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會這樣做,自然是有目的的,顧成君這樣是打亂王爺的計劃。
計劃,什麼計劃,他保護白傾鸞的計劃嗎?和這些災民硬碰硬的辦法嗎?現在她這個辦法明明更好的,爲什麼不聽她說的。
“哼,故弄玄虛,我們不會被你們騙了的!”災民們見狀,冷哼了一聲,望着慕容辰淵說道。
“走!”慕容辰淵自是不會廢話了,目視前方,一聲走之後,車伕立馬甩下馬鞭,馬車飛速前行。
慕容辰淵的車馬本來是等的配備,所以一鞭子下來,速度可是極快的,很快,十來米的距離縮短再縮短,眼看着要撞去了,慕容焱連忙嚇得連忙的退到了側邊。
“大家小心,快退後……”慕容焱衝着老百姓們說道,而本來站穩着的肉牆倒也是開始顫抖起來,有人驚慌失措的要跑。
人多有時候,是像現在這般,反而會出現人心不穩的狀況,尤其是看着馬車從十米,變成五米,變成三米,越來越近,越來越快,越看越發現慕容辰淵並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在馬車要撞的時候,圍着的肉牆終於是本能一般鬆開了手臂,紛紛四散逃走。
“快逃啊!”在馬車僅僅距離災民不到一米的時候,這些人都朝着兩邊狼狽的逃了,最後一個個都跌趴在了地,看起來甚是倉惶。
“殺人了,攝政王要殺人了。”看着如此喪心病狂的慕容辰淵,衆人都紛紛的開始指控指責,這完全沒有想到,慕容辰淵竟然還會真想殺了他們。
要不是走的很快,現在可是被碾壓在馬車之下了。
“皇叔,你這樣太過份了。”此時,慕容焱立馬衝着慕容辰淵指責,“這都是無辜的老百姓而已,算有些冒犯,你又怎麼能夠不顧他們的性命。”
慕容焱趁機攻擊,每一句話都是針對着慕容辰淵,讓慕容辰淵成爲衆矢之的的。
“路是被人走的,不是被人攔着的,既然他們要當攔路石,本王便只能把他們撞開。”慕容焱的指控,慕容辰淵完全不放在心,緩緩的從馬車走了下來,走到其一個災民的跟前,忽然抽出劍,霍地指向對方。
充滿冷芒的劍尖,透着凌厲的白光,瞬間讓本來還有些罵罵咧咧的災民冷靜下來。
“你、你想幹什麼?”看着如此凌厲的慕容辰淵,沒有人會不把慕容辰淵放在眼裏,尤其是現在這個樣子,更是讓人害怕不已。
“皇叔,這是普通百姓,你不能傷害他們。”慕容焱厲聲制止着,但是內心卻是十分興奮的吶喊咆哮着,殺了他,殺了他,慕容辰淵只要殺了這個人,他完了,他成了暴戾嗜殺,殘害無辜老百姓的惡魔了!
那時候,慕容辰淵的形象,是一輩子都挽回不了了。
“辰淵,你聽我說。”那邊,顧成君也朝着慕容辰淵喊道,慕容辰淵爲什麼不聽聽她的話,一定要用這麼粗暴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
各方都心懷着各種目的,然而慕容辰淵卻根本不理會這些人,劍尖指着那個災民,冷笑一聲,“既然你們想要賠你們災糧,可以,本王賠給你們。”
賠給他們?一百萬擔的糧食呢!慕容辰淵怎麼賠給他們?
這話一出,不光是災民們愣住了,慕容焱還有詹大人也都愣了,不明白慕容辰淵的意思,這麼多的糧食,又不是一點半點,慕容辰淵拿什麼賠?
慕容焱和詹大人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兩人都斷定慕容辰淵不可能有這麼糧食,算有,也沒有這麼快能拿來了。
這些災民可不會相信慕容辰淵的空頭話的。
只是,在衆人震驚的時候,慕容辰淵卻是劍氣一甩,直接將人朝着江揮了下去。
“災糧在江底,你去取吧!”只聽見慕容辰淵的話說完,那災民一聲驚呼,人已經撲通的被打下了江,連撲騰的力氣都沒有,沉入了江底裏面,看得江邊的人目瞪口呆。
“攝政王!”慕容焱和詹大人同時的開口,兩人的語氣全是不敢置信。
不過除了不敢置信之外,還有的是擔心,那個位置,那樣的力度下去,說不好人會被打入了密洞裏面啊。
慕容焱也是有同樣的擔心,所以纔會面色凝重的和詹大人相互對視,生怕出現什麼意外。
然而在這時候,慕容辰淵又接二連三的動手,又甩了好幾人下去,個個都是一樣的下了江沒有爬起來。
“不,攝政王饒命啊……”看到慕容辰淵這副模樣,彷彿跟殺神沒有兩樣,衆人都害怕極了,再也沒有先前那種囂張,更是一句話質問的話都問不出來了。
他們不過是雞蛋而已,哪裏敢跟慕容辰淵這種瘋子碰呢!
剛剛的人已經落在江底之,如今已經好一會兒了,都沒有起來,這隻有死路一條了。
而他們,都不是真的想死啊。
“饒命?你們不是想要糧嗎?本王現在給你們。”慕容辰淵視線冷颼颼的,環視了一圈周圍的人,扯着冷笑的反問。
“夠了攝政王,你這是害人性命,是要以命償命的!”慕容焱厲聲的說道,這幾個人沉在下面那麼久,肯定是已經是死路一條了。
慕容辰淵,你完了。
“太子,他們只是下去取糧了,人還沒有死呢!你們急什麼呢?”慕容辰淵淡淡的瞥了一眼慕容焱,看的慕容焱不由地心頭駭然,正是猜想着慕容辰淵的意思的時候,原本安靜的江面,突然冒起了好幾個人。
這正是剛剛沉下去的人來的,正在江面撲騰着,然後竟然自己游來了。
這都沒有死,不光還活着,還十分的擅長水性,這一會兒已經來了。
江城靠着江河,江城的老百姓都是靠河爲生的,平時下河捕魚,江城的老百姓,從小到大,無論男女,都是擅長泅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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