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像是擺設一樣,從來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白傾鸞受盡寵愛。!
此時,兩人完全的認爲這一切都是因爲白傾鸞,因爲她獨霸了慕容辰淵的寵愛,所以她們纔會什麼都沒有。
“看到了沒,算你爲攝政王去死,有白傾鸞在這裏,他也不會看你一眼的。”當安柔站在櫻花樹下,捻起一片落花的時候,一道聲音從安柔的身後響起。
安柔面色猛地一變,像是背後有厲鬼索命一樣,轉身一看,卻是次在獵場見過的一個宮女!
“你想幹什麼!”安柔神色謹慎的看着對方,這個宮女十分的不簡單,她如今不知道她的來歷,也不知道她是誰的人,只知道對方非常的不簡單。
“你不用擔心,我不是來跟你說箭的事情,反正說來也沒用,畢竟事實證明,你算是死了,也對攝政王沒有任何的影響,攝政王夫婦感情非同一般,你別說入攝政王的心了,你算是入他的眼,也是不可能。”
來人淡淡的說道,“我來只是跟你說,別做無謂的掙扎,你根本無法和白傾鸞爭。”來人說完,笑着衝着安柔彎了彎身,然後拿起一邊的一籃子櫻花,轉身走。
“你等一下,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我怎麼才能讓白傾鸞在王爺心裏面消失!”安柔猛地轉身,攔着離開的人,也不管對方是誰,只想着對方能夠幫她。
“取而代之。”提着籃子的宮女衝着安柔笑了笑,不着痕跡的離開了安柔的身邊。
取而代之?
安柔愣愣的看着站着發呆,一雙無神的眸子閃着淡淡的水光的看着慕容辰淵和白傾鸞。
取而代之,她要怎麼取而代之,她難道要將白傾鸞除掉?
可是這樣真的可以嗎?她只是想王爺能夠來看看她,能注意她一下,哪怕一點點足夠了,爲什麼這一點點的要求,都不能達到呢?
爲什麼白傾鸞要這樣都不能分點給她!
她對王爺的愛,一點都不輸給白傾鸞,甚至白傾鸞要多得多,可是爲什麼什麼都得不到?
“小姐,爲什麼你不直接告訴安柔,讓她去殺了白傾鸞?”暗處,等到顧成君回來,月一忍不住的問道。
現在安柔已經被逼到絕望了,肯定是她們說什麼,安柔都會照做的。
“殺了白傾鸞,沒有任何的作用的!”她已經犯過這樣的錯誤了,所以絕對不會再犯這樣的錯。
現在要做的,是有一個人代替她,做所有可以讓白傾鸞和慕容辰淵分開的事情。
“那小姐爲什麼又告訴她,要取而代之,這是什麼意思?”月一不懂了,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你說呢,這可不是表面的那麼簡單,不過,能做到哪一步,看她自己吧,反正她要殺了白傾鸞,也無所謂,反正與我無關。”顧成君隨意的擺弄了一下籃子裏面的花瓣,便帶着月一離開。
“王爺,進宮還是低調一點較好。”坐了下來之後,白傾鸞瞥了一眼身旁的高大男子,有些嗔怪的說道。
這個男人,本來是十分引人注意的主了,現在還要在宮裏做這些引人注意的事情,讓別的人看到算了,明知道身後還跟着沈側妃,楊側妃,還有安側妃,這人是嫌她還不夠多麻煩嗎?
“本王何來高調?”慕容辰淵微微挑了挑墨黑的眉峯,反問。
“王爺,你不覺得所有少女們都在看着你了嗎?”白傾鸞沒想到慕容辰淵竟然如此隨意的回答,剛剛周圍的人那樣的反應,以及安柔等人在背後一直哀怨嫉妒的看着她,她不相信慕容辰淵沒有發現。
“眼睛在別人的身,你是想本王挖了他們的眼睛?”聽着白傾鸞略微帶着別的意味的語氣,慕容辰淵轉過了投來,嘴角逸出一抹玩味的淺笑。
誰讓你挖眼睛了,讓你低調點懂不懂?白傾鸞翻翻白眼,只好直接的挑明,“王爺,安側妃剛剛一直看着你。”
安柔雖然沒有做什麼事,但是自從獵場回來之後,安柔無形的變了,不知道哪裏變了,但是感覺,不一樣了。
以前是默默的壓抑着感情,現在雖然也是壓抑着,但是壓抑的是一種衝動,感情卻更外放了,無時無刻都透露出一種,她愛慕容辰淵,想要得到慕容辰淵迴應的氣息。
想着,白傾鸞心裏不由地有點鬱悶,她對慕容辰淵動心了,所以自然是不希望有別的女人出現,即便現在她和慕容辰淵的關係還是表面的。
只是,安柔是慕容辰淵的側妃,即便她是安太妃自己做主送進來的,但是安柔喜歡慕容辰淵是事實,還愛到連她都願意救。
這顯得十分的讓人抓狂了。
她寧願安柔是沈側妃和楊側妃這樣的,又或者是獨孤百霓那樣的,那她還能有機會出手。
現在安柔這般,她是什麼都做不了。
“那又如何?”慕容辰淵脣際勾的更大了些,黑眸定定的望着白傾鸞,“你現在是在本王控訴你的不悅,想要告訴本王,別的女人不能看着本王,嗯?”
“……”胡說什麼呢!
白傾鸞暗罵了一句,這人腦補的事情還真是太多了。
“你要是想獨霸本王說,本王或者會考慮考慮,滿足你的心願的。”慕容辰淵十分自戀的開口,彈了一下白傾鸞的額頭,神態看起來十分的悠然,“本王說過,容許你的嫉妒。”
“……”呸。
白傾鸞一巴掌拍開慕容辰淵的手,銀針從指縫甩出,在慕容辰淵手劃出了一道痕跡,才十分不好意思的開口,“不好意思,這是本能的反應,王爺莫怪。”
“……”這女人是老虎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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