃大概也深得雪夫人的‘真傳’。”沐側妃盈盈一笑,將真傳二字咬的特別的重。
誰不知道白國鋒的正室夫人雪夫人好幾年前拋夫棄女,不知道跟着什麼走了,所以沐側妃這句話,分明是另有深意的。
“原來是這樣,那麼王妃在這討論醫術的問題,也是說得過去。”在後面的溫夫人,像是在幫白傾鸞一般說道。
“都給本太妃閉嘴!”這些人的話並沒有讓安太妃的火氣緩和,反倒是更洶涌了,尤其是白傾鸞親生母親這件事,更是讓安太妃深信白傾鸞是背夫偷漢。
“白傾鸞,你休要狡辯!你討論醫術的問題?你現在是大夫嗎?你現在是攝政王妃,用得着你來做這些低賤無用之事?平日王府的事情你不管,分明是在這假借討論之名和外人勾勾搭搭。”
“本太妃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嘴,閉你的嘴,本太妃或者還會輕饒你!”安太妃一副高高在施捨被人的態度,凌厲的瞪了一眼柳逐。
“太妃,這是王爺指派過來教我醫術的柳神醫,你的意思是,王爺讓他來和臣妾偷情嗎?”白傾鸞冷了一張臉,語氣冷漠的開口。
好說歹說的都不聽,安太妃是想怎樣?
“你、你還敢找藉口?還將責任推到辰淵身?你是仗着辰淵寵着你,所以你無法無天了是不是?現在天玥是沒有大夫了不成,還是你以爲你是什麼神醫,能給我們攝政王府爭光?”安太妃臉都綠了,瞪着白傾鸞質問。
“是不是你問王爺是了,這跟臣妾無關!”白傾鸞淡淡的看了一眼安太妃,理直氣壯的回答。
玉子意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慕容辰淵肯定也沒有告訴過別人,所以她是不可能將這件事說出來的。
“這倒是可以,但是王爺剛剛被派出城辦事了……”幾個側妃掀了掀眼皮,話有話的跟安太妃提醒。
要解決白傾鸞的話,得趁這個時候了,不然時機過了,機不再來!
她們算是知道,白傾鸞這個女人非常的不簡單,有她在一日,她們難有出頭之日,所以一定要除掉她。
她們一直盯着聽雨苑,可是難得看到這麼一個好機會,所以急急忙忙的讓安太妃過來,親眼看着這一幕。
聞言,白傾鸞眯着眼,目光冷凝的盯着這幾個女人,好啊,她不動手對付她們,而她們倒是聯合一起對付她了。
都給她等着!
“白傾鸞,你別想左右言他,更別想找來辰淵當擋箭牌,今日你要是不給出一個交代,你休想矇混過關!”安太妃滿臉凜冽,冷肅的氣勢直逼向白傾鸞。
“太妃,臣妾說的是實話,你要信信,不信臣妾也沒有辦法,你沒有證據,也休想污衊臣妾!”白傾鸞真真是服了,安太妃這分明是針對自己,她說也是白費口舌,她都懶得跟她爭執了。
“王妃,你怎麼能這麼跟太妃說話呢?算是太妃沒有證據,你也不能語氣這麼衝啊!”
“有話好好說,王妃你解釋解釋,太妃是講道理的,肯定會聽的呀。”
“太妃你消消氣,這事情不如等王爺回來再說吧……”
幾個側妃紛紛添油加醋的開口,你一言我一語的挑起安太妃的怒火。
“等什麼王爺回來,等辰淵回來她跟她那不要臉的娘一樣遠走高飛了!”安太妃的火非但沒有消,反倒更怒了,說話也是口不擇言起來,“你們都愣着幹什麼,給本太妃動手,將她拿下,誰要是敢反抗,都給本太妃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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