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艾菲也沒傻兮兮的說出來,兩隻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着電視。也許是因爲到家的緣故,也可能是家裏暖氣的溫度太高的緣故,反正沒一會兒,艾菲打起了瞌睡,小腦袋點的和小雞啄米似的。
嚴望不動聲色的挪了過去,艾菲腦袋一歪正好靠在了嚴望的肩膀,小嘴砸吧了兩下,顯然是睡着了。
側首看了看艾菲,嚴望笑了,笑容是那樣的柔和,他忍不住的,小心翼翼的去觸碰艾菲的臉頰,柔軟細膩。
許是因爲嚴望的觸碰,她感覺到臉頰有些癢,不耐煩的揮手將嚴望的手拍開。
然後動了動這麼倒在了嚴望的腿,順勢將腿縮到沙發,小小的一團惹人憐惜。
嚴望將手放在她的背,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着,好像是在安撫。過了許久他纔將茶几的遙控器拿過將電視關,抱起艾菲樓。
將她放在牀,拉過那粉嘟嘟的被子給她蓋好,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將那碎髮輕輕的撥開,俯首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之後才起身離開。
艾菲這一覺睡的很沉,等醒來的時候,看了看時間發現才七點多。她眨眨眼睛,才七點多啊……好早啊!
抱着被子坐在牀腦袋放空了一會兒之後,她才慢吞吞的下牀及趿着拖鞋慢悠悠的去洗手間刷下洗臉,然後把頭髮綁成小丸子。
慢吞吞的下樓,站在樓梯口吸吸鼻子。唔……早飯的香氣啊!
她又慢吞吞的朝着廚房走去。
艾菲的廚房不是那種餐廚一體的,而是餐廚隔開的那種,餐廳在外面,廚房在裏面。
她站在那梨花木的餐桌前看着桌子的早飯,又吸了吸鼻子。
一盤煎的金燦燦的饅頭片;一碟黃瓜小鹹菜;一碗香嫩的雞蛋豆腐羹面還撒着蔥花,兩碗香噴噴的大米粥……艾菲覺得自己的口水已經不受控制的在泛濫了。
唔……田螺姑娘現身了啊……她感嘆。
當看到嚴望拿着筷子和勺子從廚房裏出來的時候,她眨眨眼睛默默的低頭。哦!不是田螺姑娘,是閻王爺……
這不是童話故事,這是活生生的恐怖片啊……
好吧!她終於想起閻王爺登堂入室的是的事情來了。
“刷牙洗臉了嗎?”嚴望將手裏的東西放下隨口問道。
“嗯!”
“那喫飯吧!”
“哦!”
兩個人默默無語的將早飯解決掉了,嚴望收拾桌子,他頭也不擡的對艾菲說:“回換衣服吧,一會兒我們去醫院。”
“好!”
“今天挺冷的,外面也下雨了,多穿點。”嚴望叮囑道。
“哦……”她又默默的樓了。
她回到房間,將窗簾拉開,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窗戶,艾菲的手指在玻璃點了點之後,便轉身去衣櫃裏找衣服去了。
她在羽絨服和毛呢大衣之間選擇了後者,拿好大衣她對着穿衣鏡照了照,頭髮ok,衣服ok,是臉色不ok。
打開房門,嚴望已經站在那等她了,看到艾菲拿着大衣便說:“去拿羽絨服。”
“我不!”艾菲梗着脖子拒絕。
嚴望也不說話,那樣看着艾菲。被看的毛骨悚然的艾菲,慫了,她面無表情的轉身回去去拿羽絨服。
不過這次她不僅拿了羽絨服,還拿了兩把鑰匙。
她將鑰匙給了嚴望說:“一把是院門的鑰匙,一把是屋門的鑰匙。”
嚴望看了看手的兩把鑰匙,眼劃過笑意。他將鑰匙收好說:“走吧。”
“哦!”艾菲跟在他的身後。
艾菲給嚴望鑰匙純屬是因爲嚴望要在這住一段時間,如果沒有鑰匙很不方便,但是嚴望是怎麼想的那不得而知了。
離艾菲家最近的是省立醫院,如果騎電瓶車抄小道的話,也十五分鐘的路程,但要是開車的話愣生生的走了半個小時。
到了醫院,嚴望掛號,準備帶着艾菲去找醫生。
但是沒想到艾菲直接站着不走了。
“怎麼了?”他疑惑的問道。
艾菲低頭盯着自己的腳尖說:“我不想打點滴了。”
“這是免談。”嚴望說着去拉艾菲的手。
而艾菲直接着嚴望的手這麼蹲下來了,她纔不在乎是不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她纔不在乎會不會丟人,反正她不想去打點滴了。
“給個理由。”嚴望皺眉。
“好疼的。”她可憐兮兮的看着嚴望。
原本是期望能夠引起男人的憐憫心,沒想到男人面無表情的諷刺道:“一個曾經斷了三個肋骨都愣生生沒坑一句的人,現在跟我說打點滴怕疼,你矯情給誰看呢?”
艾菲……
她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瞪着嚴望說:“我不管,我是不想打點滴。”
“沒得商量。”
“哎呀!”艾菲急得跺腳她說:“我是不想打點滴啊,你看我都已經好了。那,實在不行吃藥也行啊!”
“這可是你說的。”嚴望挑眉。
“對!”艾菲重重的點頭。
“好!”嚴望拉着艾菲走。
“去哪啊?”艾菲問道。
“換家醫院。”嚴望頭也不回的說道。
這個艾菲不明白了,拿藥的話,哪家醫院不能拿?爲什麼要換一家醫院?
很快艾菲被嚴望帶了一家小醫院,不!只能說是小診所的門口。
他鎖好車拉着艾菲進去了。
“你帶我來這幹嘛?”艾菲的內心有些忐忑。
“自然是給你拿藥。”嚴望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個時候從裏面走出來一個穿白大褂帶着眼睛的男人,他看到嚴望眼睛一亮,他說:“老大,您怎麼來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
“我帶她來找你看看的。”嚴望輕輕的推了推身旁的艾菲。
“哎喲,這是小嫂子吧?小嫂子你好你好!”謝長峯笑的格外的燦爛。
艾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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