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再蘇就炸了[快穿] >112.邪魅王爺替身妻05
    此爲防盜章  上方傳來鞋底摩擦的聲音, 不徐不疾,卻如同霍霍磨刀聲, 嚇得周丞一抖。

    他這人情感方面有些極端, 恨的時候可以口出惡言,肆意折磨。受了恩惠,不會落井下石, 時刻準備報恩。

    哪怕這個人喜歡周猝那個野種。

    “你如果是爲了錢跟他在一起, 趁早打消念頭,周猝沒錢。”他深吸一口氣,從牙齒縫裏擠出一句話, “念在你救我的份上, 要錢我給你。”

    方灼詫異睜大眼睛,周丞見他傻愣着, 爆了句粗口急躁道:“而且就他那逼樣,能艹你幾下以後恐怕連x生活都沒有”

    能艹幾下方灼還真不確定, 也不打算確定。

    “這件事就不勞你操心了。”懶洋洋的把手插兜裏,聽着腳步及近, 方灼突然咧嘴,“還愣着幹什麼,走啊。”

    腳步聲戛然而止。

    周猝就站在樓梯口,捏着拳頭, 目光膠着在方灼背上。看着他頭也不回的跟着周丞離開, 眼簾垂下, 遮住了其中暗沉翻涌的眸色。

    周丞開車載着方灼離開別墅區, 半路就把人給拋下,順帶扔了一張支票。

    方灼看也沒看就揣進兜裏,打車去孤兒院,匿名全給捐了。隨後回了趟家,帶上錢約出債主,把債還了,順便還從對方口中得知一個意外消息

    帶領周家發跡的現任家主,周鶴年老先生,下週三要舉辦八十大壽的壽宴。

    周猝和周丞這一支只是周家分支,真正的周家掌權者遠在東郊主宅,現今已經很少露面。

    周家的發家史並不是祕密,周鶴年大概生來就是喫風水堪輿這碗飯的,悟性和天賦俱佳不說,還很有市場眼光。學成出師後,他揹着喫飯的傢伙,直接北上帝都。

    在帝都這樣的城市,達官顯貴多了去,誰都想官運亨通、財運發達。起初周鶴年還得上門求着給人看風水,後來就成了別人抱着金銀都難以見上他一面。

    周鶴年有了錢,就開始紅旗不倒彩旗飄飄,兒子、親戚一籮筐。他索性給大家明細分工,除了在親族中選些資質好的,跟着他學習堪輿,其餘的,一部分人負責宣傳推廣,一部分人則專門負責賺錢,以維持這個龐大家族的開銷和運作。

    周父就是這最後一種。

    既然是八十大壽,周父和周丞是肯定要去的,至於周猝,難說。

    方灼闊別債主,直奔超市。

    他體溫偏高,被太陽一曬汗水狂冒。等他走進超市的時候,渾身幾乎溼透。

    方灼在酒水區搜刮了幾瓶高度數二鍋頭,又去買了堆小零食,抱着鼓囊囊的書包坐上公交車。

    春末夏初,路上蔥綠一片。

    方灼下了公交車,沿着綠蔭道跑了大概一公里纔到別墅區。

    這個時候,周猝正站在書桌前些毛筆字,方灼一進書房就被紙團砸個正着。

    周猝的耳朵動了一下,頭也不擡繼續寫字。

    多次被忽視,方灼已經習慣,輕輕敲了敲桌面,“我買了酒,今晚咱倆喝兩杯”說罷想起周猝身體不好,又問,“你這身體能喝酒吧”

    周猝手腕一頓,毛筆在紙上暈染出一團墨跡,他隨手揉成團扔到地上,看樣子有點煩躁。

    方灼悻悻的摸摸鼻子,厚着臉皮不肯走。能約到最好,不能約到嘛,再想別的招。

    他站的有點累,眼珠子轉了一圈,瞄準周猝和座椅間的縫隙,側擠進去,坐在了椅子。一垂眼就看見男人被西褲包裹的屁股。

    雖窺不見全貌,但可見一斑,絕對的翹挺馬達臀。

    方灼羨慕嫉妒恨,惡意的用手指戳了下週猝的腰,“喂,你到底能不能喝啊。”

    周猝穩穩的一撇突然就歪了,腰背僵硬,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能。”

    方灼:“你聲音怎麼啦”聽着怪嗖嗖的。

    周猝抓起再次作廢的宣紙,用力擲出去,心情似乎更差了。

    方灼識趣的起身離座,邊走邊小聲嘀咕,“脾氣這麼爛,以後怎麼找男人。”

    周猝突然擡頭,微眯着眼,眼神如鷹。

    方灼硬氣地瞪回去,又很快敗下陣來,心虛間步伐越來越快,直到將對方銳利視線擋在門後。

    爲了營造“哥倆好”的氣氛,方灼親自下廚,拌了個口水雞,又炒了盤花生米。他找不到白酒杯,就直接拿了兩個小碗代替。一個碗裏倒的是白開水,一個碗裏是高度酒。

    晚上九點半,他把菜和酒擺好,把人從樓上請下來。

    周猝面無表情,方灼笑呵呵的把酒碗推過去,“咱倆能認識也算是有緣分,俗話說好兄弟一口悶,一人先走一碗。”

    說完豪放的端起自己的白開水,一飲而下。

    周猝也端起碗,放在鼻尖一聞,一股劣質酒精勾兌的味道,他嫌棄的皺着眉喝下去。

    雖然週二少喜怒不顯,方灼卻覺得他今晚心情似乎不錯,格外好說話。於是眼疾手快,又給他滿上。

    果然,周猝雖然擰着眉,但並沒有拒絕。

    一來二去,兩人各幹了三碗,皆是面色無常,看不出醉沒醉。

    方灼探究的盯了周猝半晌,手指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喂,你頭暈不暈”

    周猝抿着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突然伸手捏住方灼的臉,“你不是跟着他走了”

    “我就出去溜一圈,這不是回來了麼。”方灼握住那隻手,“爸爸扶你上樓好不好”

    周猝搖頭,“我自己能行。”

    他站起來,身姿挺拔,每一步都走得沉穩,根本不像喝醉的。但方灼確定,周猝就是醉了,而且還是一喝多,情緒就亢奮,話也變多的那種。

    周猝往前走兩步,又回頭看向方灼:“爸爸,你不跟我一起嗎”

    進來上廁所的保鏢聽到這話一個趔趄,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二少可是對親爹都沒這麼叫過的,這他媽是中邪了

    方灼這便宜佔得身心舒暢,彎着眼高聲“哎”了一聲,心花怒放的跟上去。

    第二次的搜查結果同之前一樣。

    這下子,就連方灼自己都懷疑會不會是眼花看錯了,亦或者對方只是個普通的過路人。

    陳嫂看他眉頭緊皺,以爲是太累,“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下”

    方灼看了眼遠處與人寒暄的男人,點了點頭,“行,我先上去了。您能半小時後上來叫我嗎”

    陳嫂笑着打趣,“是要送禮物給先生嗎”

    方灼抿着嘴,有點不好意思,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用心的爲人準備禮物,就是奇葩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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