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來了本王這裏,不聽本王的聽誰的?”白傾鸞的話,一抹暗芒從慕容辰淵的眼底裏面劃過,語調微淡的回答。
柳逐一直都跟在他身邊幫忙,所以慕容辰淵也從來沒想過什麼爲什麼,也沒有當柳逐是下屬,只是習慣而已。
“王爺,柳逐都來了,你這不是應該奉爲賓嗎?”白傾鸞抽了抽嘴角,只覺得柳逐也太慘了,被慕容辰淵這麼隨便的使喚,還理所當然?
“柳逐來這裏是治病的。”慕容辰淵反倒是否定的說道,誰把柳逐當做賓客了?
“況且,冷冰是本王的人,本王給機會他進來王府,他勞力回報,很應該。”想了想,慕容辰淵又反駁。
“所以,柳逐幫本王,也是有目的,不用對他客氣。”這話說完,白傾鸞徹底是無語了,這位爺也太能夠理由自己的優勢了。
不過,倒是也有道理是了。
又過了一日,等到慕容辰淵收到消息,下毒的人招了!
“招了,招了什麼?”白傾鸞聽到方叔的話,也立馬引起了注意,十分的好。
雖然已經知道多半是白國峯搞的鬼,但是猜測和招供還是不一樣的。
“說命令他們的是一個帶着人皮面具的年輕女子,他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只是知道,針對的是王妃你。”方叔將知道的事情向兩人稟報。
他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是爲了針對王妃的。
難不成江城這一場疫病都是因爲王妃不成?
“看來白國峯還有人聯手,我想起一個人。”白傾鸞的想法跟方叔並不一樣,神色冷然的朝着慕容辰淵看了過去。
“殺白若惜的兇手。”慕容辰淵似乎明白白傾鸞的意思,跟着白傾鸞說道。
沒錯,兩人都想到同一個人,是當初在宮裏想要借刀殺人的那個神祕女子。
沒想到,對方也一樣來了江城,不,應該說對方已經和白國峯合作了。
“王爺,王妃,你們在說什麼?”方叔看着兩人神祕兮兮的對話,看得是一頭霧水,接下來,是要怎麼辦呢?
“沒事了,這下毒之人祕密處理了,不要讓人發現派人僞裝成他們的樣子,回去打探消息。”慕容辰淵沒有廢話太多,對方不知道什麼,繼續從下毒之人身也沒有什麼可以查的,直接找人進去當細作便是。
“是,屬下知道了。”方叔領命,立馬出去了。
方叔出去之後,暗衛也傳來消息,所有的糧食全都整理完了,同時白傾鸞檢查過了方叔這個院子的病人,也漸漸的好了。
無論是嚴重的還是不嚴重的病人,都漸漸的痊癒了,全部都能清醒過來下牀,所以當天,慕容辰淵安排好一切,帶着白傾鸞出了江城,換了專屬的馬車之後,才往江城這邊走。
而此時,不光是江城,連外面也已經全是慕容辰淵的流言,所有人都在說他被一個剋星迷惑了,棄百姓於不顧。
所以當馬車在使進江城的時候,立馬被守城的人看到了,消息立馬傳到了整個江城,然而並沒有歡呼雀躍,反倒是江城的災民憤怒的衝了出來,擋在了馬車的前面,並不給馬車繼續進城。
一下子,人僵持在了原地。
“不讓害人精進城,不能讓這個剋星進城禍害我們江城。”
“沒錯,白傾鸞是個妖女,禍害,休得進來我們江城。”
“照我說,該打死這個妖女,這樣天下少了一個禍害。”
“對對對,沉江,將她沉入江底,獻祭給我們江城,都是她害的。”
不知道誰開始煽動,整個江城的老百姓紛紛的開口,一個個都在詛咒都在叫罵着,最後不但是在罵着,還要將白傾鸞沉入江底。
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了。
“你說什麼,白傾鸞還敢來?”此時,消息自然是傳回了江城府衙這裏,慕容焱聽到這消息,立馬興奮了,不敢置信的衝着詹大人問道。
“可不是,只是現在江城外面,災民全都憤怒了,攔着馬車,揚言要將白傾鸞沉江呢!”詹大人同樣有些興奮,這件事發展的勢頭,完全如了他們的意。
“走,帶本宮去看看,本宮這倒要看看,這位手腕厲害的皇叔,要怎麼解決這一次這件事。”慕容焱興致勃勃的說着,還沒有讓詹大人帶路,自己率先行動起來,往外面走了出去。
兩人很快到了江城城門,遠遠看到裏三層外三層的人,看得慕容焱眼眸一喜。
“有意思有意思,白傾鸞這女人,該將她沉江。”想起一直以來被白傾鸞破壞的事情,還背叛了他,慕容焱恨得咬牙切齒。
恨不得剝了白傾鸞的皮,難得遇到這樣的機會,看到白傾鸞落魄,慕容焱怎麼能不高興,怎麼能不興奮!
“現在攝政王在這裏,恐怕是不可能了。”詹大人也跟在後面,沒想到這羣災民這麼生氣,“太子殿下,現在正是我們好好煽風點火的時候了。”
現在不落井下石,那要等什麼時候?
“本宮知道,不然本宮也不會過來這裏,是爲了看慕容辰淵和白傾鸞成爲人人喊打的老鼠的。”慕容焱滿臉得意,滿臉陰鷙的說着,冷笑的看着慕容辰淵的馬車。
“都是因爲白傾鸞,連累王爺也被咒罵。”顧成君和月一也聞訊趕到了城門外面,站在一個無人的角落,看着這一邊的情況。
見到這麼多人圍着馬車罵,月一又是恨又是怒,恨是恨白傾鸞導致王爺被罵,怒是因爲這些人分不清黑白,把慕容辰淵都罵了。
“讓你下藥的事情,怎麼樣了?”顧成君算算時間,也有兩天時間了,所以江城這裏的災民,很快也要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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