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狂妃當道:攝政王的新寵 >第869章 是拒絕,還是幫他
    慕容辰淵怒氣勃發,像是即將噴發的火山一樣,讓人有種滅頂之災來臨之感。請()

    白傾鸞有一瞬間的心怯,有點後悔自己太過沉不住氣亂說話了,但是卻又很快的將這種想法拋之腦後,是慕容辰淵說錯話了,她爲什麼要心虛,她纔不要心虛呢!

    明明是慕容辰淵說的不對,她又沒有說什麼,根本不需要害怕什麼。

    “你嚷嚷什麼,你問這個,不是是想要我回答這個嗎?想要我順着你心意回答,你想都別想!”白傾鸞自然是明白慕容辰淵想要聽她說什麼的,但是人是這麼反骨的,是不樂意說些好聽的。

    尤其是現在慕容辰淵是明目張膽的懷疑她。

    她從頭到尾都一直在拒絕雲非澤,她不相信慕容辰淵只是剛剛過來,連半句她和雲非澤的話都沒聽到,算慕容辰淵沒聽到,那些藏在暗處的暗衛肯定是也聽到的。

    不然怎麼會去通知慕容辰淵呢!

    所以,慕容辰淵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做這種莫須有的猜測,這不是等着她給他添堵嗎?

    既然不想痛快,大家都別想痛快好了。

    “白傾鸞,你是真的想要找死是不是!”慕容辰淵聲音陰佞,咬牙切齒的恨恨道,這個女人,和雲非澤說話如此的有耐心,和他說話倒是好,劍拔弩張,句句帶刺帶刀,恨不得將他捅個幾十刀才痛快!

    這是故意針對他的嗎!

    “王爺要是覺得我說的話不聽,那門口直走出去是。”白傾鸞耐住性子,本來她也不想說這些話的,但是慕容辰淵卻非要挑着這些讓誰聽了都會生氣的話來說,所以,這怪得了她嗎?

    現在只許他慕容辰淵說些讓人不樂意聽的話,卻不給她反駁,慕容辰淵真以爲自己可以爲所欲爲?

    本來她因爲白善他們的事情,對慕容辰淵還有幾分的感激的,現在倒是被氣的什麼都別想有了。

    “你!”慕容辰淵真是要被氣得倒仰了,這女人,真真是對他一句好話都沒有,“看來,拿瞭解藥之後,現在本王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

    “慕容辰淵,這一碼事歸一碼事,你不要將兩件事混爲一談!”白傾鸞立馬反駁道,這事情哪裏是一樣的,慕容辰淵幫了她,但是不代表她必須要被他這樣質疑。

    “我有沒有跟雲非澤離開,你知道,你的暗衛也知道,你少在這裏安一下莫須有的罪名給我,故意找我麻煩,讓人不得安生。”

    白傾鸞淡淡的說道,臉是一陣的疲憊,今天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她已經沒有精力和慕容辰淵應付太多。

    “你說的那些話,雖然是拒絕雲非澤,但是何嘗不是在幫他的,你明知道他無法離開京城,所以你才故意那樣說的,不是嗎?”聞言,慕容辰淵只是諷刺的一笑,又幽幽的說道。

    白傾鸞幾番拒絕雲非澤,不光是她還不能離開,還有一個原因是知道不可能這麼輕易離開,所以才故意的拒絕雲非澤的。

    目的只是想要斷了雲非澤的一切想法,更不想他找雲非澤的麻煩,只是現在,哪裏是他找雲非澤的麻煩,顯然是雲非澤咬着他不放。

    而這樣一來,他更不想放過雲非澤了!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被慕容辰淵直接猜了,白傾鸞頓時有些心虛的,這一點連雲非澤當時都沒有發覺出來,慕容辰淵竟然一下子知道了!

    她拒絕雲非澤,除了不想和雲非澤離開之外,另外一個私底下的原因,是不想雲非澤和慕容辰淵再起爭鋒。

    雲非澤都如此的緊咬着慕容辰淵不放,如果一旦讓慕容辰淵找到機會了,那麼兩人必然是要開始一番惡戰的,不管因爲什麼,她都不想看到兩人在因爲她而起爭鋒。

    即便或者原因並不在她,但是她還是不想成爲這個導火索。

    “不知道說什麼?白傾鸞,你現在知道裝瘋賣傻了?是因爲本王說了你不想讓人知道的私心?你倒真是長本事了,明知道雲非澤現在和本王過不去,還想維護着他,這樣一來,本王說兩句又有什麼不可?還說錯你了?”

    一看到白傾鸞的樣子,慕容辰淵知道白傾鸞心虛了。

    這個女人,要是不心虛的時候,那是誰都囂張,誰都硬氣,現在這樣含糊其詞,不是因爲自己沒有底氣嗎?

    “我沒有裝瘋賣傻,你要是覺得我幫着雲非澤,拿出證據來啊,沒有證據少在這裏疑神疑鬼,倒是我更好,你到底是做了什麼對付雲非澤的事情,讓他這樣盯咬着你不放,像是有什麼血海深仇一樣。”

    白傾鸞想了想,又立馬很是冷靜的說道,她做了什麼不重要,反正慕容辰淵都是沒有證據的,而關鍵是慕容辰淵到底做了什麼,爲什麼雲非澤這樣的恨他。

    這間肯定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祕密。

    “本王和他素未謀面,要見也是在京城,近年的時間,本王何曾和他有仇,你不能是他無緣無故的要針對本王不成?”慕容辰淵冷哼一聲,對白傾鸞的指控甚爲的惱怒。

    不過白傾鸞的這一點,慕容辰淵也有幾分的不解的,他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雲非澤,雖然平時他也不是與人爲善,但是也極少與人爲惡,和他是敵人的,不過是朝堂,還有慕容青霖他們,其他人,他不是從未見過,是從未有過什麼恩怨。

    像白傾鸞所說的,雲非澤對他充滿的仇恨,這一點他也是知道的,只是不明白的是,這緣由是何故。

    如果是因爲白傾鸞,在昔日他還沒有和白傾鸞重新牽扯關係的時候,雲非澤應該進京纔是,但是雲非澤並沒有,似乎是故意在一年前他們大婚之前出現一般,有種故意要破壞兩人的感覺。

    雲非澤,他到底是什麼打算,到底有什麼圖謀的。

    慕容辰淵細細的分析着,只可惜雲非澤是個極爲小心的人,對於調查他的線索,雖然是很可疑,但是卻也找不到什麼實際的消息回來。

    只能說,對方目的,身份都不同尋常,還和雲雪牽扯關係,但是無論是雲非澤,還是雲非澤背後的人,都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是素未謀面,還是你自己不知道,沒有無緣無故的針對,雲非澤像是和你早已相識。”白傾鸞對慕容辰淵的說法表示不贊同,如果真的如慕容辰淵所說的那樣,那麼雲非澤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白傾鸞實在是搞不明白的,這些種種事情,種種恩怨,不管是慕容辰淵還是雲非澤,都藏着她不知道的祕密,都有自己的謀劃。

    而她則是夾在兩人的間,不知道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更不知道又是什麼樣的作用。

    想着,白傾鸞又搖搖頭,對現在的這一局面,更加的厭煩了。

    “他和本王相識,本王要和他相識不成,再說了,本王向來做了什麼不會不承認,本王不認識他,是不認識他,更不知道他何時認識本王,爲何要在本王的背後動手腳的,處處和本王作對。”

    慕容辰淵心情不悅的說道,要是可以的話,他倒是想要知道雲非澤到底有什麼目的,是何時開始計劃着對付他的。

    聞言,白傾鸞倒是不說什麼,的確,慕容辰淵的性格,的確不至於有什麼好隱瞞的,他這種身份地位,別說有道理了,算沒道理又如何,還不是想要對付誰對付誰。

    “反正,也沒有什麼不明不白的事情,雲大哥也不算是那種不講道理,不分青紅皁白的人,這事情,總歸是有由頭的,不管你知道不知道。”

    現在,只有慕容辰淵查出來原因,找到由頭,或者纔有辦法解決這一件事情。

    不然的話,是不明不白的。

    “如此說來,本王現在是不知道也是錯了不成?白傾鸞,你對雲非澤也太包庇了點!”聽到白傾鸞的話,慕容辰淵剛剛平息下來的怒火又來了,白傾鸞這是當着他的面來維護雲非澤不成?

    這女人,真真是想掐死她。

    “王爺,現在你都查不出來,解決不了雲非澤的事情,不怪你怪誰?正如顧成君一樣,我查不出來的她爲何針對我,你包庇她不處置她,我不也不曾說過什麼嗎?”白傾鸞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衝着慕容辰淵挑釁的說道。

    顧成君和雲非澤的事情都是一樣的,既然都沒有辦法找出由頭,不能殺了對方,那麼只能怪自己認栽。

    她也沒有包庇雲非澤的意思,只不過現在什麼原因都不明白,不能殺不是嗎?

    “白傾鸞,你不光是幫着雲非澤,對付本王,要挾本王挖苦本王的本事也見長了。”慕容辰淵聞言,更是知道自己沒有法子說什麼了。

    現在雲非澤什麼都沒做,而且他又沒查出對方的目的,的確是不能輕易動手的。

    真真是便宜云非澤這個傢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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