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冷靜,別被影響了。!”身後的詹大人見狀,小聲的在慕容焱身後提醒,看着慕容辰淵的馬車,不由地感嘆攝政王的確是攝政王,還是什麼時候,都能掌控局面。
要是稍有不慎,讓他反佔了機會。
慕容焱聞言,連忙稍稍的冷靜下來,剛剛他差點反而被慕容辰淵控制了,幸好……
“皇叔,侄兒年紀還小,毫無建樹,不敢有什麼威望,更不皇叔的威望。”慕容焱立馬以退爲進,並不在這時候太過表現自己,反正現在這個時候,他沒有必要讓慕容辰淵得意。
“不過,侄兒還是會努力讓各位老百姓暫時放下怒意的。”慕容焱說着,開口安撫衆人。
只是,災民們卻根本不管,“太子殿下,你不用提攝政王說話,反正要這個欽差進來是不行,除非她賠我們的災糧!”
“這災糧已經到了江底,白欽差也是不想的,皇稍後會重新籌集糧食送來的……”慕容焱又勸說衆人,樣子看起來頗爲的爲難。
“皇的是皇的,她要是好好護送災糧進城,不會這樣,災糧沒有了,是她的的責任,是她失責!”
“對的,這都是白傾鸞的責任!太子殿下,算要處理,也是她處理纔對的,你都幫她調糧過來了,她竟然一句話都沒說,當真是不要臉。”
越說,災民的怒意越加的控制不住。
“夠了,休得對我們王妃不敬。”暗衛們聽到這些話,紛紛臉冒出怒火,這一羣人太過分了,什麼都不知道,在這裏胡亂辱罵他們王妃,實在是忍無可忍!
“不敬又如何,有本事滾出去,別在這裏礙眼。”
“是,把我們的糧賠回來,不然的話,休想進城。”
衆人紛紛罵罵咧咧的,在這時候,馬車的車門咔嚓的推開,只見一身黑衣的慕容辰淵走了出來,凜冽駭人面容,渾身散發着孤冷,陰鷙的氣息。
“你們,讓還是不讓?”一出現,慕容辰淵沒有任何的廢話,冷聲的反問道。
“皇叔,冷靜一些,這些災民也是心急而已。”見到慕容辰淵真的出現了,慕容焱眼前一喜,虛情假意的說道。
“閉嘴,本王何時跟你說話了?”慕容辰淵冷冷的開口,一句話,毫不給慕容焱面子。
“皇叔,侄兒只是……”雖然很是惱怒,但是慕容焱卻裝的甚是委屈無可奈何的樣子,像是受了很大的欺壓一般,立馬又引得災民們的心了。
“這等不講道理,仗勢欺人的人,太子殿下你不必管他們的。”
“太子殿下,攝政王已經被妖女迷惑了,根本沒有辦法跟他講道理。”
“其實不是這樣的,哎,各位都稍安勿躁,讓皇叔進城,我們好好商量商量吧,皇嬸是神醫,她還能給你們治療疫病呢!”
“用不着,我們是死,也不用她來管!”
這下,話是說到了底了,所以,慕容辰淵只是輕輕一笑,“是嗎?”
“是,王爺。”車伕沒有任何猶豫,扯着繮繩,準備要撞進去。
“皇叔,萬萬不可,這都是無辜的老百姓啊!”慕容辰淵的瘋狂,讓慕容焱是一陣驚訝,完全沒料到慕容焱竟然敢撞進來。
這是瘋了不成?
各人同樣被慕容辰淵的話震撼,可是卻是仍舊無所畏懼的望着慕容辰淵,“我們不怕,攝政王,你們有本事,撞吧。”
各人挺直胸膛的,直直的望着慕容辰淵,很是無所畏懼。
“很好,本王佩服你們的膽識,記得站好了。”慕容辰淵點點頭,一派的自然輕鬆,還衝着災民們提醒。
一個一個堅定,一個一個冷靜。
“詹大人,快來人攔着,皇叔……”慕容焱很是焦急的跟詹大人下令,立馬有捕快過來,場面頓時變得混亂。
“等一下!”在這時候,一道清冷的女聲響起,立馬將衆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誰在那邊說話呢?
而慕容辰淵卻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這道聲音,他自然是聽得出來的。
是顧成君!
在馬車內的白傾鸞也是心裏古怪,顧成君這時候出來做什麼呢?
“你是……”慕容焱看到坐着輪椅出來的顧成君,忽然響起當初在進江城的時候見過,頓時知道對方是慕容辰淵府的那個紅顏知己。
此時,顧成君面帶着面紗,一身白衣,看起來倒是清雅美麗,尤其是她推着輪椅,不少人下意識的爲她讓開了道。
“我已經給您知道,你們江城的人是得了疫毒,你們放攝政王和攝政王妃進來,攝政王妃不是你們說的剋星!”顧成君嚮慕容辰淵看了一眼,像是在告訴對方不用擔心一般,纔跟災民們說道。
毒了!
慕容炎一驚,災民們也是驚訝,只有詹大人是心頭一震,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顧成君。
這個女人怎麼知道的!
“胡說八道,你說我們毒毒不成?休想在這裏用詭計騙我們!”震驚過後,便是所有人都不相信顧成君的話。
毒,這聽起來的確很是荒謬。
“這都是真的,只要你們安排一個疫病的病人出來,我可以證明給你們看!”顧成君說完,又朝着慕容辰淵看去,“辰淵,你馬安排人來。”
只要安排人過來了,能證明她的本事,證明她說的沒錯。
“來人,將小姐帶過來。”只是,慕容辰淵並沒有多說,只是跟暗衛示意,立馬有兩個人過去將顧成君圍了起來,將她往慕容辰淵馬車後面推。
“辰淵?”顧成君一愣,並不理解慕容辰淵意思,到這時候,他還不相信她的話嗎?
顧成君心裏既是不解,又是不甘,衝着身後的月一說道,“去,帶一個病人的出來。”
既然不相信,她自己來證明。
/46/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