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狡詐的混蛋!
只是現在,王爺會怎麼做呢?
“王爺?王爺?”奉一看着一動不動的慕容辰淵,連連的喊了幾聲。品書網 .
然而,慕容辰淵如同沒有聽到奉一的話一般,站在燈火闌珊的正街裏,靜靜的看着漸行漸遠的白傾鸞和雲非澤。
腦海裏是剛剛白傾鸞和雲非澤在一起的畫面。
剛剛雲非澤第一個圈扔獵物時,旁邊站着的白傾鸞驚喜的歡呼,然後第二圈開始失敗,白傾鸞軟言的安慰,雖然聽不清楚,但是他光看錶情,已經能夠猜得到。
然後雲非澤胡亂扔出竹圈時,白傾鸞的擔憂,到最後,得到了獵物的興奮。
他都能看出白傾鸞眼裏的開心和歡喜。
白傾鸞笑,雲非澤也跟着笑,兩個人渾然忘我的開心遊玩着,彷彿忘了一切。
一路,兩個人倒是有說有笑,似乎一點都沒有回去的意思,還繼續的往前面走着。
在兩人快要消失不見的時候,慕容辰淵才忽然擡起了腳步,朝着前面走了去。
“王爺!”奉一緊張極了,連忙的追了去,這情況,實在叫人擔心啊。
兩人一路的走着,方向倒是朝着一品樓的方向走去,在快要到一品樓的位置的時候,雲非澤又忽然停了下來,朝着一旁的一家首飾鋪指了指,然後不知道說了什麼,白傾鸞點了點頭,跟着雲非澤走了進去。
慕容辰淵走在一旁,看着雲非澤讓掌櫃的拿出一盒的首飾,白傾鸞卻在一旁挑選着,最後挑出了兩支簪子給雲非澤。
“雲非澤這是在幹什麼啊!”奉一看着雲非澤的樣子,那是一個疑惑,雲非澤這好端端的,幹什麼帶王妃來這選什麼簪子呢!
慕容辰淵依然沒有說話,神情異常的陰鬱,這時候,挑選好了簪子的雲非澤,跟掌櫃不知道說什麼了,然後掌櫃將其一支簪子包了起來,然後卻拿起另一支簪子,忽然戴在了白傾鸞的頭。
白傾鸞推拒了幾次,但是好像都推拒不了,只好點點頭接受了。
“吸……”奉一隻來得及抽了一口冷氣,他想弄死雲非澤了!
在奉一氣得快要衝過去打人的時候,慕容辰淵卻是忽然動了,沒有朝着雲非澤和白傾鸞的方向走去,而是朝着一品樓的方向走了過去。
白傾鸞,你倒是真的好,本王說好了五日內回來,本王快馬加鞭的回來,你倒是好啊,竟然和雲非澤在這裏同遊元節,你好的很!
把本王讓你少點接觸雲非澤的話當作耳旁風,還收了雲非澤的簪子。
慕容辰淵的眼底,像是點燃了兩把火一樣,一雙黑眸都似乎變紅了,他已經快要氣壞了,他現在是極力的控制,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衝去將雲非澤給弄死。
一路朝着一品樓的方向走去,慕容辰淵竟然呵呵呵的笑出聲來,努力的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能再想,不能再被影響。
先是慕容焱,現在又是雲非澤,她的心裏面到底有沒有他的存在,到底將他當什麼了。
她現在是攝政王妃,但是她現在做的,哪裏有攝政王妃的樣子,哪裏有一個爲人妻子的自覺!
慕容辰淵還是氣得發瘋,一口氣堵在胸口,像是把整顆心都燒起來了一樣,痛的火辣辣了的。
手顫抖的擡起來,緊緊的抓住了心口的位置,用盡全身力氣的呼吸着,可是仍舊沒有辦法壓住心頭的灼燒般的痛,最後慕容辰淵甚至覺得,因爲心頭的痛牽扯出全身的疼痛,感覺那裏都不舒服,那裏都像是被燒起來了一樣。
真是,痛的要瘋了。
不行,他不能一個人的痛,一個人的難受,看着白傾鸞和雲非澤開開心心的。
他絕不能這麼罷休!
但是,他不會找雲非澤動手的,更不會如了雲非澤的意,雲非澤越是想激怒他,他越是不生氣,越是不會去碰他。
想要裝一隻無害的綿羊,他倒要看雲非澤到底能夠裝到什麼時候!
所以既然不能對付雲非澤,那白傾鸞好了,他不信,他沒有辦法超越雲非澤!
只是,每一次,每一次他都想狠心一點,在看到那個女人,他最後都會變成下不了手,最後都妥協了。
這一次,他無論如何都不能這麼算了。
來到一品樓,菁葉三人都已經回來了,看到面色陰沉的慕容辰淵,三人都不由地抖了抖,她們把王妃弄丟了,還讓王妃跟着雲非澤跑了,現在……
王爺會不會弄死她們?
“等下她回來,帶她來找本王。”三人正動了動脣想要開口,慕容辰淵忽然開口,然後人已經走入了一品樓裏面。
三人面面相覷,雖然慕容辰淵沒說是誰,但是三人一聽,說的是王妃了。
王爺這是知道王妃在哪?可是知道,爲什麼不帶回來呢?那是不知道?
三人心裏面那是一堆的疑惑,紛紛朝着奉一看去,剛剛影一暗一也沒說什麼,讓她們去找王妃,最後卻還是帶她們回來一品樓等着了。
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呢?奉一一直跟着王爺,應該知道的吧?
“別想那麼多,別說那麼多,見到王妃回來,帶王妃進去得了。”奉一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事情已經很糟糕了,現在他也不知道王爺會怎麼做,只能靜觀其變了。
雖然奉一沒有明說,但是聽到他這麼說了,三人自然是都明白奉一的意思的,這不分明是在說王爺生氣麼!
即便奉一沒有直接說,但是意思也是這個意思!
“雲大哥,菁葉她們在一品樓等我,你回去吧。”逛完了回到一品樓之後,白傾鸞便衝着雲非澤說道。
菁葉奉一等人都不想她跟雲非澤見面,所以現在她還是不帶雲非澤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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