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狂妃當道:攝政王的新寵 >第414章 有種被抓姦的感覺
    “雖然現在還不是深夜,人也還很多,但是也過了二更了,還是我送你們回去吧。!”雲非澤溫和的一笑,然後有些擔心的說道。

    雲非澤這話,讓白傾鸞一陣的猶豫,不知道該想個什麼理由來拒絕雲非澤的要求,還沒說話,雲非澤又開口了。

    “怎麼,有什麼困難嗎?”雲非澤又跟着問道,這話一說,白傾鸞自然是不可能說什麼拒絕的話,反正她都是坐在馬車,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正當白傾鸞要點頭答應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菁葉的聲音,“王妃,你總算回來了,你都要快嚇死菁葉了!”

    菁葉一把撲了過來,一把將白傾鸞往自己的身邊帶,帶離了一下雲非澤的身邊。

    王爺都在裏面呢,王妃竟然還和雲非澤說個不停,真是急死她了。

    “你怎麼了呢,毛毛躁躁的。”白傾鸞瞪了一眼菁葉,可是心裏面卻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幸好菁葉出來了,白傾鸞是第一次這麼爲菁葉的出現感動着。

    “王妃,我們快走吧,很晚了。”菁葉也不管白傾鸞說什麼,更無視旁邊的雲非澤,拉着白傾鸞走。

    王爺都在呢,王妃得趕緊過去纔行了。

    被菁葉拉着,人又多吵鬧,自然是白傾鸞說什麼,菁葉都聽不見了,一旁的雲非澤見着,眼眸微微的一動,又跟着去。

    在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冷冰也走了過來,擋在白傾鸞和雲非澤的間。

    “雲太醫,請不要跟着我們王妃。”這雲非澤是怎麼一回事呢,一直跟着王妃到底想要怎麼樣!

    冷冰一臉不悅的看着了雲非澤,要不是因爲雲非澤,王妃怎麼會一個人跑出去這麼久,現在還惹得王爺生氣!

    “你們既然要回去,在下只是想送一送你們而已。”對於冷冰的敵意,雲非澤不以爲然,只是笑了笑,淡淡的說道。

    只是冷冰卻無視雲非澤臉的笑容,語氣沒有任何溫度,“不必了,我們王妃有暗衛保護,用不着麻煩雲太醫,雲太醫你還是好好保護自己吧!”

    冷冰像是一尊大佛一樣擋着,寸步不讓雲非澤前進,還送王妃回去,王妃有王爺保護呢,用得着他雲非澤嗎?

    “在下並沒有別的意思,姑娘不必如此防備的看着在下。”雲非澤也是站着不動,目光幽幽的朝着前方看了過去,看來慕容辰淵必然是在前面了。

    “防備?你有什麼值得我防備的,不過是不想有些別有心機的流氓糾纏我們王妃而已,雲太醫,你懂的吧?”言下之意,冷冰是說,相當的討厭雲非澤,不想看到雲非澤。

    “冷冰。”白傾鸞回過頭來,衝着冷冰低聲喝了一聲,冷冰怎麼這麼說話呢!

    想了想,白傾鸞又衝着雲非澤開口道,“雲大哥,有冷冰她們在,我不會有事的,你自己先回去吧。”

    冷冰始終是慕容辰淵的人,現在看到雲非澤,那是相當的嫌棄,所以還是先讓雲非澤離開較好。

    聽到白傾鸞的話,雲非澤皺了皺眉頭,猶豫了幾分之後,纔開口道,“回去告訴你們攝政王,阿鸞是雖然是攝政王妃,但是她也是一個人,攝政王沒有權利控制她和什麼人出門,什麼人出去,和什麼人交往。”

    說完,雲非澤轉身打算離開,這時候,冷冰的聲音又響起,“我們王爺不會控制王妃和什麼人交往,但是別有居心的人另當別論了。”

    冷冰的話顯然是針對雲非澤的,而且,她也不過是好心,等一下王爺看到雲非澤,還真是說不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的!

    所以,不過是爲了雲非澤好而已。

    雲非澤微微的變了變臉色,卻是很快的恢復了平靜,朝着白傾鸞笑了笑,“阿鸞,那我先走了。”

    跟白傾鸞點了點頭算是道別,雲非澤轉身走了。

    “真是討厭,趕都趕不走。”菁葉扁着嘴,朝着雲非澤的背影冷哼了一聲。

    “菁葉,你說誰呢!”白傾鸞敲了一把菁葉的額頭,不管怎麼說,都不能這麼說雲大哥纔是。

    “王妃,王爺在一品樓等着你啦!”揉着腦袋,菁葉一臉嚴肅的說道,“要不是因爲這樣,我們哪裏會趕走雲太醫,你是想要情敵見面,分外眼紅不成!”

    要是王爺看到雲太醫,她都不敢想象,會是怎麼樣的!

    “你說什麼?王爺回來了?”白傾鸞瞳眸咻地睜大,似乎有點沒想到一樣,驚呼道。

    慕容辰淵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已經來到這裏了?

    “當然了,等着你呢,快過去吧!”菁葉連連的點着頭,很是認真的說道,拉着白傾鸞往一品樓那邊走去。

    慕容辰淵已經在等着了,還不知道等了多久,白傾鸞自然是不敢再耽誤,趕緊的跟着菁葉走入一品樓。

    在走到雅間門口的時候,看到奉一,暗一,影一都站在門口,個個面色有點詭異,白傾鸞看也看不懂,想要說什麼,三人卻都垂下眸,顯然是讓白傾鸞快快進去的意思。

    輕輕的吸了一口氣之後,白傾鸞只好自己走了進去。

    推開門,白傾鸞便看到慕容辰淵站在臨街的窗臺前,手裏拿着一個杯子,一杯一杯的喝着。

    一股酒味傳來,白傾鸞頓時知道,慕容辰淵肯定是喝了不少酒,而他站在這個窗前,會不會看到她和雲非澤回來?

    想到這裏,白傾鸞忽然有點不安,像是被人抓姦一般,有種心虛的感覺。

    可是,她跟雲非澤什麼都沒做,她心虛什麼啊!

    不心虛,她纔不心虛呢!

    “王爺。”白傾鸞走前,距離慕容辰淵一步的距離時停下,低聲的喊了一聲慕容辰淵。

    只是,慕容辰淵像是沒有聽到一般,手裏拿着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之後,又一口喝下。

    根本是理都不理白傾鸞。

    “王爺,你怎麼了?”白傾鸞的心咚咚咚的跳着,實在揣摩不懂慕容辰淵的心思,他這是一個人在喝悶酒?

    那爲什麼在這裏喝悶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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