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本王是這樣的意思!”慕容辰淵繃着臉,冷冷的盯着白傾鸞良久之後,才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說道。!
說完,慕容辰淵閉眼,似乎連看白傾鸞一眼也覺得十分的厭煩。
看着這樣的慕容辰淵,白傾鸞心頭猛地感覺一陣密密麻麻的疼痛襲來,有種難以言喻的呼吸。
微微的皺眉,她這是想什麼呢!
一路各自沉思,等到奉一的聲音傳來,白傾鸞才反應過來,看到慕容辰淵已經從自己的跟前走過,率先下車了。
兩人來到宮門的時候,已經不少的人等着了,此時看到白傾鸞還有慕容辰淵出現,衆人紛紛的變了變臉色,神色複雜的看着白傾鸞他們。
獵場的事情並沒有過去太久,剛剛皇下令將秦家發配充軍,人才了路,所以看到兩人,大家那是害怕多過別的心情的,因爲一不小心,說不定因此成爲攝政王和皇互相爭鬥的犧牲品了。
在這時候,一道清麗的身影衝了出來,在大家還沒有看清楚來人的時候,聽到了白若惜的聲音先響起了。
“王爺,王爺求求你救救若惜啊!”白若惜跪在慕容辰淵的跟前,聲音悽苦,可憐兮兮的衝着慕容辰淵哀求。
看到白若惜,白傾鸞眼眸微微的眯了眯眼,朝着前方看去,正好看到了白國峯朝着這邊看來。
果然是白國峯在背後慫恿的!
在這時候,白傾鸞發現,所有的人都朝着這邊看了過來,瞬間都朝着她指指點點的議論着。
速度之快,像是早已經準備好了一樣。
看來,還沒有進宮,已經準備好對付她了。
在白傾鸞想看看慕容辰淵會怎麼處理的時候,手忽然一暖,感覺到一隻大手將她牽着她的手,連理都不理白若惜,繞過她打算離開。
“王爺,王爺別走——”白若惜彷彿早已已經料到會有這樣的局面一樣,身體朝着前面一撲,抓住了慕容辰淵的披風。
“王爺,王爺你救救若惜吧,若惜不想離開京城,讓王妃不要將若惜遠嫁京城外面,家母現在正是身子重要的時刻,將來幼弟出生,正是需要照顧的時候,王爺求你救救若惜!”
白若惜說完,又衝着白傾鸞看了過去,衝着她說道,“王妃,若惜跟王爺沒有任何的關係的,當日在獵場的時候,是若惜去拜見王妃,和王爺沒有關係的,當時若惜只是不小心摔跤了,所以…………王爺只是扶着若惜而已……”
“哇!”聽到這個話,衆人都齊齊愣住了,彷彿是驚呆了一樣。
攝政王竟然和攝政王妃的庶妹勾搭在了一起!所以現在攝政王妃要將自己的庶妹遠嫁出去!
這消息實在是太驚人,太讓人想不到了!
沒想到冷漠冰冷的攝政王竟然是這種喫窩邊草的人啊!
真是完全沒有想到啊!
大家都震驚的看着慕容辰淵這邊,想要看看慕容辰淵什麼反應。
只可惜,慕容辰淵一貫都是冷靜,一貫都是面無表情,讓人根本看不出對方想了什麼。
“王爺,王妃,饒了若惜吧,若惜保證,只要若惜的姨娘身體康復了,若惜會安分的去庵堂裏面出家,一定不會在京城這裏的!”
白若惜哭的分外的悽慘,樣子真的是十分的可憐,讓周圍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沒想到攝政王是這樣的人,欺負了清白的女子,被發現了不作爲,任由自己的王妃將人家趕走。”
“誰說得準呢,說不定是攝政王妃好嫉妒,非不讓攝政王納妾,攝政王也是沒有辦法啊!”
“什麼叫做以夫爲綱,是無論什麼事,都得聽丈夫的,丈夫纔是一家之主,攝政王妃這樣做,是犯了七出之條,可以休了她的!”
有人怒氣勃發的說道,只着白傾鸞罵道,彷彿白傾鸞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誰知道是不是攝政王始亂終棄呢!男人嘛,不都是這樣,攝政王也不過如此,平時不過是會裝模作樣而已。”
衆人議論紛紛的說道,白傾鸞對周圍的人的話全然不當一回事,只是沒想到,白若惜竟然敢這麼玩!
不惜連自己的清白都不管了,將她和慕容辰淵抹黑。
不得不說,白若惜這一招,的確是來的夠精彩的。
這也證明了,她的確是不應該對白若惜手下留情的,當初該讓無痕踩死她纔是。
白傾鸞想着,無意識朝着慕容辰淵看去,卻對了慕容辰淵看過來的黑眸,像是碰到了滾燙的水一樣,白傾鸞下意識的移開雙眸,手卻被慕容辰淵緊緊攥着,攥的生痛,逼着她朝着他看過去。
只見慕容辰淵連問也沒有,連怒意也沒有,抽出腰側的軟劍,在大家以爲慕容辰淵要殺了白若惜的時候,手起劍落,將白若惜抓住的衣襬砍斷。
“給本王再準備一件披風過來。”淡漠無情的聲音,彷彿對白若惜厭惡極了,連碰過的披風也不想要。
“王爺——”白若惜看着已經空蕩蕩的雙手,這局面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爭辯呢,慕容辰淵爲什麼不跟她爭辯,爲什麼什麼都沒有說,爲什麼會這樣走了?不應該是這樣的!
白若惜不死心,這麼衝去想要跟慕容辰淵說清楚。
她都不惜自己的一生清譽,要是現在對慕容辰淵一點影響都沒有的話,沒有達到目的的話,那她豈不是白白賠了自己的名聲了?
衆人也是出乎意料,看着慕容辰淵旁若無人大搖大擺的離開。
再看看白若惜在後面窮追不捨,衆人心裏面忽然覺得有點怪,這狀況,好像有那麼一點怪啊!
完全不按牌理出章。
一旁的白國峯也是擰了擰眉頭,想起紅竹的話,這種辦法,或者能影響白傾鸞,但是對慕容辰淵是完全不起作用的。
白衣女子,到底是誰,怎麼這麼瞭解慕容辰淵呢?
“白二小姐,你想做什麼?”奉一和冷冰兩人擋在她的跟前,兩人俱是神色發冷,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當衆撒謊污衊他們王爺,這個女人,徹底得罪了他們。
“你們讓開,別擋在我的面前,沒看到我在跟攝政王說話嗎?”白若惜咬牙,事情已經鬧出來了,她不能無功而返的!
“白若惜,我們王爺根本不理會你,你跟哪個攝政王說話!”冷冰冷冷的開口,雖然白若惜引起了別人的誤會,但是不代表,能夠將黑的說成白的。
“你!”看着眼前已經沒有了慕容辰淵的身影,白若惜氣恨的咬了咬牙,都怪這兩個奴才!
“白二小姐,惹了我們王爺,你可得小心點了!”奉一和冷冰同時的說道,才冷冷的轉頭離開。
“王爺,你等一下!”被慕容辰淵拖着的白傾鸞,搞不懂慕容辰淵爲什麼走那麼慢,“王爺,白若惜的事情,你不打算處理嗎?”
在這時候,慕容辰淵突然轉身過來,讓一直走着的白傾鸞下意識的往前走,一不小心撞在那寬大的胸膛。
“嘶!”要不是因爲穿着厚厚的披風,白傾鸞覺得自己的鼻子都要撞歪了。
這人停下來幹什麼。
“處理?白傾鸞,你覺得本王要怎麼處理,順應大家的心思,娶了你的庶妹?”慕容辰淵又是語氣諷刺的開口,黑眸是沉沉的黑霧,濃重的讓人完全看不清楚真正的情緒。
“王爺,傾鸞沒有這樣想。”白傾鸞搖着頭說道,她哪裏是這樣想了,這人不要亂冤枉她。
現在白若惜這樣做,肯定得想到對策啊!
畢竟事情馬要傳到慕容青霖那裏了,到時候難不成還什麼都不做不成?
“沒有這麼想,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慕容辰淵反問,“本王看你是故意的,有個女人纏着本王,你可以有理由好脫身了吧啊?”
“王爺,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這樣想?”白傾鸞目瞪口呆,慕容辰淵的意思是,白若惜的事情還是她故意的不成?
“不是這樣想?你現在不是巴不得本王像別的王爺一樣?”慕容辰淵聲如寒冰,又夾帶着滾滾的怒火,一句話充滿了異樣的情緒。
對着慕容辰淵怒意沖沖的面容,白傾鸞心頭又是一震,整顆心像是被什麼撞了一樣,充滿了異樣的心情。
剛剛她那句話,慕容辰淵這是誤會了不成?
一陣暖暖的感覺從心頭涌向四肢百骸,又從四肢百骸流向心頭,這麼定定的看着慕容辰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在這時候,像是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慕容辰淵忽然的鬆開白傾鸞的手,“前面是御花園,本王去太辰宮換一身衣服。”
說完,慕容辰淵立馬離開。
“等一下——”白傾鸞猛地反應過來,連忙伸手要拉住慕容辰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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