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謝長峯怪的看了一眼艾菲說過:“怎麼會呢?以前在部隊的時候我還見過你照片呢。品書網 .”
艾菲……
“好了別閒扯了,你給她把把脈看看,然後拿點藥。”嚴望淡淡的說道。
“好咧,來來來,嫂子你這邊坐哈!”謝長峯讓艾菲坐了下來。
“我真不是你嫂子。”艾菲鄭重其事的強調。
而謝長峯讓艾菲深處右手一遍把着脈一邊說:“一日是嫂子,終生是嫂子。”
艾菲……
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謝長峯問了艾菲相關的問題,又看了看她的舌頭之後收回手說:“嫂子年紀不大,毛病倒是不少啊……”
艾菲……
“你這是在罵我嗎?”艾菲面無表情的問道。
謝長峯愣了一下立馬說:“那哪能啊,我哪敢罵嫂子您啊。來我和您詳細說說哈!”
謝長峯拿出了一張紙在紙寫寫畫畫,嘴裏解釋道:“每次來月經的時候是不是特別的疼?”
被一個大老爺們這麼問,艾菲臉皮再厚也有點繃不住。“嗯~”她已經不能正視謝長峯了。
“那是因爲宮寒。”
“你的胃也不好……”謝長峯霹靂吧啦的說了一大堆之後最後總結:“所以我說你年紀不大毛病不少啊。”
“哦……”艾菲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謝長峯了。
“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嚴望問道。
“哦,這個啊……”謝長峯又霹靂吧啦的說了一堆,艾菲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倒是嚴望聽的很認真。
“宮寒這個先放一邊,咱們先調理一下胃,先喝一個療程的吧。”謝長峯寫下方子然後讓人去抓藥。
“藥啊……”艾菲覺得自己好像挖了個坑把自己埋進去了。
嚴望忽視掉艾菲的糾結和謝長峯說着話。
提着袋子出來之後,艾菲神情萎靡,顯然是想到自己以後的日子了。
“對了,那個謝長峯是你的戰友?”艾菲疑惑的問道。
“對。”嚴望點頭。
“軍醫嗎?”艾菲問道。
“算是吧。”嚴望頓了頓說:“說來你應該知道。”
“知道什麼?”艾菲疑惑。
“謝長峯是謝明書的孫子。”嚴望解釋道。
“我去!”艾菲震驚了,她說:“老謝家那是正兒八經的軍醫世家啊,而且他們家在往數那好像是宮裏的御醫啊,他放着好好的不對不待怎麼想起自己開小診所了。”
嚴望扶着方向盤淡淡的說:“人各有志。”
艾菲沉默了一下,看了看嚴望,想到這位本可以在軍部走的一帆風順的人,從商了,所以,確實是人各有志。
嚴望將艾菲送回家倒也沒急着班,反而在廚房優哉遊哉的給她熬藥。
艾菲嘴角抽抽,她剛想說些什麼嚴望來電話了。
只見嚴望靠在料理臺,一手夾着煙一手接着電話聽着那頭的人說話。
逃過了打點滴的命運,卻逃不過喝藥的命運,怎麼這麼命苦呢……艾菲面朝下趴在了牀又重重的嘆了口氣。
趴了一會兒之後,艾菲轉身去書房,準備碼字。
她要改掉自己的懶病,要認真碼字,努力的碼字,不能對不起自己的那些小可愛們。
但是……一想到自己有十幾萬的存過,她頓時不想碼字了,一天四千的話還能支撐好久呢。
要不……看書?
她在椅子坐好,搖搖頭,算了,早點完結早點開新坑,畢竟她今年是有目標的。
這麼一想,她深吸了一口氣打開電腦。
原本想要登qq還有微信的,後來想了想也沒登,打開檔看了看前面的內容之後打開了小黑屋準備強制性碼字。
打開了小黑屋,看着小黑屋出神,最後在內心狂刷彈幕。
誒?我檔寫到什麼地方的來着?
接下來的情節是什麼?
誒?
誒?
誒?
她這麼智商欠費的誒了好長時間,直到嚴望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藥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我去!”她一下子從椅子蹦了起來,一副避如蛇蠍的摸樣,她捏着鼻子說:“你快把這噁心的玩意兒端走,太難聞了。”
嚴望將碗放在桌子很平靜的看着躥下跳的艾菲淡淡的說:“要麼自己喝,要麼我給你灌。”
“哇靠!”艾菲跳腳,她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嚴望的鼻子說:“你能不能有點憐香惜玉的心啊?我不願意喝,你不知道哄哄我啊?”
而嚴望面無表情的說:“我哄你你會喝嗎?”
艾菲很乾脆的回答:“不會!”
嚴望挑眉,那意思是,那還用問。
“不喝不喝是不喝,很苦的,沒病也會苦出病來的。”艾菲開啓了碎碎唸的模式。
見艾菲這樣,嚴望也不和她廢話,長腿一邁到了艾菲的面前,緊接着直接把人摁在了椅子,左手掐着她的下巴,右手端過碗要準備強灌,一系列動作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一氣呵成。
“別別別!”艾菲連忙掙扎,她說:“我喝,我喝還不行麼,你這麼灌下去,不燙死也得嗆死。”
目的達成了,嚴望自然不會真的強行灌進去。
鬆了手,那樣看艾菲一臉赴死的端着藥碗喝藥。
喝完之後,艾菲是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她說:“有沒有水?真的好苦,感覺舌頭要廢了。”
嚴望拿着空碗涼涼的說:“與其等着我給你端水,你不如自己下去喝。”
艾菲一想覺得也是,所以直接跑了,她在心裏猛扎嚴望的小人,也暗暗發誓,等哪天一定要給他套麻袋,打悶棍。
艾菲喝完藥了,嚴望自然是去班了。
不過等下午的時候,嚴望的助理過來了,又帶來了一個行李箱。
艾菲眨眨眼睛,一臉的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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