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成君說完之後,白傾鸞立馬大聲驚慌的大喊了。三寸人間 .yanqingshu.

    一瞬間,白傾鸞這大喊大叫,立馬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紛紛的朝着她還有顧成君看了過來。

    而慕容青霖的神色,那是黑沉黑沉,難看極了。

    好端端的,馬要開始好戲了,顧成君又在搞什麼事情,這是故意在這裏幫着慕容辰淵拖延時間嗎?

    慕容焱也是同樣露出厭惡之色,馬都解決慕容辰淵了,顧成君非得在這個節骨眼面鬧事!

    “攝政王妃,你……”顧成君別胡說三個字還沒說完,白傾鸞又接着搶過話來。

    “皇,太子妃身體不適可大可小,太子妃剛剛大婚,太子妃胸悶反胃,這可不太簡單,要不還是找隨行的太醫先看一看吧!”白傾鸞聲音清脆,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雖然簡簡單單,還是關心顧成君的話,但是聽在當事人耳裏,相當的不舒服了!

    慕容青霖自然是知道白傾鸞是故意胡說八道的,而聽在慕容焱耳裏更是認爲這是諷刺他,他本來已經被白傾鸞給傷了,現在暗喻顧成君有了,這是在故意嘲諷打他的臉!

    所以,慕容焱生氣的之餘,更惱火顧成君這個節骨眼沒事找事的人,沒事招惹什麼白傾鸞。

    至於顧成君,更是七竅生煙了,本來她嫁給慕容焱不過是假裝的,現在白傾鸞這樣潑她髒水,這是故意詆譭她的清白的!

    可是,顧成君卻不能反駁,只能氣得牙齒髮顫,雙眸赤紅的瞪着白傾鸞。

    這種話說下來,對她來說那是百口難辯,白傾鸞怎麼能夠這樣的欺負人呢。

    “太子妃,你怎麼回事?”慕容青霖繃着臉,沒有一絲好語氣的詢問。

    “回父皇,剛剛只是有點眼花,現在兒臣已經無恙了。”顧成君只能苦水自己吞,如果再說什麼解釋的話,只會被白傾鸞揪着一直糾纏不休!

    “眼花那是頭暈不舒服了,太子妃不要強撐着,萬一待會出了什麼事情,反倒是得不償了。”白傾鸞故意搶先的說道,顧成君這麼念念不忘的惦記着她,總得想辦法給噁心一下顧成君的。

    “我沒事,攝政王妃不用擔心,一定不會耽擱宗廟祭祀大典的。”顧成君深吸一口氣,儘量的壓抑着自己的火氣,溫和的保證道。

    “既然是這樣,那久先這樣吧,太子妃若是有事莫要忍着了。”慕容青霖聞言,大事化小的把事情揭過,不過邊說還是邊警告的看了顧成君一眼。

    顧成君若不是沒事找事,定然不會被白傾鸞抓住小辮子,在這裏鬧出麻煩來!

    “是啊,太子妃身子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你可是要爲太子開枝散葉的。”白傾鸞順着慕容青霖的話提醒,是不讓顧成君痛快。

    “是。”顧成君只想快點這個話題過去,根本不想糾纏這些有的沒的。

    不然,丟臉的成爲焦點的還是她。

    看到顧成君終於是學乖了,白傾鸞衝着顧成君挑了挑眉,最後才閉口不言。

    白傾鸞這樣無恥,她纔不跟白傾鸞一般見識。

    慕容青霖也不追究這麼多,他也是明知道白傾鸞是故意的,所以纔不會如了白傾鸞的意。

    繼續讓慕容辰淵帶路,一行人繼續朝着宗廟出發。

    只是,一行人剛剛走入宗廟大門的時候,宗廟大門的石獅子突然斷裂下來,四分五裂的跌落在地,擋在了衆人的跟前。

    這一個突然的變故,倒是震撼了這裏所有的人,個個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全然是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白玉石獅子,怎麼會突然碎裂了呢?

    這太過不可思議了吧?

    這宗廟自從建立以來,白玉石獅子一直立在這裏,從來沒有出現這樣的事情,哪怕是當年遇到地動,都不曾出現一絲一毫的裂痕的!

    這太古怪了吧?

    天降異象,必有警示。

    所有人的目光都露出怪異之色,不油地都想到了之前整個京城流傳的各式各樣的流言,難不成,是真的慕容辰淵的身份有問題,所以會出現警示?

    見狀,慕容青霖的神色先是一喜,隨即又變的陰沉暴怒,盯着碎了一地的白玉獅子。

    “這白玉獅子怎麼會突然碎裂!守着宗廟的領官在何處!”慕容青霖沒有立即將矛頭指向慕容辰淵,只是直接喊出宗廟的領官。

    “冤枉,奴才冤枉啊!”領官立馬大喊冤枉,面如土色的跪在了地,“這白玉獅子一直好好的,我們昨日打掃拭擦的時候,還是完好無缺的,不知道爲何今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領官聲音驚恐惶惑的解釋着,不斷的在跟慕容青霖解釋。

    “既然是完好無缺,爲何現在會變成這樣,你在當朕是傻子糊弄嗎?還不速速老實交代,朕還能給你留一條全屍!”

    慕容青霖大怒,一副完全不相信領官解釋的樣子。

    “皇,奴才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若是敢有半句欺君的,奴才立馬天打雷劈,死無全屍啊,求皇明察啊!”

    領官哭着的解釋,連連發誓賭咒。

    聞言,白傾鸞忍不住心下冷笑,現在青天白日的,又不是烏雲遮日,雷聲陣陣,而且近日無風也無雨,天打雷劈這種毒誓發了也沒用。

    況且,若是真的有天道懲罰,慕容青霖這些人,早被天雷劈成一串燒烤了!

    白傾鸞心裏面也自是清楚,這不過是慕容青霖在這裏演戲罷了,不過既然慕容青霖要演戲演戲吧,她也是想要看看,慕容青霖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再說了,今天的事情,也是慕容辰淵的事情罷了,她權當看看好戲。

    “你以爲這樣說,朕會信你所言不成?”慕容青霖仍舊是怒氣磅礴,根本什麼解釋都不聽的樣子。

    “父皇莫怒,此事的確是古怪,但是白玉獅子堅硬厚重,並非是輕易能夠破壞,而且更不可能沒有人發現,還是先問問清楚。”此時,慕容焱輕輕的開口,一副公正公道,十分體恤的樣子開口。

    不過,知情的人都知道,現在這對父子,不過是在這裏演一出唱雙簧的好戲罷了。

    “哼,這還能有什麼好問的。”慕容青霖冷哼,不過語調緩和不少,算是聽進去了慕容焱的話。

    “父皇,宗廟守衛重重,白玉獅子若是有人破壞,必然會引起宗廟守衛的發現的,所以他也定然不敢說謊。”慕容焱邊分析,邊衝着領官看了過去,“你說,昨夜到底發生何事,是否有人闖入宗廟!”

    慕容焱聲色俱厲的質問,滿臉威嚴。

    “回稟皇,回稟太子殿下,昨晚並沒有任何人闖入宗廟,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奴才絕無半句虛言,這是宗廟守衛都知道的事情,皇可以一一審問,若是奴才有半句謊言,任憑皇處置!”

    領官這話,倒是說真切,聽起來也有幾分讓人相信。

    “少來狡辯,無論如何,你都犯了監管不力之罪,再說了,沒有人弄壞了白玉獅子,難不成還能憑空碎裂不成?當朕是三歲稚兒糊弄嗎!”

    慕容青霖仍舊是追究到底的態度,根本不打算寬恕。

    “父皇,這事情的確是蹊蹺,白玉乃是靈石,白玉獅子更是鎮守宗廟的靈物,無端端碎裂,恐怕是有所警示吧?”

    慕容焱有所猜測的說道,剛過說完,欽天監走了出來。

    “皇,太子所說並不是沒有道理的。”欽天監垂首躬身的說道。

    接着,觀天監也走了出來,同樣附和觀天監的話,“白玉獅子是靈物,而且是吉物,護主忠誠,具有擋災消煞之用。”

    觀天監的話,更別有寓意了,這分明是暗示出現了不祥之事,所以纔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一下子所有人的神色都變得古怪起來,此時此刻,出現不祥之事,那可不簡單了!

    而且,在這裏的人都是人精,個個浸淫在朝野數十年,見慣了不少帝王權術,結合之前的事情,多多少少都能猜測到,此時此刻,這件事可是針對慕容辰淵來的。

    如此說來,皇能夠此時此刻動手,必然是已經準備好了,也掌握了證據纔敢這麼做了。

    所以,衆人都紛紛不敢言語什麼,畢竟,現在還沒有事定,那是得罪誰都不可以的。

    “消災擋煞,這是什麼意思?”慕容青霖似有所動一般,琢磨了一下,纔不解的詢問道。

    而內心,慕容青霖早已經激動不已了,這事情,已經完完全全的按照自己所預計的方向發展了。

    “這事情,單憑一個白玉獅子,暫時還不能立刻推斷出來具體天災還是人禍。”欽天監還有觀天監兩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纔不約而同的說道。

    “廢物,現在白玉獅子已經碎了,你們既然說是有事發生,卻推斷不出,還留着你們有何用!”慕容青霖當下勃然大怒,衝着兩人咆哮如雷般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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