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霖依然是分毫不相信,還衝着觀天監和欽天監發怒。 .

    “皇,容臣先問幾句,再給皇回答啊!”欽天監害怕惶然的匍匐在地,相當害怕擔心的說道。

    “父皇,讓他們先問一下吧。”此時,慕容焱又開始裝作好人一樣跟慕容青霖溫和的開口。

    “好,朕看看你們有何話說。”慕容青霖壓住了怒意,語氣不善的說道。

    這話一完,欽天監的眼神微微的閃了閃,才衝着盯着宗廟的領官說道。

    “宗廟的白玉獅子不會無緣無故的碎裂,哪怕是遇到天災人禍,也定然是會提前多番警示,若是還不發現的,纔會再次提醒天子!”

    “沒錯,所以宗廟近日定然都會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過,你們可曾注意,可曾報!”接着,觀天監也同樣語調凌厲的衝着領官質問。

    兩人的連番追問,一下子像是驚住了領官一樣,讓他頓時目瞪口呆。

    “還不快說,發什麼呆,是要朕將你凌遲處死,五馬分屍嗎!”慕容青霖又衝着領官恐嚇着。

    “回皇,奴才只是在回憶,如果相於以前,宗廟最近幾月的確是發生很多怪事,從幾個月宗廟修葺開始,接二連三的有事情發生的。”

    領官想了想,開始有些許含糊有些許緊張的說道。

    “接二連三發生何事,你們爲何不報!”慕容青霖頓時又驚又怒,聲如洪鐘般怒問。

    “回皇,事情很多都報過的……”領官較忐忑,似乎還有幾分的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說一般。

    “報?你報了什麼,朕何故不知,你給朕交代清楚!”慕容青霖看起來很是不懂的樣子,理直氣壯的問。

    “回皇,從宗廟修葺開始,一直有怪事,先是天降巨石,又是宗廟起火,類似的怪事都很多,也報給皇了,這事情攝政王最清楚了,但是因爲太過玄怪,所以一直也並不在意,沒想到今天白玉獅子都碎裂了,這可能是真的有所警示。”

    領官跪在地,戰戰兢兢的回答。

    這話說的雖然沒有很明確,但是任誰都能聽出來,是往慕容辰淵的身扯了。

    前段時間的種種怪事,還有流言蜚語,都是跟慕容辰淵有關的。

    此時這個領官因爲害怕,所以老實交代的話,更顯得無辜,又更顯得有別有意味了。

    白傾鸞心裏鄙視,但是卻是當着好戲一樣看,而且還十分的期待,慕容辰淵不簡單,要是反擊的話,更有意思了!

    “放肆,那些不過是謠言罷了,爲了掩飾你疏於職守,竟然敢事情扯到攝政王身,罪加一等!”慕容青霖指着領官呵斥,狠狠的一腳將人踹的躺在地。

    “皇饒命,奴才只是句句屬實,並沒有污衊攝政王的意思,怪石和怪事,那是很多人都親眼看過的。”

    領官痛的哭嚎,但是還是不斷的解釋求饒。

    “父皇,莫要動怒!”慕容焱低聲的勸說,父子倆看起來都像是在維護慕容辰淵一般。

    “是有怪石出現,在攝政王來宗廟的時候!”在這時候,在老百姓裏邊傳出一道聲音,十分肯定的證明領官的話。

    “沒錯,我也是親眼所見的!”接着又有人開始大聲的說話。

    有一兩個人開頭之後,緊接着議論更多了,紛紛是指向慕容辰淵的,一開始是怪石,接着是宗廟起火,然後是慕容辰淵的不明來歷。

    “沒錯,攝政王的生母是來自大楚,來歷不明,這肯定是我們天玥先祖對我們的提醒,告訴我們有些人血脈不正,是孽種,沒有資格進入宗廟,參與祭祀大典!”

    “沒錯!一定是這樣,孽障爲禍,所以這些天玥祖宗在提示我們,要消滅禍害!”

    “孽障爲禍,消滅禍害!”

    “孽障爲禍,消滅禍害!”

    “孽障爲禍,消滅禍害!”

    一下子,不知道是被人煽動的還是本來人心是自私的,在聽到有可能因爲慕容辰淵爲自己帶來災難之後,所有人都已經忘了慕容辰淵曾經是如何的浴血奮戰,爲他們某得現在的盛世太平了。

    所以,聽到這些人的話,白傾鸞感嘆人心的多變和是非不分,對毫無根據的事情,卻說的振振有詞,真像是別人害了他們一樣!

    而慕容青霖和慕容焱二人,對現在這事情還是十分的滿意的,如今所有事情都按照他們預想的那樣,還預想發展還要好,老百姓對慕容辰淵已經一點敬畏擁戴都沒有了!

    這樣,正是他們想要的,目的是徹底讓慕容辰淵失去人心,再也沒有人願意擁戴!

    雖然老百姓突然對慕容辰淵如此憤怒,讓慕容焱大惑不解,但是看到效果如此的好,慕容焱也不想那麼多了,反倒是開口勸說老百姓安靜。

    “各位,稍微安靜一下,攝政王是先帝愛子,絕對不會有錯的,大家莫要聽信謠言!”

    慕容焱帶着引導意味的開口,明面是勸說,實際不過是開始慢慢的把火引到慕容辰淵的身。

    “蕭貴妃來歷不明,沒有外家,身份可疑,俗話說無風不起浪,要不是攝政王身份不明,那證明一番,證明一下是不是先帝之子好了!”

    太子的話剛說完,有人提出要讓慕容辰淵證明身份。

    還真來這一招了!

    “沒錯,證明!”接着,又是不少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攝政王向來豆是爲國爲民,爲了我們天玥更是拋頭顱灑熱血,這樣的人如何會是災星,你們莫要趁機詆譭!”有人要對付慕容辰淵,自然也是有人會站在慕容辰淵這一邊的,一下子,雙方的人都吵的不可開交。

    “要是沒問題的話,那證明好了!要是不敢證明,是心虛!”

    “攝政王心虛什麼?要是攝政王是前朝之人,爲什麼要幫我們天玥打仗殺敵,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嗎?你們再敢詆譭攝政王,我們跟你們沒完!”

    “誰詆譭了,攝政王有本事證明,這樣我們自然會閉嘴不說!”雙方吵的激烈,在兩方僵持不下的實話,慕容青霖終於是大怒的開口!

    “都給朕住嘴,議論紛紛吵吵鬧鬧的,以爲宗廟這裏是菜市場嗎?”

    慕容青霖環視了周圍一眼,怒氣衝衝的指着各人罵道。

    只是,雖然聲音暴怒,面容陰沉,但是眼底卻閃過一絲喜悅。

    顯然,內心是十分高興的。

    不過,慕容青霖的話還是有點作用的,瞬間吵鬧的人安靜了大半,個個都看着慕容青霖,等着慕容青霖發話。

    “辰淵啊,此事和你有關,你覺得怎麼樣呢?”慕容青霖目光轉了轉,最後別有深意的望着慕容辰淵,將問題拋給了他。

    此時此刻,羣情已經洶涌激昂,慕容辰淵必須要有一個答覆,不然別說他了,這滿京城的老百姓,怕是也不可能能夠容忍慕容辰淵這麼敷衍過去。

    而他,是要的這樣的效果!

    終於把慕容辰淵扯出來了!

    白傾鸞暗暗的想着,慕容青霖鋪墊那麼多,造了那麼多勢,目的是爲了要將慕容辰淵扯出來。

    只不過到現在,纔是好戲到來的時候!

    看慕容辰淵有什麼準備了。

    “皇,臣並無任何想法、看法!”慕容辰淵慵懶無恙的開口,彷彿所有人討論的事情都和他無關一般,回答的輕飄飄的,瞬間像是衝着慕容青霖頭潑了一盆冷水一般,讓對方的喜悅散去了大半。

    慕容辰淵這個混賬,他憑什麼這麼無視自己!都死到臨頭了,還敢這麼囂張狂妄!

    不光是慕容青霖,所有的人在聽到慕容辰淵的話時,都稍稍的一愣,臉露出差異之色。

    “攝政王,你這是何意?”慕容青霖隱隱的壓抑着怒火,慕容辰淵公然的無視自己,實在可恨!

    “皇,臣沒有任何看法,或者說,還是皇需要臣有什麼看法嗎?”慕容辰淵依然是那樣平靜冷淡,那彷彿局外人的樣子,讓慕容青霖差點被氣到吐血。

    “你……”慕容青霖剛剛控制不住的要想發怒,慕容焱連忙的開口打斷。

    “攝政王,父皇的意思是,老百姓們爲了你爭吵不休,而作爲當事人的你,難不成你沒有什麼話要跟支持你的老百姓們說說?”

    慕容焱這話倒是高明瞭幾分,把慕容辰淵高高的捧了一下,若是慕容辰淵真的什麼都不做,那是對不起支持他的老百姓的意思。

    所以這樣一說,周圍的人羣又莫名的安靜了下來,目光不由自主的朝着慕容辰淵看了過去。

    慕容辰淵想要揭過這件事,不理會這件事,但是皇喝太子自然是不允許的,那麼現在,慕容辰淵又當如何處理呢?

    “太子說的言之有理,只不過俗話說,做人清者自清,問心無愧,並不可能每個人都滿意的,他們既然支持本王,相信本王,自然是本王什麼都不做,他們都會支持,都會信任,否則的話,本王是說再多,做再多,也並沒有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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